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子的性格一向都很溫柔,沒有大小姐那種脾氣。
這次,她之所以那麼生氣,正是因爲那個年輕侍女把她和葉晨的事告訴了父母,讓母親對有意見,依子才那麼生氣。
葉晨也沒有多問那些,只是感覺依子的心情有些不好。
“那你先回去睡一個下午覺,這樣你會精神點。”
因爲葉晨剛剛在泡藥,還沒有開始給依子煎藥,所以,讓她先回房休息,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差不多就可以喝藥湯了。
依子回房間的時候,想起剛纔母親和她說的話,她知道母親肯定是因爲葉晨是中國人的身份,所以會是讓她母親有顧忌。
畢竟,依子是日本公主,如果下嫁給一個日本普通國民,母親可能都不會有那樣的意見。但是,如果她和葉晨在一起,那就不同了。
葉晨回到自己的房間看書,看得正是他帶過來的那兩本溫病學派的古中醫書籍。
他來到日本有一週多時間了,但是,真正抽出時間來看書卻是不多。
在下午的四點多,葉晨把藥湯熬好,並且倒出來,等它溫和了,再讓依子喝下去。
沒想到,現在外面那位保鏢高見急匆匆走了進來。
“有什麼事嗎?”
葉晨知道對方是過來找他的。
“外面有人找你。”
高見說的漢語非常不流利,但是,葉晨聽得出,是有人過來找他。他還奇怪了,自己在日本除了那帶來十個武者高手外,並不認識其他人。
在他出到外面的時候,看到一輛黑色的英菲迪尼fx的豪車停在門口,剛開始,他還奇怪到底是什麼人?
等到車上一位中年男子下車後,葉晨還是不認識他,但是,看得出對方應該是華人或者華僑。
不過,對方身上那股氣勢,他看得出,可能和黑幫有關。
“葉醫生,我正找你呢!”
中年男子說道。
“你好,請問你是?”
“我是福清幫的,我一個副幫主出事了,現在非常嚴重,需要你過去治療才行。”中年男子說道。
對於福清幫,那次葉晨來參加漢方大賽的時候,已經和他們接觸過,知道他們大部分是從福建福清過來的組成的一個黑幫。
那次在唐人街,葉晨給華人華僑義診,還多虧福清幫的組織,沒有讓山口組的人搗亂。
“出什麼事了?”
“我們上車再說。”
中年男子說道。
葉晨上到車上,看向保鏢高見說道:“等依依公主醒來,你告訴她,我去給人治病。”
保鏢高見點點頭後,英菲迪尼小車上的司機開車離開這裡,往橫濱中華街的方向過去。
“你們副幫主叫什麼名字?得了什麼病?”
葉晨問道。
“葉醫生,我姓韓,叫韓文生,開車的是我弟叫韓文山。我們副幫主姓韋,他上個月在路上被人開車撞到,然後送去醫院急救,現在出現手術後的敗血症,情況非常嚴重,日本醫院的醫生無法治療,現在正好知道你在東京,所以過來找你。”
“韓先生,那你帶來你們副幫主的病歷嗎?” щшш ttκan c○
葉晨問道。
韓先生搖搖頭。
“那先去看看你們副幫主的情況再說。”
葉晨坐在車後座,他原來還想着去找福清幫,因爲他知道,想要解決青龍幫和山口組的問題,無疑讓福清幫介入進來是最好的。
在日本,因爲黑幫的合法的,所以和國內完全不同。不過,即使是那樣,黑幫犯法,日本政府一樣會依法處理。
不過,日本三大黑幫中,山口組,稻川會,住吉會,山口組的勢力是最強大的。但是,山口組不怕日本政府,卻是派福清幫。
因爲山口組八個組長,五個死在福清幫的手上,正是因爲這樣,福清幫和山口組有仇,而山口組也害怕福清幫。
但是,福清幫的勢力主要都是在一些中華街而已,相比起日本三大黑幫還是差太遠了。
“我們懷疑,這次副幫主被人開車撞到,完全是山口組的人做的。”
韓文生說道。
葉晨不知道那些,現在他在想着如何處理這件事。至於治病的事,葉晨知道,只要還有一口氣,現在他都可以救回來。
“你們和山口組的矛盾很多嗎?”
“非常多。”
韓文生說道。
看來,葉晨知道,自己和福清幫有很大的合作機會。當然,在日本,還有另外兩個比較出名的華人幫派,一個是東北幫,一個是上海幫。但是,這兩人沒有福清幫的名氣大,也沒有福清幫兇狠。
韓文山繼續往橫濱的中華街方向開去。
一個多小時後,開車來到中華街的牌坊,韓文山繼續開車往裡面開進去,在一家華人開的醫院門口停下來的時候,韓文生急忙和葉晨從車上下來。
“我們副幫主在裡面。”
韓文生說道。
葉晨和韓文生往裡面進去,裡面那些患者看到韓文生的時候,都讓開一條路,在來到裡面一間內科單獨的病房門口,韓文生敲了敲門後,很快病房的門開了,葉晨和韓文生進到裡面,他看到裡面有許多年輕男子在裡面。
不過,現在裡面很安靜。
“葉醫生來了。”
那些人聽說葉晨過來的時候,急忙帶着葉晨往裡面進去,在進到那間房間裡面,葉晨看到一位年紀大概五十多歲的男子躺在牀上,打着吊瓶,只是現在面色看起來非常不好。
葉晨在旁邊坐下,給病牀上的老人把脈看脈象,周圍靜悄悄的,目光都看向他。等到葉晨把老人的手放開後,韓文生問道:“葉醫生,我們副幫主情況如何?”
“情況比較嚴重,但是,還是可以治好的。”
聽到葉晨那樣說的時候,韓文生等人終於鬆開一口氣。
他們很清楚,以葉晨的中醫術,如果他說出這句話,那麼代表他們副幫主真的沒事了。
“還是先把這位老先生的之前的病歷拿過來給我看看。”
葉晨說道。
很快,醫院裡面一位女護士把病牀上的副幫主之前的一疊厚厚的病歷和檢查報告全部都拿過來。
從病歷上來看,葉晨已經很清楚對方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