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薇還以爲葉晨要過去救人,以葉晨的品性,黃小薇覺得葉晨會出手救人的。但是,現在那裡還是很亂,那些馬是徹底瘋了,不止李昂然被壓在那匹馬下,他那些同伴的情況也不太好,只是沒有李昂然那麼嚴重而已。
“你要去救人嗎?”黃小薇問道。
“沒有啊,這些紈絝子弟,死一個是一個,我懶得理會。”葉晨說道。
從剛纔李昂然那些人的神情就看得出,對方根本不把葉晨當人,很有可能,因爲黃小薇的原因,還會給他帶來麻煩。
沒想到,現在葉晨倒是沒有出什麼,現在這些囂張的紈絝子弟反而先出事了。
黃小薇沒想到葉晨那樣想的,還以爲他真的會過去救人。
“那如果是其他人呢?”黃小薇問道。
“其他人,我肯定第一時間過去救人。”葉晨說道。
黃小薇還以爲葉晨是因爲剛纔的事吃醋了,心中反而有些高興。不過,李昂然那些人墜馬受傷,黃小薇怎麼也要報警表示表示。
而馬場這裡的工作人員徹底被嚇到了,如果是普通遊客,甚至,只是一些有錢的子弟出事,他們覺得最多也就賠錢而已。
但是,李昂然這些人都是京城紅色血液的後代,他們的家世不簡單,現在居然出現這種情況,怕是到時要糟糕了。
李清華和周承志他們也是在遠遠地看着,沒想到,也會出現這種情況,現在李清華他們是徹底被嚇到了,怕是以後都不敢再玩馬術了。
在看了一會,那些瘋一樣的馬匹全部被控制住,然後有工作人員拉着後,馬場這裡的急救人員過來檢查李昂然的情況,發現李昂然已經是口中吐血,胸口有幾根肋骨完全斷了。
在這種情況下,這裡的急救根本沒用,只能送回到市區的大醫院急救才行。
在剛剛的時候,已經有人打電話報警,或者打電話給醫院。
葉晨沒想到,沒有多久,聽到有直升飛機的聲音傳來,他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已經有兩架軍用的直升飛機過來。
那兩架軍用直升飛機慢慢降下後,躺在地上那裡一直不敢動的李昂然和他那幾個同伴,全部被擔架擡到軍用直升飛機上。
那兩架軍用直升飛機飛走後,這裡的值班經理卻是嚇得全身都溼透了,在這種寒冷的天氣裡面那樣,肯定是被嚇得很嚴重。
現在只能通知背後最大的那位老闆,讓老闆來處理才行,否則,他十個人頭都不夠。
“這些紈絝子弟的家世真不簡單,剛剛出事沒有多久,就有軍用直升飛機過來接走了。”葉晨說道。
“他們的爺爺,父親那一輩都是軍區裡面的軍官,家世肯定不簡單,只是,到了這這一輩,這些人算是廢掉了,他們十個都比不上我大哥。”黃小薇說道。
現在馬場這裡出現意外事故,馬場外面已經關門,不再進行營業。但是,葉晨和李清華還在這裡,還沒有離開,自然還有工作人員在看着。
葉晨和黃小薇到那家西餐廳裡面的時候,李清華也是帶着他那些豬朋狗友進到裡面。
“小哥,剛纔不好意思,把你嚇到了,這運動真的很危險,還是不要玩了。”李清華說道。
李清華還不時向黃小薇道歉,覺得這運動那麼危險,就不應該帶葉晨過來,如果到時葉晨出事,他這個副部長的兒子又如何?
“沒事,剛纔那一幕不錯。”葉晨說道。
李清華他們不知道說什麼好,反正,他們是不敢說的,怕傳出去,到時給自己和家人惹麻煩。
不過,現在葉晨和黃小薇要吃西餐的時候,李清華叫來服務員後,讓葉晨和黃小薇隨意點。
“小薇,等有時間,我就帶你去吃法國大餐。”葉晨說道。
“我現在就有時間。”黃小薇說道。
“只是不知道京城這裡的法國大餐如何?”葉晨問道。
“應該不錯,只是我沒有去吃過。”黃小薇說道。
在上海的時候,葉晨和那些大小姐去吃過幾次,每次都要花費過萬,其中最貴的正是裡面的葡萄酒。
不過,京城這裡的法國大餐,葉晨覺得應該和上海那邊的差不多。
“那今晚我帶你去吃法國大餐。”葉晨說道。
聽到葉晨和黃小薇那樣說的時候,李清華和他那些豬朋狗友都有些驚訝和羨慕。儘管他們這些人的零用錢是不少,但是,他們也不敢直接去吃法國大餐,去吃一次都要他們一個月的零用錢,甚至更多了。
所以,他們覺得,葉晨這個年輕人應該很不簡單,除了在李昂然那些權貴子弟面前神色沒有多大變化,甚至,根本沒有把那些權貴子弟放在眼裡的時候,李清華就覺得葉晨這個年輕人肯定不簡單。
而且,如果葉晨只是普通人,他覺得黃家也不可能同意葉晨和黃小薇在一起的。
葉晨和黃小薇在這吃飯西餐後,李清華過去結賬的時候,這裡還是一樣不用結賬,正是被剛纔李昂然他們墜馬的那一幕給嚇到的,給李清華他們的影響很不好,所以,直接免費了。
現在吃完,從裡面出來,直接上到車上,開車離開這裡的時候,葉晨沒有再跟着李清華他們過去。
葉晨和李清華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他就是想看看李清華帶着他到底想幹什麼,沒想到,在馬場裡面看到李昂然那些人。
現在離開馬場這裡,葉晨開車往二環的黃家四合院回去,他要看看黃小薇奶奶周翠喝藥下去後的效果的效果如何了。
葉晨給周翠開的初診藥方已經喝完了,現在正好過去給她看二診。
在開車來到黃家四合院的門口外,把車停下來,葉晨和黃小薇從車上下來,黃小薇推開大門,拉着葉晨的手往裡面進去的時候,葉晨已經看到黃小薇的爺爺和奶奶在院子裡面曬太陽。
“爺爺,奶奶,我回來看你們了。”黃小薇過去說道。
剛纔黃小薇親密拉着葉晨的手,兩人是看見的。但是,現在兩人沒有說什麼,也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