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映雪這話簡直是戮到原來儀心坎子上了,原來儀兩隻眼睛都瞪圓了,一巴掌抽向二夫人原羅氏,將二夫人原羅氏結結實實的抽飛在地上:“你這賤婦,你這惡毒的賤婦,原長歌是怎麼礙着你眼了,你連個六歲的孩子都不放過。我這些年來還當你是個好的,原來你的心底裡黑得都發臭,幸好大嫂慧眼識人,沒給你進族譜。”
二夫人原羅氏本來是故意?礙這一下,好來解解原來儀的氣,可是見原來儀說得這樣惡毒無情,她也是萬萬沒想到,二夫人原羅氏不敢相信的看着丈夫:“你……”
那雙水媚的大眼睛裡,千言萬語的說不出來:
你曾經不是說我是你的真愛麼?難道這就是你對真愛的態度。
【 你們就放過真愛吧,真愛還是個孩子!】。
原來儀恨恨的看她一眼,自己怎麼就腦子不做主,將這淫一婦娶回來當妻子呢,想到她私下裡那些下賤的樣子,哪裡象是一家主婦,說是爐鼎樓裡的表子也不過爲。也許在女人問題上大嫂看得比自己清白的多,這個羅氏,頂天給當個側妻,還是看在原長刀的面子上。
反正原羅氏沒上族譜,自己還算不得有妻子,只要原長歌在孕者學院裡大方異彩,肯定有那些高門世家願意將嫡女嫁自己爲繼室。再生一個孕者女兒,日後可得好好看護纔是。
反正這個女人睡了這麼多年,也有些厭倦了,只一味會在牀塌間侍候自己的妻子要來何用?他要真的想睡女子,這世上有多少女人不心甘情願的上他的牀呢。
風映雪感嘆道:“二房妾代妻職已經有十年了,難怪如此的亂,看來二弟還得好好娶一房得力的妻室回來纔好。”
“可二夫人她……”原長歌突然又住了嘴,一臉疑惑地問風映?雪:“那個她到底是……上過族譜沒有。”
風映雪道:“沒有。原來是想着給你大哥一個出身,指她爲側妻的,可正好前線有事,你大伯父就走了,沒有他主持開祠堂,所以一直沒有上。”
那就是所有的人都沒上了?!!
原長歌啊了一聲,不能置信的喃喃道:“我還一直以爲大哥是二房嫡長子呢?”
所以說立場不同,怎麼能做朋友!
原來儀倒是皺了皺眉,提到這個兒子,他還是有些感情的。
風映雪呵呵一笑:“你爹年紀也不大,再娶個正正經經的妻子回來,生個天賦強大的嫡子也是容易的事。你大哥,二十歲的九星靈脩雖然不算是很差,但也就那樣罷了。再說有這麼個出身低微,人品惡毒,性格下流的母親,你大哥的前途也是有限的。”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原長刀的身份就被定成了沒上族譜的庶子。
要知道二夫人原羅氏不管是妻還是側妻,原長刀都可以是嫡子來着。可如果二夫人原羅氏是妾的話,原長刀的身份就尷尬了。
“不,不,不能這樣。”二夫人原羅氏滿臉的驚皇,拼命的搖頭:“二爺看在長刀和清音兒的面子上,也容我一回。”
風映雪可不理她:“二夫人原羅氏從未入族譜,乃二房侍妾,二弟現在只不過有二三個侍妾,連側妻都無,再想娶個正經妻子也是容易的。”
原來儀本就左右搖晃不定的人,耳朵根子軟的很,只覺得雙方都有道理,一時很難決定。
風映雪笑道:“糾結這些做什麼?反正祠堂暫時是開不了,羅氏只能是妾,等日後再迎娶主母時,開祠堂後,要不要將羅氏記爲側妻,那也是之後的事了。”
原來儀一聽也是有道理。“就依大嫂的。”
原羅氏臉色慘白,要知道侍妾升妻也是有規矩的,特別是在風映雪壓着之下,不可能直接升妻,必須要再經過側妻這一擋子,她一進來就是側妻的身份,又有子有女,臨氏死後,升妻位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恨風映雪一直沒讓原斫回來,所以一直沒有開祠堂,沒有將這事落實了。原羅氏對風映雪的仇恨達到了最高點。爲了成爲原來儀的妻子,她前前後後做了多少事,現在居然原長歌事發,將她打回原形!這怎麼可以!!
她惡毒的看向風映雪,這個女人自以爲夫妻和順幸福,呵呵……不過是和臨氏一樣是個自以爲是的傻瓜。
男人有幾個會喜歡這樣驕傲自滿的女人,到了最後,她們辛辛苦苦一輩子,也不過是爲了其它女人做嫁衣罷了。
可主坐的幾人已經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風映雪含笑問道:“二弟,你現在不會去罰長歌了吧。”
原來儀俊臉一紅,心裡也有些怨懟,大嫂這會子提這個做什麼,難不成還想搶自己的女兒?!!
不過轉眼一想再怎麼着原長歌是自己的女兒,就得聽自己的,大嫂再想沾光也是排在自己的後面的,想到這裡,他得意起來:“我、的、女、兒、有如此天賦,我怎麼會罰她。”
我的女兒四字咬得是字正腔圓,得意非凡。
風映雪翹了翹脣角:“二弟說起修煉資源,我倒想起來了,畢竟長歌現在孕臺被毀重修很難,不說孕者需要的靈果丹藥,哪怕是一份最下等的孕者功法也得幾百萬晶核,靠家族的那麼點東西還是很不夠的,二弟還讓羅氏將二弟妹的嫁妝收拾收拾還給長歌吧。”其實那麼點錢她真是看不上眼,但扔了也不能給二房那幾個賤人用。
原來儀立刻道:“賤人,還不趕緊的將東西還給長歌。”那點小錢哪有孕者重要呢?女兒有了孕者身份他纔能有身份高貴?的新妻子呢。
二夫人原羅氏斂下眉間恨意,仍是一臉的心痛捨不得的表情“我將鋪子都賣了,只湊夠了三十五萬。”就到了這個地步,她也沒有鬆口說出老夫人扣了原長歌孃親鋪子的真相,畢竟她要再得罪了老夫人,在原家真的沒有容身之地了。
“先拿來吧。”
二夫人原羅氏戀戀不捨的將儲物袋交給了原來儀,指尖還在原來儀的手心裡抹了一把,原來儀接到手裡,神識探入一看,就有些捨不得,他還是父親在世的時候看過這些晶核,自打大嫂當家,自己口袋裡有個十萬晶核都是多的。
風映雪諷刺地道:“二弟不會也捨不得了吧。”
“當然不會。”原來儀將儲物袋交給原長歌,心想,女兒總是聽自己的,現在先給他,過幾天說讓她交給自己保管也是可以的。
原長歌收下,“謝謝大伯母仗義執言,不然長歌只怕難以活到明天了。”捂面輕泣,肩膀慫動,將一個被一連串打擊嚇得失了魂的無辜少女刻畫的入骨三分。
“可憐的,先回去休息休息,事情處理完了,我再去看你。”風映雪輕輕拍了拍原長歌的手,安慰道。
原長歌乖巧的回答,身子一軟,又坐上了烈焰獅子犬?的身,似乎不太能自己行走。
原來儀砸了砸牙花子,覺得還是對這個女兒出點血,拿出一個獸騎坐墊子拉攏一下,“你身體弱,出門自己走不動的話,用這個挺好。”
“謝謝父親。”
止武接過來,給烈焰獅子犬按上,並且引了烈焰獅子犬?的血煉了這玩意兒,那只是一個軟qq彈彈的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椅子,奇異的就是那椅子下面的皮好象和烈焰獅子犬貼合在一起,無縫連接,雖然只是中品法器,但要知道這些輔助性的器具很少有人願意去練,倒是實在是很少見的。而且還特別加了風系的符籙,有着輕盈和快速的雙重效果,也算是個小極品。
原長歌側身坐上去,果然舒服多了。幸好這烈焰獅子犬?最近被自己催肥了不少,和小牛似的,坐上一個人,倒也不比騎小驢差,只是比馬還是要低矮上幾份,不過想到烈焰獅子犬的戰力,原長歌又滿意了,六星靈脩原清音,也不過就是烈焰獅子犬的一撲一抓之力,要是剛纔自己下了令,烈焰獅子犬就能一嘴咬死她。
烈焰獅子犬又有戰力,又能當座騎,原長歌果斷滿意了。這還是四階的烈焰獅子犬,升到五階之後肯定更有用。
原長歌走了,這事並不算完。
二夫人原羅氏謀害元配嫡女,這個罪名足夠讓她死上好幾回了。
而且就這樣還扣着五十幾萬晶核沒還呢?還有養個小表砸偷人偷到自己孃家了,害得自己跟着丟人現眼的。
風映雪是越看二夫人原羅氏母女越不順眼,真想把這二個貨一起人道毀滅了。
今天發生的事十分的巧合,正好把二夫人原羅氏所做所爲,翻了個底朝天。而且不需要抓住當時的證據,也能讓人清楚的知道陷害原長歌的就是二夫人原羅氏。
畢竟從原羅氏進了原家,原長歌纔開始中毒,而原長歌中毒毀了靈根之後,二夫人原羅氏又貪污了元配的嫁妝,所以她是即有時間又有動機,就連原來儀也覺得肯定是二夫人原羅氏乾的好事。
現在就是處理意見了。
“大嫂,你看這事怎麼處理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