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商場如戰場,有的事情不能看表面。你家大業大,也要對身邊的人有所防備纔是。不想當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都已經有了這樣的起點,誰還能沒點野心?有的人看起來對你好,別到時候被害了都不知道。哦,你這不是出車禍癱瘓了嗎?真應該奉勸你查查戰小姐的不在場證據是不是站得住腳。”
戰舒俞被戰黎川、杜言崢、帝昀熙還有景仟氣得腦子都在發暈。
原本還想把裴婉苓拉到她這邊來一致對外。
但是她也發現了,這裴婉苓不管平常在外面有多拽多高傲,在杜言崢面前,她就是個徹底的鵪鶉,屁都不敢放一個。
被景仟潑了冰水,也只敢尖叫一聲,杜言崢瞪她一眼,她就一直蒼白着一張臉在這裡瑟瑟發抖,一句話都不敢說。
戰舒俞生平第一次氣得這麼咬牙切齒。
“帝少,你剛纔進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發生過了,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裡指責我,你有什麼資格?”
帝昀熙依舊是那笑眯眯的狐狸樣子,不管戰舒俞有多生氣,他都有種“任他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泰然自若。
“我怎麼不知道了?我看到你把仟仟惹毛了,所以她拿桶砸了你。”
“那你爲什麼不問問我到底是爲什麼要說她?”
帝昀熙擺擺手,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我瞭解景仟的爲人,她不會平白無故砸人。她砸你,一定是你不好。”
戰舒俞:“你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我強盜邏輯嗎?”帝昀熙仰着那哪怕沒有笑,也彷彿似笑非笑地桃花眼,看向杜言崢。
杜言崢雖然很討厭帝昀熙整個情敵,但此刻正是在saka面前刷存在感的時候,他很明白自己要做的。
“戰小姐,恐怕你應該去學習一下與人相處的基本知識。你這情商太低了。還強盜邏輯……我覺得你纔是強盜邏輯。”
她強盜邏輯?她現在都已經成了被痛打的落水狗了,還強盜。這羣人是不是腦子有坑?
“不錯哦。戰小姐,我覺得你的強盜思維很嚴重呢,反正你們家醫院也有精神科,我建議你可以看看。”
呵呵!
直到此刻戰舒俞才從憤怒中回過神來。
這兩個男人哪裡是來看爺爺的?他們分明就是接機來看景仟的。
這個狐狸精也不知道施了什麼法,讓杜少和帝少對她起了不一樣的心思。
反觀她家阿川,就像商朝那個被千年狐狸迷住的傻代王,眼前分明是兩個敵人,兩個跟狐狸精一窩的敵人,可他卻親小人遠賢臣,一臉她要是再亂說就要跟她魚死網破的模樣。
戰舒俞真是受夠了。
點頭:“好,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她拿冰水潑裴婉苓也是對方活該,她纔是名媛,我就是惡毒地給你製造車禍的罪魁禍首,這樣總行了吧?”
說罷,擡腳就走。
卻因爲踩到了一塊從桶裡面掉出來的冰塊“砰”一聲的摔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