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仔細檢查,發現這些死去的牛羊馬身上都有一個特點,身上都有那些很細小的孔,類似針孔那樣的。
他覺得這應該就是被蝙蝠鮮血流下來的。
當然,那些蝙蝠在吸血的時候,肯定不可能一下子把這些動物身上的血吸掉,只是吸了一部分,然後掙扎死去。
本身在外面,葉晨就知道有許多是吸那些牛血的,像牛虻,水蛭一類的,但是都沒有聽說過會直接把這些牛給吸死的。
很明顯,這可能和吸血有關,但是,並不是導致這些牛直接死去的原因。
在葉晨和必勒格,烏蘭從死亡山谷出來後,回到土屋那裡,和莫日根再拿上那些裝水的東西準備過去裝水。
如果有可能,莫日根知道,自己寧願不想再去打水。
因爲想到昨天掉入那暗河,他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感。
但是,現在*生病肯定不行,烏蘭三女也去不了,必勒格可以去,但是,眼睛也不好使,而且,也沒有莫日根靈活。
葉晨拿上那根繩子,和莫日根再往那邊過去。
一路上,因爲兩人不會雙方的語言,所以根本無法交流,只能一前一後跟着。
在進到山洞裡面,莫日根拿着點着的火把,跟在葉晨的身後,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他目光總是看着暗河,總感覺下面潛伏着不知道什麼可怕的怪物一樣。
葉晨往前面過去,帶着莫日根在來到山泉水那邊,再喝了山泉水,裝好了那些水後,葉晨再舒舒服服洗了一個澡。
外面地方沒有多餘的水,但是,在這裡至少還有。
所以,可以在這舒舒服服洗一個澡。
莫日根也是那樣。
學着葉晨洗了澡後,然後拿上東西,也就往原路回去。
突然,莫日根停了下來。
拿火把一看,看到下面有一個很大的動物屍體的頭部在那。
莫日根指着那裡看的時候,葉晨已經看到那屍體的頭。
這不會是昨天偷襲他和莫日根那個怪物吧?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葉晨也沒有見到過。
看那頭,怎麼形容呢?
和那些大魚有點像,但是,感覺有點像鱷魚,又好像那些恐龍頭一樣,看起來非常恐怖。
“要不要撈起來看看?”
葉晨問道,用手和莫日根交流。
莫日根也是很好奇,這鬼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浮在這岸邊。
當然,現在不用下水,直接用帶過來的繩子,直接把下面那東西勾住,然後葉晨拉起來的時候,發現這鬼東西,除了剩下頭部外,另外還有骨頭,那骨頭就在後面,剛纔是沉在水中,所以,剛剛看不到。
但是,現在卻是看得很清楚。
原以爲只有四五米長,沒想到,現在一看,從頭到尾,至少六七米長,這東西沒有被吃掉之前,還真的很可能有幾千斤。
這東西想拉出去,比較難,而且這東西拉出去,怕是也沒有什麼用,可能對其他科研人員來說,這屬於未知生物,很可能還是很有研究價值的。
莫日根看到拉不出去,確實很可惜。
但是,他想把其中一截骨頭帶出去作爲紀念。
他們蒙古族人很喜歡把那些動物的骨頭一類作紀念的,現在也是。
在他用隨身帶着的蒙古刀準備把一截骨頭切下來,然後帶走的時候,發現那骨頭非常硬,根本就切不開。
葉晨讓他到一旁,然後一拳頭打下去,骨頭打開了一截。
這骨頭自然是實心的,看起來非常白的那種。
在莫日根高興拿着離開。
一直到出外面,這一股骨頭,他看得非常清楚。
確實是一根很白很硬的骨頭。
在回到土屋那邊,莫日根去找必勒格的時候。
必勒格已經得知,這骨頭是從那暗河的動物屍體上取下來的,即使是見多識廣的必勒格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
這東西很硬,磨鋒利後,說不定還可以作爲兇器。
葉晨把那些水帶回來給那三女後,再去看看*的情況,發現對方的體溫暫時穩定下來,也就是在三十七攝氏度到三十八攝氏度之間,不過,偶爾已經出現咳嗽等情況,覺得喉嚨有些不舒服那些。
現在他喝了很多次的熱水,喝了再睡。
葉晨再給他鍼灸一次後,出到外面,他知道,現在情況,只能儘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因爲他越來越發現,自己要查的病毒傳播源頭這些,很可能就在這個地方。
但是,現在單靠他一個人肯定不行。
在查出來後,要儘快通知其他醫學人員過來才行。
但是,現在這個地方到底是在哪,根本就不知道。
現在*有感染了這種瘟疫,不能再繼續坐在這裡坐以待斃。
所以,葉晨出到外面,看到外面的情況後,只能挑選一個方向,離開這個地方。
東南西北,除了他們一路找來那個方向,葉晨不可能再往回走外,再根據太陽升起和下山的方向,葉晨確定大概方向後,準備找一個方向離開這裡。
而這些天,其實葉晨一直都在外面燃燒那些植物,還有牛糞羊糞這些,以來通過吸引其他人看到,到時就能夠得到救助離開這裡。
但是,葉晨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用,根本就沒有看到一個鬼影。
除了他們之外,這方圓幾十公里,可能根本就沒有什麼人。
雖然現在有水,還有那些動物可以吃,肯定是餓不死的。
而且,這個土屋這裡也可以避開外面的風沙。
但是,葉晨擔心是外面那些感染到瘟疫的患者,現在到底什麼樣了?
時間不等人,這次出來已經超過一週的時間。
按照當初那些患者喝下的吊命藥的藥效時間,如果當初葉晨給他們開的藥方喝下去沒有什麼效果的情況下,可能已經是沒命了。
如果是那樣,這又要死多少人啊?
這真的不敢相信。
葉晨站在那裡看着,夏琪站在身後,她不知道葉晨在想什麼。
“葉晨,你在想什麼?”
“我們不能再等了,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
“可是我們往哪個方向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