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一次,她就瘋狂一次。這次更搞笑,她就發病了,你還不給她藥。我都給你打過招呼了,你還不給她藥。程淑玉,景珞是被你害死的!是被你這個親媽害死的!嘖嘖,虎毒不食子,你還真是畜生都不如啊。”
“不……我沒有害死小珞。我沒有害死我女兒……她是你們害死的……是你們害死的……對,是你們害死的……我……我要去告你們!”
說着,程淑玉便轉身準備離去。
“你去告啊。我們這間屋子說是沒有監控,但其實這房子哪兒哪兒都有監控。所以你來我們家,你給我錢,讓我在景珞發作的時候不要給她吃藥,逼迫她把她的東西給你的大女兒。我看景珞發作了,要給她吃藥,你卻阻攔我,導致她死亡。這所有的一切,我們這裡可都是有監控的呢。你要是去告了,恐怕坐牢的是你哦!”
白母一邊說一邊笑,滿臉的幸災樂禍。
讓景珞嫁給白塗,那是她這個做母親的無能。
她沒辦法對付白徵,便只能任由白徵作踐她的兒子。
所以景珞死了,她開心得不得了。
看着程淑玉臉色比屎還難看,她更加開心。
而程淑玉也從景珞死亡的渾渾噩噩中醒來。
她睜大了眼睛看着白母,聲淚俱下地指責道:“惡魔!你們就是惡魔!你們幫着帝家助紂爲虐,你們看我們是平民百姓好欺負,所以就可勁兒地欺負我們。你們這些有錢人都該下地獄!你們給我記着,我一定會讓你們下地獄的!”
白母嗤笑一聲:“你的女兒是被你害死的,你寧願看着她痛苦,看着她死,你也不願意放棄從她那裡得到東西。我是惡魔你是什麼?你就是畜生。啊不,你牲口都不如!程淑玉,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樣的女人了。鼠目寸光,爲了一點錢或者命於低位,你什麼都能出賣。也難怪景珞這麼討人嫌了。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景珞死了,程淑玉處於極度的悲傷中。沒人安慰她,沒人心疼她,這個白家的壞女人還奚落她。她難過得說不出話來,心中是想要把白家還有帝家所有人千刀萬剮的恨意。
深深地看了白母一眼,程淑玉轉身就走。
“你走哪兒去?屍體都還在我家裡晦氣着,你這就想走?”
“你還想我怎麼樣?”程淑玉崩潰大哭道。
“不想怎麼樣,你別哭嘛,我又不是你男人,你跟我哭,我只能高興,不能個你感同身受。”
白母的話就像鈍刀子,一刀刀地戳在程淑玉的心窩上。
“我只是讓你把屍體運走。我們家的家庭醫生雖然被你推了,但還是很有職業操守的去給你女兒開死亡證明了。我已經讓人幫你聯繫了殯儀館的車,等車到了,你就跟着殯儀館的人把她弄走。剩下的後世你自己處理。”
“她是你白家的兒媳婦,她死了,你們白家都沒有撫卹金,也不出面的嗎?”
“哦,忘了告訴你,那結婚證不過是白塗爲了騙取我的同意,跟景珞扯的一張假證。我們家白塗還是未婚呢。”
程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