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回到教室,自然因爲下午還有兩節廖冰雪的課,他不可能因爲剛剛接受那位阿本的應戰結束,他就沒來上課,
現在的他,只是想和之前那樣,還是低調着過着原來那種校園生活,或者平常抽出時間去給患者看病,
但是,現在他回到教室的時候,發現班裡同學的目光,都看向他都很不同,感覺他似乎顯得和班裡同學很不一樣,
葉晨和其他人不同,他不需要這個,所以,看到這些同學那樣的時候,葉晨站起來說道:“同學們,你們先安靜下來,我說幾句,”
其他同學聽到後,班裡的吵鬧聲自然是逐漸平靜下來,
葉晨問道:“你們覺得我去應戰是爲了什麼,”
或許,許多人,覺得葉晨那樣做,只是爲了名,爲了利而已,但是,葉晨很清楚,以自己的情況,根本用不着那樣,
所以,孫曉偉和李一帆這幾人都知道,如果不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最後都沒有中醫生站出來應戰,葉晨爲了挽回中醫的名譽,狠狠扇打阿本那一類反中醫的人,不得不站出來,
即使是在他剛剛到現場的時候,看到那麼多記者的時候,他就知道,怕是想要再次像在小王村那樣掩蓋怕是很困難,
在約戰結束後,葉晨還是第一時間給廖老打去電話,自然是希望對方能夠讓媒體記者將這件事,最好不要將他宣傳出去,最多就宣傳他只是廖文恩弟子可以了,
但是,沒想到,現在電視新聞,報社報道,網上微博,空間,論壇等等,葉晨如同一個新星一樣突然火了起來,
但是,葉晨不需要那樣,現在在班裡面更是那樣,更是不需要班裡同學那些崇拜的眼神,
現在葉晨提出這個問題,沒有同學回答,葉晨繼續說道:“我告訴大家,學中醫的目的,第一個是爲了治病救人,這雖然說看起來顯得有些高尚,但是,學醫都應該這樣,”
“第二,無疑也是爲了生活,所以,像這次這樣,如同武夫的做法那樣,其實,我非常不贊同,畢竟,無論哪個行業的職業者,雖然水平有高低之分,但是根本沒有必要這樣證明出來,”
“這次,我這樣,也是看到沒有其他中醫老前輩願意主動站出來,我只能被迫站出來而已,”
“而且,中醫脈診驗孕,你們早已清楚,要說難,肯定難,要說容易也容易,從出生開始,我就接觸中醫,六歲開始真正跟着我爺爺學中醫,到現在其實,說起來,前後接觸中醫的時間也是不短,”
“所以,這脈診對我來說,如同學習乘法口訣一樣簡單,那個阿本卻是這個一個普通的燒傷科小醫生,卻是連中醫最基本都不清楚,他那樣做,不過是想吸引其他人的眼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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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說這些,其實就是讓這些學中醫的班裡同學,能夠安心下來學習,不要把他看得太厲害什麼,同樣不要面對西醫的時候,覺得太沒有自信心,
實際上,只要真正掌握了,其他人都可以像他做到那樣,只是,現在中醫上,要麼醫術高明的老中醫喜歡低調,要麼醫術不精的中醫生不敢站出來,
甚至,更多是因爲這些年中醫衰落到一定程度,以至於這原來就是一個很小的事,被無數人無限地擴大,
現在葉晨讓班裡的同學那樣平靜下來,自然是讓中醫藥大學的大學生一樣平靜下來,只要認真學好中醫基礎和中醫醫術,
以後畢業出去,治病救人並不是問題,能夠讓自己很好在上海這樣的大城市裡面生存下來,同樣不是問題,
現在葉晨說完這些,毫無疑問,班裡同學對葉晨這個班長更佩服,自然是佩服葉晨的做法和想法,
如果是其他人像他那樣的年紀,年紀輕輕卻是能夠那樣,早就吹起來忘了形,但是,葉晨沒有,他還是和以前一樣,
現在廖冰雪進來上課的時候,她除了講了一節課,目光不時看着葉晨外,在第二節課,主要是讓葉晨講一講男女脈象的不同,畢竟,葉晨在應戰脈診的時候,蒙着臉的情況下,都能夠分辨出男女,
葉晨站在講臺上,他開始講起男女脈象的不同,
當然,這種不同其實想要區分,還是有些困難的,對中醫脈診不熟悉的醫生,根本不可能做到那一步,
至於在快要結束第二節課的時候,有同學問起,是否通過脈診,除了驗孕外,還能夠確認出懷胎兒性別,
這一點上,葉晨只是神秘地笑了笑說道:“其實,我還是一貫贊同,生男生女都是一樣,所以,這樣區別性別沒有用處,反而可能讓一些深受重男輕女思想的母親,打掉不少女胎,”
這一點上,班裡的同學自然是很贊同葉晨的說法,而且,本來脈診驗孕的意義就不是很大,即使真的要那樣,通過可以脈診出是否懷孕,已經很不錯了,根本用不着再進一步區分胎兒的性別,
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廖冰雪叫他回去,自然是她爺爺想要見他,
葉晨只能跟着出來,到停車場那裡,上到車上,然後和廖冰雪往徐匯市區的方向回去,
兩個多小時後,回到廖氏國醫館門口,葉晨和廖冰雪把車停下來,看到大門還沒有打開,葉晨猜到廖老還沒有回來,
廖冰雪開門和葉晨進去後,廖冰雪先上到樓上房間,換了她那套工作服,換回家裡穿着更舒服的便服後,從樓上下來說道:“我爺爺應該很快回來了,我先去買菜,”
雖然現在廖冰雪的神色冷冰冰的,但是,對葉晨的目光似乎又有些不同,特別是不時帶着很奇怪的笑容看着他,讓葉晨覺得摸不着頭腦,
廖冰雪到附近菜市場買菜,葉晨坐在那裡沒有多久,廖文恩坐着專車回來,看到葉晨在那坐着的時候,笑着說道:“葉晨,這次你真的爲我爭了光,”
廖文恩紅光滿面,進來就大聲笑道,
葉晨只能無奈笑了笑,
“哎,其實,我是佔了你爺爺的光,我根本做不了你師父,如果不是你爺爺教得好,這次也不可能這樣,”廖文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