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卡琳娜已經是他女人了,葉晨肯定不可能再讓她和那個庫馬爾有什麼關係。
如果這個庫馬爾敢亂來,葉晨不介意讓他去見他們的主神。
第二天大早,葉晨剛剛起來,在外面簡單吃完早餐麪包,然後回到唐人街那裡的時候,發現又多了許多患者來看病。
不過,讓葉晨沒想到的是,這裡居然連表演玩蛇的人都來了不少。
本來已經衰敗很多年的唐人街,居然恢復了一些生氣。
在到午飯時間,還是那位老奶奶送來的午飯。
下午,葉晨繼續在那看診。
等他看完,都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
老奶奶的兒子過來請葉晨過去他家吃晚飯。
在那吃完晚飯的時候,原來是那廟宇的那位神父請葉晨上去。
那天晚上,葉晨跟着上去過一次。
現在葉晨再次過來,已經有些熟悉。
這廟宇和國內的不一樣,但是又有些相似之處。
現在葉晨來到那裡,很快看到那位神父。
“神父,你找我?”葉晨問道。
“你知道我爲什麼在這裡那麼靈嗎?”神父看向葉晨問道。
葉晨當然不知道,不過,看神父的表情,他不會是讓自己加入對方的教吧。葉晨對這個並不感興趣,而且也不喜歡別人的強制。
“因爲我會看相。”
像看相這些,全世界都有的,特別是中國和印度這邊也是更多。
“葉醫生,我看你最近會有血光之災。”
對方說的是孟加拉語,但是,老奶奶這個兒子就是這樣翻譯的。
什麼血光之災?
這不會是嚇他吧!
葉晨覺得沒有必要。
“神父,我心中有浩然正氣,行得正做得正,並不怕這些。”葉晨並不是那些膽小怕事之人。
之前在卡琳娜家別墅,之所以那樣,還不是因爲自己不清楚卡琳娜的情況。
如果早知道是那樣,他肯定沒有必要東躲西藏,而是光明正大見那個庫馬爾。
“葉神醫,我看相非常準的,因爲你救過我一命,如果你沒有提前回國,到時你真的出什麼事,你倒是可以來廟宇這裡庇護你。”
庇護葉晨?
葉晨說道:“那謝謝神父。”
葉晨並沒有再留下來,對方也提醒他了。
葉晨自然沒有想其他什麼事。
現在他留在這裡,還要給人義診,另外就是宣傳中醫術。
葉晨回到旅館那裡休息,自己通過鏡子看自己的印堂,倒是並沒有那位神父說的那樣,自己印堂很正常。
至於是否有什麼危險,葉晨的第六感還是很準的。
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大早,葉晨再來唐人街給人看病的時候,發現人又多了許多。
無論在哪,看病的人還真的不少。
和昨天,前天一樣,能夠鍼灸治療的,現在葉晨就開始治療,沒有辦法的只能先開藥方,或者讓他們先找西醫西藥看看。
在沒有中藥材的國家,葉晨暫時沒有辦法對他們進行進一步治療。
一直到午飯時間的時候,葉晨的手機突然響起,是卡琳娜打來的電話。
“出事了,我那個管家不見了。”
管家不見了?
那個中年管家,對方很清楚卡琳娜的事的。
“卡琳娜,到底是怎麼回事?”
“庫馬爾這些天一直在調查我,應該是他讓人把我那個管家給抓走。而且,我的替身很可能也被人認出了。”
替身?
本來卡琳娜這個替身,在娛樂圈就是有不少人知道的,而這次卡琳娜到加爾各答這段時間那麼長,到底是做了什麼。
其他人也不知道。
“是庫馬爾做的?”
“應該是他,我擔心他會到加爾各答找你!”卡琳娜那邊擔心說道。
“沒事,我等着他來。”
葉晨知道,只要自己和卡琳娜在一起,遲早都要面對這個問題的。
下午的時候,葉晨都沒有心情給人看病。
但是,他知道自己暫時還不能離開。
他都答應給這邊的患者進行十五天看診,那肯定不能提前散場了。
一直到晚上的六點多。
在唐人街外面,來了一羣人,這些人看穿着方面來看,就是屬於印度高種姓的有錢人。
其中一人膚色看起來還是很白,眼神看人也是很不一樣。
“少爺,那個年輕人就在那裡給人看病!”
“是他勾搭卡琳娜的?”庫馬爾問道。
“少爺,我還不能確定。”
通過從卡琳娜的管家那裡酷審得知,卡琳娜和葉晨確實很親密,至於這兩人是怎麼認識的,那是因爲葉晨給卡琳娜看病。
現在葉晨就在那裡給那些印度賤民,吠舍看病的時候,庫馬爾根本就沒有當回事,這些人在他眼裡,就是一羣賤民,一羣和孟買那些貧民窯賤民一樣的人。
他們的性命在他的眼裡根本不值得一分錢。
如果葉晨給印度那些高種姓的家族看病,認識很多人,他可能覺得自己惹不起,但是,給這些賤民看病的人,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滾開點,你們的髒衣服不要碰到我們少爺的衣服!”庫馬爾身邊的保鏢說道。
周圍那些普通人急忙讓開一條路。
葉晨已經感覺到一股殺氣,他看到一位皮膚很白的三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過來。
這人應該就是卡琳娜的未婚夫庫馬爾。
庫馬爾也是剎帝利家族。
和沃爾馬家族差不多,都是印度有錢有勢的家族。
“幫我看看,如果看不出我的病,我會讓你死在這裡!”庫馬爾看着葉晨說道。
他一腳推開那些賤民坐過的椅子,而是讓保鏢給他從車上拿來一張椅子,然後坐了下來。
葉晨說道:“真的要我說?”
“你說!”
“你腎虛!”葉晨說道。
腎虛?
他說的是中文,不過,陳浩翻譯的英語。
陳浩也是錯愕一下。
等到他翻譯出來,葉晨再說一遍的時候,不但庫馬爾臉色大變,周圍那些賤民聽到了,似乎也跟着笑了起來。
年紀輕輕的公子爺,居然腎虛。
“你找死!”庫馬爾直接站起來,看着葉晨說道。
“你不但腎虛,而且還有性病!”
葉晨又說了一句。
對於性病這個單詞,葉晨還是懂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