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豪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只是感覺周圍很陰暗,有一股陰森的感覺,他坐在那張很破舊的椅子上,他的雙手被綁住,嘴巴被用膠紙封住。
他只是記得自己在機場那裡被三個陌生人直接抓住後,然後被打暈,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裡。
張少豪想要大聲喊卻是喊不出來,膠布封住他那張嘴巴,只能用鼻子來拼命呼吸,他的呼吸顯得很急促,但是,這裡面的空氣顯得很渾濁,讓他吸到那股空氣,覺得非常難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看到一個男子進來,正是在機場那裡一個陌生人。
張少豪用眼神憤怒地看向他,對方卻是沒有理會。
“聽說這裡死過人,這房子很久都沒有人住了。”
那個男子說道。
在他打開窗口的窗簾布,張少豪看出去的時候,發現外面被高樓遮住,這裡根本沒有一點的光,而且,外面的房子看起來很舊了,張少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什麼地方。
“好好想一想,自己做了什麼事。”
那名男子說道。
很快,窗口的窗簾布被拉上,裡面又變得昏暗,雙手被綁住,雙腳被綁住在椅子上的張少豪,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下來。
他知道自己一定要逃跑,特別是在那些武者高手暗殺葉晨失敗的情況下,更是要逃跑,否則,到時真的是死路一條。
他父親已經給他找到那個叫朱浩的替身,現在正在看守所裡面看着,沒想到,自己想要以朱浩的身份飛到國外的時候,卻是被人帶到這裡。
張少豪不停地讓自己平靜下來,在努力平靜下來後,他的思維也就恢復過來,他知道,現在只能自救。
在用綁住的雙手的繩子不停地摩擦那張椅子,不知道摩擦了多久,那條綁住他的繩子還是沒有斷開。
張少豪深呼吸,想要放棄,卻是要繼續摩擦那條繩子。
只是,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房子裡面的溫度一下子感覺下降了許多,有股陰寒的感覺直接逼近他,他感覺到非常寒冷。
張少豪知道現在已經進入到春末的季節,怎麼可能會是那麼寒冷呢?
他想起剛剛那個陌生男子說過的話,這裡死過人。
死過人的房子,張少豪知道那肯定是凶宅。
對於凶宅那些,張少豪聽說過,卻是從來沒有住過,沒想到,現在被關在坐在破舊,陰暗的凶宅裡面。
張少豪想要加緊摩擦那條繩子,然後離開的時候,但是,他發現,自己力氣越來越少,是因爲昨晚到現在,他都好好吃過什麼東西,本來還想上到飛機上,再好好吃一頓,沒想到,還沒有上到飛機就到了這裡。 ωwш ¤тtkan ¤¢o
張少豪在裡面摩擦那條繩子,外面那兩個中年男子自然知道,他們就讓他在那摩擦,只要等那條繩子斷開,他們又換上新的繩子。
不過,這一套凶宅,本來就是葉晨當初便宜買的,他也沒有想過什麼用途,後來發現用來審問一些人,特別有效果,也就交給了三號他們。
現在這一套凶宅的用途也就變成了這樣。
當然,這一套凶宅,周圍已經沒有人住了,幾乎都是空出來,其他那些租戶,看到這裡和周圍的環境,覺得再便宜,也不敢住下來,後來,葉晨也就讓其他人以其他的名譽將這一棟樓房都買下來了。
現在這一棟樓都變成葉晨的產業,只是以其他的名譽而已。
這兩個中年男子早就來過這裡很多次,對這裡也算是很熟悉,因爲他們本來就是上海人,但是,這一套凶宅是名副其實的。
這裡前後有幾個住戶都莫名其妙死了。
先是有吸毒過量死的,有爲情割脈死的,也有煤氣中毒死的,還有被兇殺的,總之這裡死的住戶都是不平常的死法。
那兩個中年男子,如果不是膽子大一點,人又多一點,真的不敢單獨在這。而且,這裡可能跟周圍的環境有非常大的關係,一到下午的五點多就一點陽光都沒有,中午的時候會是有一丁點的陽光。
現在沒有陽光,裡面還有一股寒風,剛剛就是在房間裡面的張少豪感受到,而這兩個中年男子更是用了其他計策,在張少豪被關的那間房的隔壁,放了大量的冰,那些冰慢慢融化的時候,那股寒氣直接穿透那股牆壁,散發到張少豪那間房裡面,讓他更是有股莫名的陰寒。
張少豪不停地摩擦那條繩子,而且,越加害怕,越加急促呼吸,他感覺到外面那個陌生人應該是已經離開了。
現在只要自己摩擦斷開那條繩子,到時自己就可以解開綁住雙腳的繩子,自己就可以安全離開這裡。
張少豪露出一點笑意,因爲他發現很快就可以摩擦斷開,在他使用最後一點力氣,直接扯開的時候,準備從椅子上起來的時候,門口外那個中年男子已經走了進來,張少豪立刻沒有笑容,想要掙扎躲開到一旁的時候,直接被那個中年男子給踢倒在地上。
“看來還真的被你摩擦斷開了,不簡單啊!張大少爺!”
中年男子拿來更粗的繩子,直接綁住他,卻是沒有再讓他坐在椅子上,而是讓他直接坐在地上。
坐在地上的張少豪更是感覺到有股陰寒直接穿過他的衣服,進入到他的身體裡面,他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葉晨的人,又或者是這些人到底把他抓來這裡幹什麼?
如果真的是葉晨的人,現在抓住他,張少豪知道,那肯定是死路一條。
張少豪想要逃跑,卻是逃跑不了,想要喊叫也喊叫不了,真的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他有種想要咬舌自盡的感覺,卻是又沒有一點力氣。最主要的是,他不想死,他還想好好地活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更加覺得這間封閉的房間裡面,那股刺骨的冰寒讓張少豪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慢慢的,他感覺到自己全身體溫下降,越來越不舒服的時候,張少豪覺得自己會要麼是被餓死在裡面,要麼是被凍死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