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琪輕飄飄地說道:“我的孩子有父親,他的親生父親。我有老公,並不是你說的我是單親媽媽。我的兒子有病,不過已經被治好了。我兒子的確是來了,不過他跟我老公在一起,所以不會佔我的牀位。
王梓檸,我的確是在大學生了一個孩子沒錯,不過這個孩子可不是你給我找的那些下三濫的男人的種。我的兒子,我的丈夫,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人。我不允許你隨意詆譭他們!
所以你大可以給我發律師函,正巧我老公也說要幫我找一下五年前在我飲料裡下藥的罪魁禍首。不管是我還是我的老公,都不會原諒這個人。我只希望你真的不是當年那個虛情假意做我朋友,卻在我飲料裡面填料害我,還叫了很多社會上的男人企圖輪我,最後在我懷孕以後第一個在學校毀我名聲的人。如果是……”
凌思琪看着王梓檸已經變得有些蒼白的臉,彎脣一笑:“如果是的話,不但你這臉丟到了全世界,恐怕你會跟當年的我一樣被迫離開清大。不過……我是因爲要生兒子,自己退學的,現在生完兒子,我又自己考回來了。可你不一樣,你會成爲被清大除名的學生。”
說罷,凌思琪看向澹月笑道:“我們走吧,沒有必要跟一個黑心白蓮撕逼,她的三觀跟我們不在一起檔次上。”
澹月嘻嘻一笑,比了一個槍的姿勢,嘴裡發出“砰”的一聲。然後她瞪大了眼睛說道:“哎呀思琪你看,她身上流出來的血是黑色的。”
澹月和凌思琪說的都是Y文,大家聽得清楚明白,雖然還沒有實錘,但是大家在見過王梓檸面對有錢人和同學的嘴臉以及差距後,都深以爲然的覺得,王梓檸就是當年那個給朋友下藥的兇手。
看着對自己指指點點,已經開始用自己的本國話說話的參賽選手,王梓檸氣到發顫。
她憤怒地看向從頭到尾,一直沒有站出來爲她說過一句話的男人,帶着憤怒地質問出聲:“盧教授,你作爲清大唯一一名帶着學生來參賽的教授,你爲什麼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我被她們亂罵,沒了面子,難道清大就有面子了嗎?我的名譽沒有了,清大就有臉了嗎?”
盧教授沒想到自己給了王梓檸機會,可是對方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企圖轉移矛盾。
盧成恩也算是清大有頭有臉的高級教授了,雖然他不是什麼豪門,卻也不是一個豪門千金可以隨意拿捏的。
“王梓檸,我覺得在說別人之前,你還是應該先檢討一下你自己。你如果要臉,剛纔那行人從這裡路過,你就不應該舔着臉讓別人打。你已經沒臉了,爲了轉移目標,你又當着這麼多參賽者的面攻擊凌思琪。你和凌思琪都是清大的學生,你攻擊她在先。沒有道理你攻擊她、侮辱她的時候,我不幫忙,而她回擊你的時候,我就要幫你。作爲肇事者,我都還沒有對你進行批評教育,你倒反而對我發難。王梓檸,清大不是這麼教你做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