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也沒想到,自己坐大巴,無意中居然做了一件好事,如果不是他出手把這個犯罪團伙抓住,怕是還不知道要多久才抓住這些人。
現在葉晨和古靈坐車來到臨滄人民醫院門口,從車上下來,再往醫院裡面進去。
在前臺那裡詢問的時候,讓葉晨沒想到的是,周彩霞姐弟已經和她父母離開醫院了。
“什麼時候離開的?難道是因爲不夠醫療費嗎?”
“葉醫生,是這樣的,那對夫婦做完手術後,在醫院這裡康復得不錯,不過並沒有完全康復,患者夫婦怕花費太多,也就提前出院了,我們想阻止的,也沒有辦法。”
“那筆醫療費花完了?”
“差不多花完了。”
葉晨看了前臺女護士給葉晨查那對夫婦在醫院的賬單,包括手術費花了差不多三分之二,然後是住院費以及藥費又花了三分之一左右。
葉晨當初在這提前交了五十萬,還以爲足夠了,沒想到還不夠。
最主要那兩人是果敢那邊的,不是本地的,本地人手術費和住院費,醫藥費都要大部分的報銷,那樣的情況下,花費的錢就不多。
但是,那兩人不是,所以一分一毫都是由葉晨那筆錢出。
葉晨知道,肯定是夫婦倆知道自己花錢太多,現在又差不多花完錢,又沒有見到葉晨的身影,從提前離開的。
“什麼時候走的?”
“三天前。”
那位女護士說道。
“早知道多交一筆錢。”
葉晨無奈嘆口氣,普通人都是這樣。
怕是再過一段時間,葉晨沒有出現,即使那夫婦倆繼續住院,醫院也可能把那兩人趕出去。
當然,葉晨和那個院長是熟悉的,難道這裡的醫生沒有照顧那夫婦倆?
而且,當初那位院長已經說了,肯定會照顧好那兩人的,這說明是那兩人自己要提前走的。
“葉醫生,還有其他問題嗎?”
“沒有了,謝謝。”
既然他們不在這裡,葉晨也就不用再進去,和古靈往外面出去。
他還是覺得國內的醫療費太貴了,怕是普通人真的消耗不起。
當然,現在他開的那家中醫院,之所以那麼受歡迎,一方面是醫術,另外一方面確實和醫療費有很大的關係。
即使是那樣,那家中醫院運營不到一年也就盈利了,這說明醫院還是非常暴利的,而且,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家醫院因爲經驗不善倒閉的,反而是因爲患者在醫院治療的情況下,花費太多的醫療費,最後卻是沒有得到想要的醫療效果,才導致了醫鬧問題。
看來,中醫院的分店要儘快行動才行。
在去年的時候,中醫院分店就開始選擇新的地址。
這地址很容易挑選,但是,好的老中醫,怕是難以挑選。
葉晨和古靈上到車上的時候,古靈發現葉晨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難道是葉晨想見到那位年輕的果敢美女,而沒有見到而生氣?
古靈總是帶着一種有色的眼光看向葉晨,主要還是因爲葉晨在上海認識的大小姐太多,還以爲他認識美女的目的,單純就是爲了那些事。
“司機大哥,我們到南傘!”
葉晨說道。
這是屬於長途了,而有的可能不會載客。
不過,這個司機大哥一聽到那邊,這一天下來,載兩個這樣長途的乘客,差不多也就夠了。
在往南傘那邊過去的時候,葉晨給金石打電話。
“你在哪?”
“葉少,我在瑞麗這邊!”
“我準備回老街。”
“那我也準備回去,聽說那邊準備停火了。”
金石那邊說道。
本來金石是先回南傘的,但是,發現南傘不好玩,也就回瑞麗那邊。他也不知道這段時間葉晨到哪了,也就去昨天才聽說葉晨在邦康那邊給人看病。
沒想到,現在葉晨要回老街了。
“準備好了。”
葉晨說道。
葉晨沒有再多說,但是金石已經明白葉晨要做的是什麼事。
在來到南傘的時候,那位出租車司機把車停下來,葉晨給了車費後,他發現現在南傘這邊,留下來的果敢民衆,果然少了很多。
大部分應該都是回去對面那邊了。
葉晨和古靈先在南傘找到一家餐廳吃午飯,吃完午飯後,再從小路過老街那邊。
來到老街那邊的時候,葉晨發現,路上多了許多巡邏的軍人,看他們的穿着應該都是彭姓老人的,而不是姓白的那些地方軍人。
葉晨和古靈直接往自己住的那家店鋪回去,他再給金先生夫婦打電話,讓他們回來做飯。
這兩人回去南傘那邊,也沒有去找工作,因爲他們知道葉晨肯定還是會找回他們,沒想到,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兩人也就準備回老街這邊給葉晨做飯。
這半個多月了,店鋪裡面都有灰塵了。
看來,需要打掃才行。
“你住在哪裡?”
葉晨看向古靈問道。
“我自己找地方住。”
在金石和其他人看來,古靈是一個娘娘腔,並不是現在的美女。所以,古靈還不想住在這裡。
古靈離開後,葉晨一個人在裡面打掃衛生。
在下午的時候,金先生夫婦和那位朱山又回來了。
在看到葉晨的時候,這三人都很興奮,特別是朱山,他的哮喘病,在葉晨的治療下,這半個月來,已經完全康復了,只要不是經過激烈運動,已經不會再出現喘氣症狀。
而且,他在南傘那邊,拿着金石給他的那筆賣房錢,已經買好了一套房子,只要以後這邊還打仗,他也就可以過去。
當然,現在他不過是回來幫幫葉晨,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而已?
“葉晨,見到你真好!”
金先生說道。
他們聽說葉晨到了佤邦那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甚至,還傳出葉晨被緬甸軍抓住或者被打死的傳聞。
“聽說你被緬甸軍打死了,當時我們還以爲是真的。”
“現在沒事,不過,確實有兩次很危險,還有一次被緬甸軍追着,也就到了佤邦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