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葉晨從開始到現在,通過脈診驗孕的準確率那麼高,其他人都懷疑他肯定看錯了,
甚至,葉晨剛剛連那個男扮女裝的娘娘腔都看得出來,更不用說現在這樣,
那位少婦一開始都在說葉晨肯定是說錯了,葉晨卻是沒有和他爭,讓第三方一個女性,一個女記者過來幫忙驗證的時候,在那位女記者用手放進到那位應試者的衣服裡面,
讓其他人沒想到的是,那位女記者真的從那位所謂孕婦的衣服裡面,拿出一個枕頭來,正是那個凸起來的枕頭,讓其他人看起來,這位少婦懷孕了,
這個時候,其他人都不得不佩服葉晨,覺得他有透視眼一樣,一眼把一個人給看透了,
“啪啪啪,”頓時,周圍響起了爲葉晨歡呼的鼓掌聲和尖叫聲,
“葉醫生,我真的非常佩服你,”那位少婦說道,
即使她有心想和阿本聯合欺騙葉晨和其他人,但是,現在都那樣檢查出來,她只是顯得尷尬而已,
畢竟,想要再裝下去肯定不可能,已經被人拆穿了,
前面第二十三位應試者,包括一位男扮女裝的男性,都被葉晨準確說出來的時候,此時,其他人覺得,這樣的約戰不用再進行下去,阿本已經輸定了,輸的連臉都沒有了,
但是,阿本沒有宣佈結束,葉晨同樣沒有宣佈結束,在他讓下一位應試者繼續的時候,
毫無疑問,在第二十四位到第二十九位應試者,其中,還包括一個同樣是男扮女裝的娘娘腔,其他人根本分辨不出他是男是女的,最後都被葉晨準確判斷出來,
這樣的情況下,二十九位應試者,葉晨對二十九位應試者的脈診驗孕的準確率,都達到了百分之百,
甚至,可以說,超出了百分之百,
剩下最後一位應試者過來的時候,葉晨從對方的腳步聲聽得出,她身子非常較弱,走路的聲音很漂浮,不過,至少還是正常人,走路發出聲音,
在那位應試者坐在葉晨面前,葉晨看不到對方的臉色,但是,其他人看得到,這位婦女的臉色有些蒼白,
葉晨在給對方進行脈診的時候,沒有多久,他已經把結果寫了在至少,並且說道:“小姐,你剛剛做完流產手術不久,應該多在家裡休息,”
那位婦女同樣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現在周圍其他人,同樣歡呼地鼓掌的時候,孫曉偉,李一帆他們,向葉晨衝過去,自然是爲葉晨解開蒙着他的臉那三塊布,
“葉晨,你太厲害了,”李一帆說道,
葉晨笑了笑,在那些布拿開的是,現在他自然是可以看得很清楚周圍的情況,李靜熙現在看向葉晨真的很不同,
葉晨和其他人都沒有想到的情況下,李靜熙直接抱住葉晨,在他臉上親吻了好幾下,才放開他說道:“葉晨,你的中醫術太厲害了,”
葉晨顯得有些尷尬,把她推開後,將李靜熙留在他臉上的口水和口脣印擦掉,
現在其他人自然沒有注意到這,葉晨無疑是英雄,是中醫高手,能夠得到美女的親吻,那自然算不上什麼,
更多記者想要採訪的是,葉晨的脈診驗孕,準確率爲什麼那麼高,
當然,現在葉晨卻是將剛纔他寫出來的脈象,分別交給那些應試者說道:“你們各自拿着這張紙,到中醫院裡面找中醫生看,根據他們開的藥方,到時喝下去應該都沒事了,”
雖然葉晨只是給這些應試者進行脈診驗孕,但是,這裡面,不少其實身體都是有些問題的,
葉晨不用再給她們多看,只要她們拿着葉晨寫下來的脈象這些,對方拿到醫院裡面,中醫生肯定可以給她們開車辯證正確的中藥方出來,
現在那些應試者大部分都拿過去了,最後還是謝了葉晨,
葉晨則是向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冒汗的阿本走過去問道:“怎麼樣,還要試嗎,”
阿本沒有說話,
因爲他根本沒想到結果會是那樣,
當然,葉晨給前面幾位應試者脈診最後得出的結果,都是準確的時候,他就知道結果或許會是那樣,
他找了那兩位男扮女裝的娘娘腔過來,自然是想看看葉晨是否看錯,如果連性別都看錯,到時他自然有機會轉敗爲勝,但是,他根本沒想到,葉晨一樣在蒙着雙眼的情況下,辯證出來,
“告訴你吧,男女性的脈象,很多時候,即使都是感冒發燒,但是,在脈象上有很大差別的,更不用說現在這樣了,”葉晨說道,
阿本還是沒有說話,
但是,他知道,自己輸的徹底了,
“還有,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故意在微博上那樣宣傳和約戰,甚至散播中醫謠言,但是,事實上,你根本連中醫一點基礎都沒有,得出那樣的結論就註定你輸定了,本以爲在之前,沒有中醫生敢出來應戰,中醫在這方面就輸了,其實,是那些真正厲害的中醫生低調而已,”
這一下,他說出來的時候,周圍那些人自然同樣是贊同葉晨說的話,同樣是在爲他鼓掌歡呼,
“結果不用宣佈了,大家都知道了,我希望你或者其他人,不要再做這種傻事,至於對賭的條件,我希望你短時間內做出兌換承諾,不希望到時要上到法院上解決,”葉晨說道,
現在說完這些,他自然不準備再繼續留下來,
只是,讓葉晨沒想到的是,在他剛剛準備轉身,阿本卻是拿出他剛纔和葉晨寫出那一式兩份的對賭條件的紙張出來,
其他人沒有想到的時候,他直接將他手上那份碎掉,直接自己吞下去,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對賭條件,”阿本說道,很明顯,對方輸不起,想要這樣就不兌換自己的承諾,
葉晨則是冷笑道:“現在那麼多人都看到,你以爲他們都眼瞎的,你以爲自己可以抵賴嗎,還有另外一份對賭條件的紙在我手上,你以爲這樣就行了,”
阿本說道:“這是不合法的對賭條件,國家是不會應可的,我不會做承諾和賠償的,”
他轉身想要往外面出去,這樣情況下,他輸的臉臉皮都沒有了,自然不敢再繼續留在這裡,
“哼,你以爲你逃得掉嗎,最好不要讓我讓律師去找你,”葉晨冷冷地看着往外面出去的阿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