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子感覺到,在自己修煉突破後,和原來很不同。
不過,現在還是深夜時間,兩人沒有再繼續雙修,躺下來繼續大睡。
第二天大早,依子是被餓醒的,和其他大小姐一樣,在修煉突破後,都會有非常強烈的飢餓感。
現在她急忙起來洗漱,然後讓保姆把早餐做好。
現在保姆還在做日本早餐,而依子找來牛奶和麪包加熱後,吃下去纔沒有那麼餓。在保姆做好早餐後,葉晨和依子坐在墊子上,依子又吃了一份早餐。
在她回到房間,站在鏡子面前打量自己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皮膚似乎變得更加光滑許多,而且更有彈性了。
因爲依子到了這個年紀,在之前,一直只能依靠化妝品那些來維持皮膚的光滑彈性那些,但是,現在她並沒有用,沒想到,會是有那樣的效果,看來肖雨晴當初並沒有欺騙她。
葉晨進來,看到依子站在鏡子面前不停打量自己的時候,葉晨知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依子到了這個年紀更是那樣。
“葉晨,我是不是變得漂亮了?”
“是。”
葉晨說道。
依子更是高興。
上午十一點多,依子準備和葉晨出去吃飯。葉晨因爲要去中華街看看那位韋副幫主的情況,所以,葉晨和依子坐車往中華街過去。
在來到中華街,葉晨和依子直接往醫院進去,然後來到韋副幫主那間單獨高級病房,敲門進到裡面的時候,看到韋副幫主和家屬在聊天。
看到葉晨和依依公主過來的時候,韋副幫主和葉晨打招呼後,假裝不認識依依公主。
葉晨給韋副幫主檢查脈象那些,發現情況恢復得非常好,現在他也沒有出現高溫症狀。
前些天,韋副幫主出現高溫症狀,很可能是因爲喝藥後,病情出現一些反覆的情況。
但是,根據現在韋副幫主的情況,很快就會完全康復。
可以說,按照韋副幫主的情況,屬於嚴重創傷,脾切除術後合併金黃色葡萄球菌敗血症,泌尿系感染,消化道應激性潰瘍出血,黃疸,肝功能異常,病情十分嚴重而且複雜。
這裡醫院的主治醫生已經給他下達重危病書,如果不是葉晨治療,韋副幫主的情況真的不知道會是如何?
不過,經過葉晨半個多月的治療,韋副幫主如同有種起死回生的感覺。
葉晨坐在這裡,和對方聊了十幾分鍾,沒有再留下來,從裡面出來後,兩人再到一家餐館吃飯。
在那吃完飯後,葉晨和依子上到車上,也就開車離開這裡。
現在他來到日本這邊也有一個多月了,而離春節的時間也不到一個月了,葉晨知道,他很快就會回上海。
現在他是有些捨不得依子,但是,依子不可能像安妮那樣到上海的。
回到獨立庭院那裡,葉晨收到三號的消息,他們已經收集到山口組和忍者組織的資料。
山口組總部位於神戶,正式成員有兩萬多人,非正式成員有七八萬人,加起來將近十萬人,是日本最大的黑幫。
山口組在北歐,東南亞,北美等都有自己的分勢力,而之所以和青龍幫有矛盾,正式因爲浦東道上的原因。
因爲山口組也眼饞浦東道上的勢力,只是因爲有孫家和青龍幫的原因,山口組插手不了,所以想通過各種各樣的辦法來威脅孫耀文父女和青龍幫。
至於日本忍者組織,從江戶時代就有,一開始也是從中國傳過去,然後再結合本地,現成了現在的忍者組織。
現在忍者組織分爲甲賀和伊賀,兩者的起源是一樣的,但是,早已分開,而且,因爲各種原因,現在這兩個忍者流派卻是有死仇的。
至於和青龍幫有矛盾的,正是甲賀流派,而他們那些忍者,也是山口組花錢讓他們去對付孫耀文父女的。
從三號那裡得到的資料,葉晨對於山口組和忍者組織的情況,都非常瞭解。
不過,葉晨留在日本的時間不多,想要單靠他和那十個武者高手對付山口組和忍者組織,他知道肯定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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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他有其他辦法。
第一個關於山口組的,福清幫和山口組也是有死仇的,而且,山口組八個老大,包括臨時老大那些,有五個死在福清幫的手上。
而這次韋副幫主受傷,也是因爲受到山口組的偷襲才那樣的,所以,葉晨可以藉助福清幫的勢力來對付山口組。
至於甲賀忍者組織,現在葉晨很少再發現那些忍者高手,他也不知道這個忍者組織真正的高手有多少。
不過,他一樣可以藉助伊賀忍者組織來對付甲賀忍者組織。
但是,現在葉晨並不認識伊賀那邊的忍者高手,所以,他知道,現在先和福清幫那邊的人聯繫好才行,先和福清幫對付山口組。
當然,現在因爲治好韋副幫主的病,無疑從韋副幫主這裡作爲切入口是最好的。
看到葉晨的神色有些變化的時候,一旁的依子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
“你是不是很快回上海了?”
依子又問道。
葉晨點點頭。
依子沒有再說那些,只是靠着葉晨的肩膀,看向車窗外。
在回到獨立庭院那裡的時候,依子先回自己的房間,葉晨一個人在外面餵魚,至於阿八現在已經習慣這裡的生活,幾乎都是呆在獨立庭院裡面。
看到他回來,阿八會顯得非常興奮,搖頭晃腦跟在葉晨的身後。
葉晨知道,這隻日本狗還是很不錯的,也很聰明。
想到自己很快又要離開東京,離開依子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可能因爲山口組和忍者組織的事,還是會來日本的。
當然,那個保鏢高見還不錯,葉晨可以教教他修煉武道,至少可以幫他保護好依子的安全。
不過,這些,他準備在離開東京前才和保鏢高見說。
依子從房間出來,換了另外一套衣服,也沒有穿着厚厚的羽絨服,直接來到葉晨旁邊。
現在外面的依子上還有雪,坐下去褲子肯定會溼掉的,所以兩人也就站在那裡。
“你還會來日本嗎?”
“會。”
“那你願意爲我留下來嗎?”
這個問題,依子已經問第二遍。即使她心中早已知道葉晨的答案,但是,她還是那樣問出來。
“不是不願意,而是不能。”
葉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