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午的時候,孫曉偉和李一帆兩人就是這樣,直接贏了兩把,現在看到嘩啦啦下來的賭幣的時候,孫曉偉已經有些害怕。
葉晨看不出孫曉偉有什麼出千的情況,唐仕真也是那樣看着,並沒有看到孫曉偉作弊出千啊!
在葉晨讓孫曉偉把裡面的賭幣全部都拿出來的時候,一個賭幣五千新加坡元,現在是三十八萬新加坡元,這裡每個都是一萬元的賭幣,都有三十多個,用手肯定是拿不了的。
在孫曉偉分開來,用口袋裝着的時候,葉晨問道:“剛纔就因爲這樣,所以賭場的保安就懷疑你們出千?”
“是這樣。”葉晨說道。
如果是那樣,葉晨覺得是賭場輸不起,別人贏了,賭場就說是出千作弊。
“其實,我也是亂搗鼓的,是有一個人教我的。”孫曉偉說道。
“什麼人?”葉晨問道。
他剛剛還想找賭場那些人,想討回一個公道。
他是看不上這些錢,即使剛纔孫曉偉他們已經贏了幾百萬的新加坡元,但是,他更多是想爲孫曉偉三人討回公道。
畢竟,如果三人剛纔沒有出千,而賭場那樣威脅他們,恐嚇他們,又要葉晨欠陳先生一個人情,怎麼都要找回來?
如果真的是另外一種,那麼葉晨就不用去找了,或許是那個人知道賭場這裡老虎機的漏洞,所以才教孫曉偉三人贏了錢。
“我也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賭場裡面?”孫曉偉說道。
葉晨倒是想看看這個人是否,如果對方真的是一個出千高手,那真的很厲害。當然,如果對方算出這老虎機的贏錢方法,那更加說明對方的厲害。
在葉晨和唐仕真帶着孫曉偉三人往賭場裡面進去,葉晨發現裡面那些人賭的大小,和在濟州島那邊的賭場,甚至和在越南那邊的賭場是差不多的。
現在葉晨和孫曉偉他們沒有再賭,而是在那看着,想找剛纔那個人出來。
但是,很可惜,葉晨和孫曉偉他們在賭場裡面轉了一大圈,還是沒有找到。
在葉晨讓孫曉偉去兌換那筆賭幣,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突然看到一羣人圍着那裡,而裡面傳出慘叫聲。
葉晨急忙過去的時候,看到一個穿着西裝,頭髮卻是顯得很糟蹋的中年男子正被幾個賭場的保安圍着毆打。
周圍其他賭客則是冷漠地站在那裡看着。
孫曉偉和李一帆兩人一看到那個中年男子的穿着和糟蹋的頭髮,就認出正是他教他們如何玩老虎機的?
現在看到對方,這三人也不知道是如何感受,如果不是那個受傷的年輕男子在周旋,如果不是葉晨幫忙,現在他們三人的手指已經被砍掉了。
“是他,是他教我們玩老虎機的。”孫曉偉說道。
葉晨走過去,看向那些保安說道:“再打就死人了。”
“和你有什麼關係,年輕人,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一個賭場的保安說道。
“他是我朋友不行嗎?”葉晨直接推開那幾個保安說道。
對於他來說,這些保安最強,力氣最大,在他面前都算不上什麼,他剛剛只是一推,這些保安就被推開得很遠,在將那個中年男子扶起來的時候,葉晨看到他渾身都是血瘀,應該是剛剛被那些保安打的。
“大叔,我們差點被你害慘了!”孫曉偉說道。
這個中年男子自然是認出孫曉偉三人,但是,現在對方被那些保安打得那張臉都腫了,牙齒,嘴角全部都是血。
“你們先扶他起來。”葉晨說道。
李一帆和周子東急忙將那個中年男子扶起來,葉晨則是看向一個保安說道:“去把你們的負責人叫過來。”
“你是誰,憑什麼讓我去叫經理過來?”那個保安說道。
“你一會就知道了。”葉晨冷冷地看了那個保安一眼。
這保安一看到那氣勢,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身份不同,急忙往經理辦公室過去。
在敲門進到辦公室裡面,把葉晨要找他的事說了出來。
那位胖胖的,禿頭中年男子從經理辦公室出來,看到孫曉偉三人還在這裡,另外那個被打傷的中年男子,他已經認出是常客了。
至於另外兩個人,他並不認識。
“是你要找我嗎?”禿頭中年男子說道。
“你們懷疑我朋友出千,然後威脅恐嚇,差點要把他們的手指砍掉,我是過來討回公道的。”葉晨淡淡地說道。
那位禿頭中年男子已經認出孫曉偉三人,但是,眼前這個年輕男子,他並不認識。
至於唐仕真的中醫術在新加坡還行,但是,他的知名度不高,所以,對方也不認識葉晨。
唐仕真說道:“你不會是忘記剛纔那個電話了吧?”
“你們是陳先生的人?”那個禿頭中年男子頓時有些害怕地問道。
“你們國家那個李先生我都有見過,更何況陳先生?”葉晨淡淡地說道。
這一下,禿頭中年男子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開玩笑,急忙請葉晨和唐仕真到他的經理辦公室裡面。
因爲還是不太清楚葉晨的身份,在讓秘書給葉晨和唐仕真倒茶後,然後低頭彎腰問道:“年輕人,不知道你的身份是?”
“我是陳先生的主治醫生,那位李先生,我和他談過。”葉晨還是那樣淡淡地說道。
陳先生因爲白血病辭職,在新加坡並不是什麼新聞,因爲絕大部分的新加坡民衆都知道。
不過,葉晨是陳先生的主治醫生,眼前這個禿頭中年男子才聽說過。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葉晨,覺得這個年輕人太年輕了,怎麼可能會是陳先生的主治醫生呢?
“我姓唐,這位是葉醫生,是陳先生特意從上海邀請過來的名醫。”唐仕真說道。
禿頭中年男子還是覺得很疑惑,但是,剛纔陳先生原來那位秘書打來的電話卻不是假的。
在新加坡這種集權的政府裡面,即使是一個小小官員都能夠壓死人,更不用說中央政府的官員了。
葉晨沒有喝禿頭中年男子倒的茶,而是看向他說道:“我剛纔看我朋友玩老虎機了,但是,並沒有看出他們有出千,你們賭場是不是輸不起,看到有人贏錢就威脅說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