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完早餐,葉晨和韓雨嘉,阿雅和阿樂準備坐馬伕劉叔的車前往附近集市的時候,韓二爺也要過來。
不過,一架馬車坐不了那麼多人,韓二爺坐另外一架馬車。
在來到附近集市的時候,葉晨發現早上正是集市最熱鬧的時候,如果不是這些人的穿着打扮,葉晨還以爲真的在外面俗界的普通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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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些人都是穿着漢服長袍,一看就不像在外面,反而更像是在拍戲,甚至像在古代一樣。
葉晨坐馬車穿過集市,來到國醫堂那裡,在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有許多患者過來排隊了。
去年的葉神醫今年再次出現在附近集市給人治病,不過,這次治病,只收每個人五十個銅幣。
所以,許多患者,無論是普通人也好,古武者也好,已經過來排隊了。
葉晨和韓雨嘉她們準備往裡面進去的時候,有人還以爲她們要插隊。
“要排隊排隊!”
。。。
“各位,本人就是葉醫生,先讓我再去。”
原來這就是葉醫生啊!
在讓路後,葉晨和韓雨嘉她們進去後,韓二爺也跟着進來了。
昨晚那位年輕古武者還在樓上,陪着他過來的中年男子也在樓上,他們一大早就聽到外面很吵。
沒想到擡頭看出去,發現是那些患者正過來排隊。
一傳十,十傳百,越來越多人知道葉神醫出現在古武界了,他們當然是過來求醫。
在葉晨坐下來的時候,葉晨說道:“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一位一位排隊,然後患者患者患者家屬準備好五十銅幣。如果家境有困難的,可以和我說,這費用不收。”
葉晨也就在那治療起來。
韓二爺在一旁看着。
他發現葉晨的醫術確實厲害,比起韓府那些郎中要厲害百倍。
葉晨治病開藥方,前前後後可能不到一分鐘,甚至最多兩三分鐘就解決了。
除了有的需要鍼灸的,可能需要的時間長一些。
阿雅和阿樂看到那一袋袋準備好的銅幣,都是非常高興。
五十個銅幣,如果沒有用線串起來,或者用袋子裝起來,還真的拿不了。
“姑爺太厲害了,一分鐘就賺了五十個銅幣。”
阿雅小聲和韓雨嘉說道。
這當然算不上什麼。
一直到上午十一點多,排隊看診的患者少了不少。
葉晨準備吃完午飯再過來的,不過,葉晨還是先看幾位,剩下的那些進來這裡休息,等待下午的時候再給那些患者看診。
在他上到二樓的時候,昨晚那位年輕古武者還在這裡。
“公子,昨晚鍼灸治療後,現在感覺如何?”葉晨問道。
“還是沒感覺。”
年輕男子說道。
“我再給你開一副藥。”
葉晨給他開一副藥方,其實這藥方是用珍稀藥材可以修煉古武內勁的,但是,對方不知道,還以爲是用來治療他經脈的。
“你一週後再來找我。”
這位年輕古武者點點頭,和那兩位中年古武高手離開後,葉晨這些人往外面出去,在和韓二爺上到那架馬車上的時候,韓二爺說道:“我可以確認,這些人就是附近一個古武山莊門派的人。”
在古武界裡面,古武山莊門派不知道有多少。、
當然真正古武門派,可能有上百,至於其他,有興起也有覆滅。
“二爺,那你懷疑那位年輕人是?”
“應該是被人廢掉經脈的。”
被人直接廢掉經脈,一般就是和普通人差不多了,相當於古武者來說,就是一個廢人了。
所以,這位年輕人才那麼着急。
但是,看對方穿着打扮,還有兩位古武高手陪着,身份自然是不簡單。
“能治好就治不好,至於其他我就不管了。”
原來葉晨還有些擔心,會不會遇到其他古武門派的高手。
畢竟,當年面對那些神秘高手,好幾處是差點連命都沒有。
不過,他身份後來沒問題後,那些追殺和保護他的神秘高手才消失,像周文龍,葉晨知道對方在百花谷,周文龍也叫他去。
但是,去年的時候,葉晨沒有過去。
“二爺,我知道周文龍在百花谷,去年的時候,他還叫我過去,只是不知道這裡離百花谷遠不遠?”
“遠,如果去唐門需要大半個月,那麼去百花谷也要十天時間。”
十天時間。
那確實很遠。
葉晨準備在這裡國醫堂開一段時間,攢夠一筆錢後,再準備前往百花谷看看周文龍。
不管這麼說,自己和周文龍還是比較熟悉了。
等到時到了百花谷,他再去唐門。
現在回到韓府,在韓府吃完午飯,再回到國醫堂。
不過,下午排隊看病的患者少了許多。
葉晨在裡面給那些患者看完後,才下午的四點多。
時間還早,就沒有那麼快回去,葉晨還準備到附近集市轉一轉的時候,沒想到,又來一羣人。
現在韓二爺已經沒有來了。
不過,劉叔,韓雨嘉,阿雅和阿樂都在。
這些人的眼神不對勁,很犀利,一進來的時候,就盯上了葉晨。
“哪位是葉神醫?”
“鄙人姓葉。”葉晨說道。
“昨晚有一位公子過來找你看病?”中年男子用那嘶啞的聲音和他說道。
看對方的實力,應該是大武者九層巔峰實力,這要比劉叔要厲害。
不過,比起葉晨還是要差一點。
“先生,我這兩天看病的患者,男女老少都有,不知道你們找誰?又有什麼問題?”
“這個!”
對方拿出一副畫像。
這畫像是用毛筆在白紙上畫的,畫的很清晰,一看就看得出來,正是那位經脈被廢掉的年輕人。
“我忘記了。”葉晨說道。
“你最好記得是不是有一位公子過來找你看過?”
“怎麼?你要危險葉神醫?”馬伕劉叔已經站出來了。
現在這裡是韓府的地盤,他還真的不敢相信有人敢欺負到葉晨的頭上。
而這個中年男子直接就伸手抓住了劉叔。
這一位馬伕和去年那位馬伕實力相差太多,再加上對方的實力又比劉叔高了許多,對方一伸手抓住劉叔的肩膀的時候,劉叔自然感覺到不對勁了。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