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大抵是猜到她的意圖,也覺得光天化日地幹這事兒有點罪過,應該阻止她繼續下去,但是……
他冷着臉不吭聲,夕顏咬牙,越發地貼近幾分,手指摸到他的小紅豆,輕輕地撥弄着,忽然用力一捻:“要是這樣呢?”
她這次明顯放軟了許多,嬌中帶媚,且因爲貼得極盡,溫熱的呼吸完全撲在他耳蝸,又酥又麻,分外撩人。
魔尊依舊無動於衷地坐着,好像完全感覺不到她的動作。
“還真特麼坐懷不亂啊?”
夕顏恨恨咬牙,又努力地嘗試了自己所會的一切技能,就差直接去摸小墨寒了。
但是,事實證明,某人已經沒有給什麼反應,連呼吸都是如常的平穩。
“算了,你贏了。”
她終於選擇了放棄,從他的領子裡抽回手,轉身就走:“我去找夜臨淵試試去,也許他會給我點反應。”
“不準去!”
他一字一頓地從齒縫間擠出三個字,每個字都帶着怒意,霸道無比。
夕顏還沒來得及迴應,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將她拽倒在自己身上,低頭,狠狠地攫住那兩片讓他朝思暮想又恨得牙癢癢的粉脣。
野性霸道又帶着些懲罰意味的吻,讓她分分鐘繳械投降。
因爲她身上有傷,夜墨寒的動作相當小心,以免再次撕裂了傷口。
但是這並不能改變他情獸的本性。
夕顏感覺嘴都被他親麻了,但是某人依舊不肯放過她,那兇狠的動作,像是要將她拆了吞吃入腹。
她挪了下身子想要從他懷裡掙扎出來,卻忽然感覺臀部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自己,她渾身一僵,一動都不敢動。
“魔尊大人,你硌到我了。”
她含糊地提醒一句,夜墨寒終於咬牙切齒地放開她。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其實從剛開始她碰他的時候,自己就有了反應,能到現在才發作,純屬死撐。
他握緊她的手腕,惡狠狠地磨了下牙:“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哪裡學來的這些招式?”
夕顏默。
有關於這個問題,她總不能說是上輩子偷看某種片子時學來的。
“那天,喬夕語和蕭逸軒在花園假山後面那個……你不是也看見了嗎?”
她一臉無辜地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那兩個人身上,魔尊大人似乎又用力地磨了下牙:“以後不準對其他男人用這種招數,尤其是夜臨淵,否則老子掐死你。”
“知……知道了。”
夕顏磕磕巴巴地應聲,又覺得哪裡不對,“但是,這好像不關你什麼事吧,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跟誰在一起,輪不到你來管吧?”
魔尊大人狠狠磨牙,有種想要手撕她的衝動。
就在他快要發作的時候,夕顏忽然冒出一句:“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其實你和夜墨寒有點像。”
魔尊愕然:“哪裡像?”
“眼神。”她笑眯眯地瞧着他,眼眸之中藏了一抹複雜的探究之色,“一樣的桀驁,一樣的桀驁,好像任何人任何事都走不進你心裡,天下萬物,也從來沒有什麼值得你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