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麼晚了,你單獨一個女孩子怎麼在這兒?”
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晚上一個人可不安全。顧鯉看着寧谷晨,有點替她擔心。
“我和花花從家裡出來,要去京城找人,你知道京城往哪兒走嗎?”寧谷晨下意識地摸了摸手上的玉鐲。
“這兒就已經是京城郊區了,今天這麼晚了,要找人也得等明天,你有住的地方嗎?”
“……”花花舔了舔小爪子,寧谷晨低頭踢了踢腳邊的小石頭。
看着沉默的一人一寵,顧鯉道:“要不去我家吧,正好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爺,我已入侵敵方保護系統,需要五分鐘才能徹底的控制。”
深夜,萬物寂靜,深山中,幾人隱蔽在石碓後,監視着不遠處的一座銀白色的秘密基地。
“嗯,繼續。”如發酵的紅酒般低沉的嗓音響起,被稱爲爺的這名男子代號“鷹”,身着迷彩服,身材健碩。
雖在暗夜中,面容模糊不清,但那一雙黑得深邃的眸子不容忽視,如捕食的雄鷹般犀利的眼神讓人如芒刺背,忍不住臣服。
通過耳麥對隱藏在另一處的代號“未來”的隊友吩咐後,他又接着對周圍的三人道:“準備五分鐘後行動。”
“是”
“不過,爺,聽說這次任務結束後,有一次軍事演習,讓我們尖峰和紅麟都參加。”代號“狸貓”的小寸頭青年說道。
雖然在任務中問與任務無關的事情並不妥,但這次是和紅麟比!他忍不住好嗎?
紅麟的人和他們一直不對頭,因爲被他們尖峰壓着,萬年第二的稱號金燦燦的立於他們頭頂,時不時被人拿出來調侃。
“這次他們肯定會拼了命的爭奪勝利,這還不是重點,”
說着狸貓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鷹,“重點是聽說這次紅麟剛招上來一個秘密武器,就是李家的那位。”
“京城李家?是剛從西點軍校回來的那個?”如果是那小子的話,可能就有點麻煩了,代號“猴子”皮膚黝黑的青年皺了皺眉。
“蠢,弱!”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說了兩個字。
“……”蠢和弱肯定是說紅麟,但爲什麼他們覺得蠢是說自己呢?狸貓和猴子在心裡淚流滿面。
“OK,爺,我已控制敵方防禦即內部監視系統,可以支持十分鐘。”未來一邊在耳麥中說話,一邊手不停地敲擊着鍵盤。
“行動”
另一邊,華夏京城的一個平民小出租屋內
“家裡現在沒有什麼吃的,就只有幾袋薯片,先將就將就吧。”
顧鯉一進屋就拿着客廳桌上的薯片遞給寧谷晨,然後又走了幾步打開一間臥室,“你今天就先住這間客房吧。”
“如果你現在還睡不着的話,就先看看電視,遙控器在桌上。”
“……”還沒從首次坐出租車中緩過神來的某晨和從一上車就暈到現在的某喵。
從沒出過玄醫谷的寧谷晨,第一次坐真正的汽車,她有點小期待和小惶恐。
雖然以前爹爹給自己看過照片,但親身的感覺和看照片是不一樣的,怪怪的聲響,飛速後退的景物,一切的體驗都和玄醫谷不一樣,這讓她更期待以後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寧谷晨便準時醒了,起身,拉開窗簾,看着窗外的世界,感受着陌生的氣息,她心中有點不安。
畢竟隻身一人在陌生的地方,沒有誰可以依靠,沒有誰會關心她。不過,她會努力去適應這個世界。
牀上的花花伸了個懶腰,看着站在窗邊的小主人,邁着優雅的小步子靠近,然後一躍,接着懶懶的躺在小主人那熟悉的懷抱中。
“喵~”花爺再也不要坐那個叫什麼汽車的了。暈了它一天,現在還有點難受。
“花花,你會一直陪着我的,對嗎?”寧谷晨輕輕地給花花順毛。
“喵!”當然,我可是小主人最忠誠的騎士喵。
她其實並不孤單,爹爹不見了,還有花花陪着她,也許,等她找到小哥哥,又會再多一個人。
抱着花花來到客廳,看着凌亂的屋子,寧谷晨不禁莞爾。顧鯉這沒打理的性子還真是和爹爹出奇的像。
兩個小時以後……
“嗯,好香!”顧鯉一大早就被香味誘惑起來,在屋裡四處尋找香源。
“哇~”好豐盛!看着客廳桌上的早餐,顧鯉眼冒金星。
“喵”,小鯉魚,真髒,把你的口水擦掉。
花花嫌棄的看着流口水的顧鯉。
“小晨,這都是你做的?我可以開始吃了嗎?”顧鯉擦了擦被香味誘惑出來的口水。
“嗯,”寧谷晨微笑着點頭。
這都是爹爹離開那三年自己學會的,畢竟吃了十多年爹爹做的飯菜,雖然還比不上爹爹的手藝,但還是比一般人做的要好吃就是了。
“對了,小晨,昨天聽你說你要找一個人,是你的什麼親戚嗎?”
“不是,我是要找小哥哥,他叫閻痕,我們小時候見過的,不過都過去十三年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長什麼樣子,只知道他家京城,現在大概二十五歲左右。”
“十多年沒見了呀,京城那麼大,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要不你就先住在我這兒,我找人給你打聽打聽,也免得你漫無目地找很久。”
“好,”
“在沒找到之前,你有沒有想做的事?”畢竟總不可能一直待在家裡吧。
“嗯,我想了解這裡的醫術。”
昨天和花花看那個叫做電視的黑盒子,發現裡面的醫治人的方法和玄醫谷的不一樣,她很好奇。
“這個嘛,看你年紀這麼小,你可以去學校學習啊,京城大學就不錯。”
對了,程諾那小子不是在京城大學學習嗎,如果小晨去,剛好有個照應不是,“把你的身份證給我吧,我去找人給你弄一個名額,剛好現在是新生入學季。”
學校啊,以前經常從爹爹口中提起,好像現世的人都要上學的,她既然決定融入現世,那學肯定要上的。可是……
“鯉姐姐,我沒有身份證。”作爲剛來到現世的小白,她現在好像就是個黑戶啊。
“這問題不大,我有一個朋友是辦各種證的專業戶,什麼身份證啊,居住證啊,駕駛證啊,房產證啊,統統沒問題。”
“不過,”顧鯉放下手中的碗筷,走到寧谷晨身旁,悄悄問道,“你有錢嗎?我那朋友就一點不好,是個死摳,守財奴,找她辦事,認錢不認人,姐姐我最近手頭有點緊,咳,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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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男主出來打了個醬油。
昨天看到有個小傢伙評論,某舟好開心,整個人又充滿了動力(╯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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