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若無的瞄了一眼某男下半身,無所謂地笑“就你腿細,三條腿兒都細,我長得醜怎麼了,倒胃口的是你,反正我又看不到。”氣死你!
“三條腿?本公子哪兒來的三條腿兒?”墨漓冷聲疑惑,瞅見她正瞄着自己分身邪笑,頓時明白她口中的第三條腿兒了,面色一陣紅一陣白道“大膽,你敢嘲笑我?!咳咳咳……”
或是他情緒太過激動,說着說着竟劇烈地咳嗽起來,葉楚楚見狀,本想上前把脈的,卻被他再次推到地上“滾開!趁機揩油的傢伙!咳咳咳……你闖入我的領地,偷看本公子的果體,還敢對本公子進行人生攻擊,現在又想動手動腳,你可知道得罪我的代價是什麼!”一口氣說完,他又是一陣劇烈咳嗽。
葉楚楚掏掏耳朵,面對他控告的數條罪狀,不以爲然的挑眉“蛇精病!大半夜泡冷水,活該咳成這樣!”
就在她轉身離去時,身後卻傳來他異常陰冷的聲音“選一樣,要嘛雙眼,要嘛舌頭?”
葉楚楚望着那一襲精美華貴的月牙白長袍疑惑“什麼雙眼,什麼舌頭?”
“當然是,你要剜雙眼還是割舌頭咯!”他眼中淬了冷芒,一步步向她逼近。
剜眼,割舌!!她被嚇的慌忙後退,可他卻冷笑着步步緊逼。
眼看她無路可退時,他卻又捂着胸口劇烈咳嗽起來。
葉楚楚這才籲出一口氣,幸災樂禍的笑道“原來是個紙老虎啊!”
她本想就這樣趁機離去,但聽他的咳嗽似乎真的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面無血色,蒼白不堪,本走了幾步,竟又鬼使神差的折了回去。
俗話說的話,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而她葉楚楚絕對不是當王八的料。
她自信自己如今這泰山壓頂的體重,絕對能將這柔弱美男吃的死死的!她好心的商量“嘿,美男,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我救了你,你嫁給我如何?”
他沒法說話,只是一直劇烈地咳,似乎連呼吸都困難了,更別提回答她了!
葉楚楚見他嘴脣發紫,面色發青,應該是有毒,或者重傷之類吧!
而他一直不停的咳嗽沒法喘氣,擔心他過於缺氧,好在她今日去了藥鋪,不但抓了藥,還買了一套鍼灸用的銀針!
“算了,看你這麼可憐,我就不在這個時候逼你了。不過,你剛纔可要剜我眼來着,不公報私仇我就吃虧了!”說着說着便從袖口中摸出三枚銀針,嘿嘿地賊笑。
“哼哼哼~~~!”利落除去他的上衣,露出結實完美的背部,她邪笑着露出明晃晃的針尖,鋒利無比發出陣陣寒芒。
她猛地將他撲倒,穩如泰山的騎在他背上,她需要找準腧穴,也就是中醫口中的安神穴。
就在她準備下針時,他垂着的頭猛然擡起!雙眼竟是沒有眼白詭異的漆黑,嘴角的獠牙森寒森寒。
“啊!”她被嚇的從他背上跌落下來,頭撞到地上,竟然沒用的暈了過去。
他將頭伏在她脖頸間,忽然眼睛瞟到她肩上露出的圖案一愣,血色紅蓮?
這丫頭身上怎麼會有血色紅蓮的印記?她到底是什麼人?
她的血液也嗅着不似普通人那般腥臭,反而帶着誘人的香甜。
聞着她血液散發出的香甜氣息,他不由自主的用冰冷獠牙去輕輕颳着她的動脈,慘白的嘴角忽然扯出駭人的弧度。
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千百年來,第一個敢調戲他的女人,不給她點教訓怎麼說得過去!他會讓她明白什麼才叫調戲……
“嗯~~”伴隨着她昏沉中的一聲嚶嚀,他的獠牙輕輕穿透她的肌膚,嚐到她的美味。
當她的血液流經他的喉頭時,他能感覺到身體損傷的經脈在急速癒合,好清甜的血液啊!竟然還有這般神奇的作用!!
“楚楚!”
“閨女!”
這時,附近傳來了葉家二老尋人的聲音。
他閉上的雙眼猛地睜開,常年的吸食經驗使得他嘴角間乾淨如初,沒有一點血跡殘留。想不到一個其貌不揚的鄉野丫頭竟然有這等難得的血液!
“臭丫頭,算你走運。”他快速咬破自己指尖,擠出一滴血,竟然將他的血按進她的脖頸間留下的那兩個牙洞裡。
“嗯~~”瞬時,葉楚楚似有些痛苦的蹙眉,模糊的意識裡,隱隱覺有一條絲絲滑滑的小蛇鑽進她的脖頸間,在她身體裡四處亂串。
那小蛇冰涼絲滑的蛇身在她肌膚上慢慢爬行,蛇芯子不帶半點溫度的添在她胸口,她能感覺到它在往她心口下面鑽。
好像有一隻大掌輕撫在她肌膚上,隔着輕薄的肚兜,在她溫熱的肌膚上來回擱淺。
那隻大掌彷彿游到了她的豐|盈上,對她百般揉|捏,模糊的意識裡,似乎那隻手已經散去了她的衣襟,他溼|潤的舌|尖在她粉紅的小櫻桃上百般撥弄,輕挑。
濡|溼的感覺一路下滑,下滑……
哇靠!這是什麼畫面啊!
“疼~~”葉楚楚覺得自己快受不了這種感覺了,模模糊糊的視線裡似乎出現了一個看不清的人影。
他正放肆的將她壓在身下,某處正赤果果的威脅到她的大腿間。
不!
她猛地睜眼,發現伏在她身上的人影不知何時竟變成了一條巨蟒!
它蛇芯子正舐在她不着寸縷的肌膚上,而粗壯而尖銳的蛇尾彷彿男人的某處,竟在她大腿上高高的舉起。
“啊!!!”她一聲尖叫震飛樹林裡所有飛禽走獸。
“丫頭!”
“閨女,你咋躺在樹林裡睡着了?!”
葉楚楚滿頭大汗的醒來,正對上焦急萬分的葉家二老,她四處張望,沒有什麼美男妖怪,也沒有什麼巨蟒,難道那美男和剛纔的春夢都是她做的夢?
她不自覺的摸了摸脖子“爹孃,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得問你啊!你一個人到處亂跑!天都黑了,我和你娘才找到你。”
“我……好像被樹枝絆到,暈了過去,剛纔一直在做夢。”葉楚楚迷茫的看了下四周,她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到吃晚飯時,她自動將救那孩子的事和做夢的事省去了,簡略的將老頭兒要她拜師的事兒說給葉家二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