她可以吸收適合自己的那部分,剩下多餘的就會存貯在魂海之中,等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吸收。`樂`文`小說`し
要知道丹藥師和煉器師差不多,都需要有強大的魂力,因爲在材料鍛鍊的過程中要探測所煉材料各部位強硬程度和比例關係,還有哪些需要除去的雜質,這些都是直接影響到煉製結果的因素,魂力不強的人是不可能成爲丹藥師煉器師的。
二是煉製時材料和火焰一起鍛鍊經常會產生一些火毒,所以丹藥煉器師最好的就是火靈根,天生不怕火,又或者是水靈根,抗火性高。當然象原長歌這樣的孕者,擅長化解自己體內的毒性也是可以的。
所以說一個魂力強大的孕者,不管她是什麼靈根,天生就是可以學習煉器或者煉藥的。
既然有這樣的先天屬性,不學就很可惜了,容焰先給原長歌準備了一個低階的煉器爐鼎。
巴掌大的木質小爐鼎看起來十分的可愛。
原長歌最先學着煉材料。
爐鼎下有十個的小孔,可以放入火屬性晶核,驅動火力,“轟!”火燃燒起來。
再將飛鼠血倒進爐鼎內,加上硃砂,就可以練製出低級的符墨來。
兩種東西迅速的融合,原長歌用一隻加長的筷子在其中不斷的攪拌,越是攪拌液體越是粘稠,簡直就象是腥臊血紅的糨糊,看起來無比的“喪屍”。
“嘭!”
一聲驚天動地的暴炸聲。
原長歌終於成功向男人證明,她是詩詞歌賦全不會,煉器煮飯都嫌累,修仙廢材哪家強,原家二妞數第一!
“廢物!”趕緊先將原長歌拉進懷裡,上上下下有沒有受傷,氣極敗壞的男人冷睨黑眸,線條優美的薄脣吐出不屑的低吟,他七歲的時候開的第一爐都沒有象她這樣爆炸過。
她纔不會和小屁孩生氣呢,原長歌趕緊勾頭在一邊的靈泉裡照照,看看自己的美貌是不是有所下降,面對男人的毒舌,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嘖嘖,象我這樣膚白貌美如花,胸大腰細腿長,即使是廢物,我也是天下最漂亮的廢物!”
容焰呆了,對原長歌這樣敷衍自己的態度很不高興,薄脣微掀,直接補刀,“見過廢物,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廢物!”
原長歌轉頭,對着自己的臉尋找最美的角度,一臉的得意,“你見識淺薄,我不和你計較?瞅瞅,我這也是本事,你沒聽過麼?不怕不要臉,就怕美女不要臉!美女不要臉,天下無敵手。”
容焰簡直都不敢相信,爲什麼自己家萌萌噠的小孕者一開口就能一秒氣死人,不過輸人不輸陣的,他高傲的冷哼,“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話只有弱智才相信!你不要臉,難道能用臉皮去和別人打架,別人有刀你有臉皮就能贏嗎?!”
終於發現自己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美人,原長歌帶着甜美微笑轉過身,纖手撫裙,儀態優美,“可天下弱智十之七八,我只要在美貌上壓倒衆人,在智商上能贏着十之七八就已經好了!”
男人終於給噎住了。
這女人都不要臉到什麼境界了,還能不能一起好好玩耍了!做這丫頭的夫主可真心累。
不過,他還是很誠懇的不恥下問,“修仙之人,長相重要嗎?”
原長歌摸着自己光滑漂亮的小臉,喜滋滋的道,“那當然,沒什麼比顏值更重要了。就算元嬰以後能變外形吧,可那總是需要靈力控制吧,誰能一天十二時辰都用靈力控制自己的外表,而且一打起架來靈力不夠就容易恢復原形,更惹人笑。而且想練到元嬰,那還不得千而八百年的,那時候都老了,漂亮醜啊的都不重要了吧。”
“漂亮能當飯吃?”容焰翹了翹脣角,原來自己家小孕者這樣看重容貌啊,幸好自己長得不錯。雖然以前要是有人敢說他長得漂亮,鐵定會被他揍,可現在,他卻覺得不管是什麼,能吸引自己家孕者小少女就是好事。
原長歌沾沾自喜地道:“當然可以!女人最重要就是漂亮,聰明什麼的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了,太聰明的女人不可愛,象我這樣又漂亮又笨又萌的纔是應該被男人捧在手心的鑽石女。知道什麼是鑽石女麼?”
容焰極度高冷的冷哼一聲。
原長歌得意洋洋給他科普:“這世界上女人分抹布女和鑽石女。
“抹布女”就是指那些愛得無怨無悔,爲了愛情寧願犧牲自己的事業、青春,全心全意幫助愛人成功,最後卻被拋棄的悲劇女性。
她們象一塊抹布,專門幫男人擦拭污漬的,又能幹又勤快非常的好用,可擦拭完了,就會被丟在一邊,誰願意和一塊抹布相親相愛一輩子。
另有一種鑽石女,天生就閃閃發光吸引人,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遇上她,都要精心呵護小心照顧。當然如果這個男人沒本事了會有更有本事的男人將鑽石搶走,繼續精心照顧呵護。
我長得這麼漂亮,爲什麼要辛辛苦苦做一個抹布女,而不是做一個好吃懶做只需要漂亮外表就能贏得一切的鑽石女呢?”
容焰決定不和原長歌吵了,反正也吵不過。不過看原長歌閃閃發亮的眼睛,動人的小臉,不屑地表示:“爲什麼要做鑽石女,鑽石也是個便宜貨,至少也要當極品靈石吧,唔,你就是極品女。”他家的小孕者啊,就象象極品靈石一般的閃閃動人。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和他有的孕者小少女比美了。
“你極品,你極品你全家極品!”原長歌怒了。
容焰傻眼,女人真的好難理解,誇她還誇出毛病來了。極品有什麼不好嗎?
“還練不練了?!”他果斷轉移話題。
“練,怎麼不練。”原長歌果斷地道:“我也不想在這上面練成什麼玩意,先學個生活自理就行了。”貪多嚼不爛,其它的都學學,她還是主攻丹藥學比較好。
但容焰說得也對,煉器師這一行,實在是實用性最強的行業,要是以後一個人落在荒無人煙之處,一技在手,可比什麼都管用。
“要學一樣就要想着學到最好,象你這怎麼行!!”容焰有點不開心,明明原長歌有這方面的天賦卻不努力,難道她就不想和他一樣熱愛煉器。
“老頭子。”原長歌不屑地皺起鼻子笑。
似乎容焰生氣也好,毒舌也好,口是心非也好,都不會讓原長歌輕易動氣。
雖然知道原長歌是自己人的孕者,一定是自己未來的妻子,但容焰卻並不喜歡原長歌這樣的態度,好象和其它夫妻之間不一樣。
可容焰又不知道哪裡不一樣了,只能悶悶的生氣。
原長歌認真的看着火,側臉柔美,眼神專注。
不一會兒,容焰就釋然了,不管他家的孕者小少女說什麼,可做起來,總是很合他的心的。
也許她和自己一樣,有時候心裡想得好好的,嘴裡卻不好意思說出來吧。這麼一想,容焰又開心起來了。
處於愛情之中的少男總是患得患失的,他就沒有考慮到原長歌臉皮這麼厚的,可有什麼不好意思說呢?
臨謨洲處於整個九洲大陸物產最豐富的南邊海域,在富饒上可以算是九洲之首,這也是臨謨洲的臨家最先面臨族部挑戰,最先失去自己根據地的原因。
臨謨洲可以說是得天獨厚,它二邊環山一邊帶水,另一面放眼平原全是鬱鬱蔥蔥的森林,幾乎是整個九洲大部分天上飛的林子裡竄的水裡遊的兇獸,盡其所有。
臨城就在臨謨山腳下的一大片廣袤的平原上。
臨城雖然是九洲最繁華的城之一,但卻是和任何城都沒有直通的傳送陣,整個臨謨洲都不允許隨便建造傳送陣,必須要乘坐各種飛行法器才行。
風輕塵帶着二個妹妹一起先通過傳送陣到了風城,再匯合了原家人一起去臨謨洲。
整個行程大概需要七天左右。
正是秋末冬初時節,北風捲起落葉,寒意直逼骨髓。過路行人都穿上厚厚冬衣,哪怕是靈脩也只不過比普通人抵抗力大上一二倍,雖然仍是白衣飄飄,但卻個個罩了各色皮草斗篷。
原清音一水的碧雲獸斗篷,映得雪膚都透出嬌豔的青氣,胸前別了那隻玉琵琶,但整個容貌和原先還是極爲相似,只是眉角眼梢多了幾份水媚之意,讓人感覺她破了身之後展現了女性應有的風姿。對於原清音和風輕塵的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倒也沒有人覺得奇怪。
“清音越長越漂亮了。”
“那裡,怎麼也沒有風三小姐清麗脫俗。”
原清音上前和風寧靜十分親切的攜手交談,顯得那麼親密無間,故意無視原長歌;風輕塵和原長刀也客客氣氣的說着話;風花雪一臉氣悶狂自站在那裡,看到原長歌走過來,冷冷一哼,轉過頭去,似乎並不想和廢物交談。
大家基本上都帶着一個侍衛,除了原長歌,她一個人帶了四名侍衛,除了雙止和水千炙外,即墨藥師也板着臉跟上來了。
原清音第一個表示不滿:“妹妹,你是沒出過門吧,你沒看人人都只帶一個侍衛,就你顯擺你侍衛多是吧。”
原長歌拉仇恨功力一流:“大伯母說的,嫡庶有別。”她將自己人身上灰色的飛鼠皮斗篷拉緊,似乎不願意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