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癲狂症患者姓周,是果敢一個山村裡面的人,並不是住在老街這裡,他的父母也是從其他人那裡聽說老街來一個很厲害的神醫,而且看病不要錢,說不定能夠治好他兒子的病。
也就是這樣,周姓男子的父母也就帶着兒子過來。
“老伯,你兒子不但要喝藥,還要通過鍼灸治療,不知道你們住在哪裡?”
“我住在村裡。”
老人說道。
“那你們和你兒子先在附近找一個地方住下,我這段時間每天都要給他進行鍼灸治療。”
葉晨住的地方這裡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所以留不下這個老伯夫婦和他兒子,但是,如果對方帶着兒子回去,到時再來看一次也麻煩。
“這個,我們沒什麼錢。”
老伯說道。
現在怕買藥材,都不夠錢。
葉晨已經知道這邊這些普通民衆的情況,也就看向金石說道:“你先帶他們到附近找一間房住下,那些錢我出。”
金石也就明白。
在金石離開後,葉晨已經給這個周姓男子看完,並且讓朱山拿藥方過去,幫這個老伯過去買藥回來煎藥湯給那個男子喝下去。
然後葉晨在吃午飯前,決定給這個男子進行第一次鍼灸。
其實,相比起的葉晨,因爲修煉的原因,他的鍼灸術肯定比以前更好,治療這個癲狂症患者,怕是用不了之前的三分之一的時間,他就可以把對方的病給治好。
再加上,喝下中藥湯的情況下,康復會是更快。
現在葉晨再給兩位患者看完,然後進去吃午飯。
吃完午飯後,葉晨再出來給其他患者看病。
不過,在下午的時候,陸陸續續有其他穿着軍裝的地方軍人過來找葉晨看診。
畢竟,大晚上再來打擾葉晨休息確實不好,現在可以白天請假過來給葉晨看病。
一直到晚上的十點多,葉晨才全部都看完。
這些患者離開後,店鋪這裡似乎才安靜下來。
但是,一天下來,這店鋪和門口外都多了許多垃圾,金先生夫婦也就過去打掃。
葉晨現在才忙完,吃完晚飯,然後洗了一個澡,但是,他讓韓伯包好的那些修煉藥材,現在還沒有送到這邊,最快可能明天才能送過來。
所以,今晚不可能通過藥浴修煉。
在葉晨洗完澡直接回到自己那間房,然後關了燈也就躺下來休息。
住在隔壁對面的古靈,剛開始,對葉晨給其他患者治病,還有些興趣,但是,慢慢她也就不感興趣了,也就是葉晨一直在給那些患者看病。
和她相比,古靈覺得肯定不同,古靈以前一直是接任務殺人,根本就沒有想過救人。所以,她的手上粘滿了鮮血,也就是那次暗殺葉晨失敗,如果當初葉晨沒有放過她,她上一次已經死了。
現在古靈也是越加覺得奇怪,她覺得葉晨這個人,現在有錢有名又又權,黑白通吃,甚至在古武界也有自己的地位,葉晨根本用不着做這些事。
這纔是讓她不明白的。
更不明白是爺爺爲什麼讓自己跟着保護葉晨,以葉晨的實力,古靈知道,根本用不着自己那樣保護她,所以,她覺得自己現在跟着葉晨是多餘的。
在凌晨十二點,突然門口外又傳來敲門聲,朱山睡得迷迷糊糊,金先生夫婦也是,難道又是那些軍人大半夜過來找葉晨看病?
這些軍人不知道葉醫生要休息嗎?
朱山不知道,現在他本身有病,喝藥下去後,昏昏沉沉,就沒有再起來,金先生也就起來開門。
在開門的時候,看到兩位拿着槍支的便裝男子,在身後還有一個包住臉的老人。
他不知道這個老人是誰?
但是,在看到那兩個人拿着槍支,金先生反而沒有什麼。
“葉醫生休息了。”
金先生說道。
“我們老闆身體不好,過來找葉醫生看病。”
“爲什麼不能白天過來?葉醫生白天都看了一天病。”
金先生說道。
“那我們打擾葉醫生了,我們先走。”
身後那個老人說道。
而此時,金先生後面傳來葉晨的話說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剛剛這三人過來,葉晨就收到了信息。
而且,他沒想到,這位果敢第一大人物,居然親自過來了,而且,還是晚上偷偷摸摸過來。
在之前,葉晨已經聽說過,這個老人患有隱疾,而對方年紀那麼大,有病確實很正常,而且對方戎馬一生,和內部打仗,和緬甸人打仗,現在年紀也那麼大了。
在那個老人聽到裡面的聲音,知道是葉醫生起來了,急忙帶着那兩個警衛進去。
進到裡面,老人說道:“葉醫生,那麼晚再打擾你真不好意思。”
“沒事。”
葉晨說道。
那兩個警衛把門關上後,然後守住在門口那裡。
而這個老人把包住臉,和帽子拿開後,正是葉晨知道的那個果敢大人物。
對方身上有一股威勢,而且,也有一股軍人的氣勢,但是,和葉晨遇到那些真正的大人物相比,眼前這個真的相差太大,只能說是地頭蛇。
“老先生,你哪裡不舒服?”
“有兩個地方,一個是膽結石,一個腿部。”
那個膽結石是這位老人最近幾年纔出現的,他已經做過手術治療,但是,身體裡面還是隱隱作痛,至於腿部那裡一直是他的隱疾,早年不知道是因爲打仗,還是因爲其他原因,腿部經常隱隱作痛,特別是老了之後,更是那樣。
“膽結石?現在是什麼情況?”
“已經做過手術,把膽囊切除掉,但是,現在膽道部位還是隱隱作痛。”
老人說道。
這個病,本來應該是要到大醫院治療,而且,要到大陸那些大醫院做手術治療才行,但是,他去不了,也就在自己的地方,讓軍醫給他治療,沒想到留下後遺症,這些年一直都通,吃過不少藥,都沒用。
至於腿部那個隱疾,也是早年留下來,在下雨天或者冬天的時候,特別嚴重,但是,他卻是不敢告訴其他人,只能一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