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面之所以還有那股藥油的味道,正是因爲離剛纔的時間,並不是太長,而且這裡面有些封閉,窗口並沒有打開的原因。
只是,張日歡想要找到那些藥渣。當然,最好是知道那張藥方的比例,那也就可以完全配製出來大量的祛溼藥油來了。
“老大,找不到怎麼辦?”戴乃兆問道。
“再找找看,他不可能全部都除掉的。”張日歡不相信葉晨會是那麼細心,居然將那些藥渣全部都除掉。
除了戴乃兆在裡面找着外,張日歡和畢雲濤還出到外面。在不遠處,畢雲濤看到有一些藥材在那,急忙喊道:“老大,你看着,這裡有剩餘的藥渣。”
張日歡急忙走過去,看到地上那裡,果然有一堆藥渣在那,在他蹲下身來的時候,發現槐花,金銀花,幹生地,白鮮皮,連翹,大黃,一大堆的藥材在那。即使張日歡很快分辨出這些藥材。
但是,這些藥材混合起來,和剛纔聞到的那股祛溼藥油的氣味完全不同。
“老大,這不像剛纔那股藥油的味道啊?”畢雲濤說道。
“你笨啊!祛溼藥油那股味道,是在製造出來後,混合着香油的味道,這裡沒有香油,自然不能聞出來。只是,這些金銀花,槐花這些,也不像是用來製造祛溼藥油的藥物。”張日歡頓時有些苦惱了。
“老大,剛纔一個女服務員在那,我問了,她說那個葉晨將那些藥渣,直接倒進馬桶裡面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找到。”滿身汗水的戴乃兆說道。
“算了,浪費我們的時間,這樣不行,只能想其他辦法。盡現在晚飯還沒有結束,我們回那邊吃飯。”
。。。
張日歡三人,在這邊所做的事,葉晨自然不清楚。不過,看到一桌子上不少菜,他都是第一次吃的時候,自然是胃口大開。
在田鋒,何輝他們驚訝的目光中,葉晨再次如同開啓了飯桶模式,一個人頂三人。他們卻是不知道,以現在葉晨修煉功法的情況,一頓飯自然要消化很多。
田鋒和何輝他們,倒是覺得葉晨是一個真性情的男人,不像張日歡那些人那麼虛僞,值得交朋友。
再加上,葉晨看來和廖老的關係不淺,如果和葉晨關係熟了,以後,他們也就是和廖老熟了,難道他們還沒有機會嗎?
“葉兄,先別吃,我們來乾杯!”飯桌上,除了有啤酒,還有紅酒。現在這些人,既然吃完飯回去,喝醉酒的時候,肯定不能自己開車回去。但是,他們有自己的司機,或者可以答吃出租車回去,那就放心了。
“那先來乾一杯!”怕是如果不是有廖老和冷冰冰的廖冰雪,坐在這一張桌子上,田鋒他們會是更興奮,因爲他們發現今天認識的葉晨還真的不同,性格和他們相似,醫術卻是要比他們高明得多了。
“嗯,我也喝小杯。”以廖老的情況,那自然是一個愛酒之人。只是,因爲廖冰雪擔心他喝酒太多,會影響健康,所以經常都會監督他而已。
現在坐在這裡,廖老喝了小杯,廖冰雪倒是沒有說什麼。
葉晨將那一大杯的啤酒一罐而下,也就是相當於喝普通飲料而已,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到時會製造出一些尿液來而已。
看到大家都喝下,何輝他們的興致更高,直接看着葉晨說道:“葉兄,說點好聽的段子出來給我們聽聽?”
如果不是廖老和廖冰雪坐在這,田鋒他們肯定早就將平常一些逗女護士的葷段子說出來了。但是,現在廖老兩人在這,他們不敢那樣。
“說什麼呢?”葉晨問道。
“你隨便說吧!”劉韜說道。
“嗯,那我想一想。”葉晨看向衆人。
然後,想了想,很快說道:“那我說一說了。從前呢,有隻小白兔,有一天,它挖到一個好大的胡蘿蔔。他高高興興的把胡蘿蔔,往家裡搬得時候,半路上,殺出一隻穿山甲,穿山甲一把就搶走了小白兔的胡蘿蔔。小白兔很生氣衝着穿山甲說:你幹什麼呢!穿山甲說了一句話,小白兔聽了,馬上就自殺了。你們猜穿山甲說了什麼?”
葉晨說完後,衆人有些錯愕,什麼小白兔,什麼胡蘿蔔,什麼穿山甲,衆人聽到有些糊塗。
當然,這裡也是有聰明人,特別是廖冰雪這種聰明的女孩子,似乎若有所思。
“葉兄,什麼穿山甲啊?他不是吃白蟻的嗎?怎麼會吃胡蘿蔔?”田鋒想不明白這個故事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說起穿山甲不吃胡蘿蔔的事。
“對啊,穿山甲全身都是寶貝,特別是那鱗甲,可是中醫藥材的大寶啊!”劉韜也是說道。
本來葉晨說的這個故事是一件事,沒想到,現在這些人,卻是受到穿山甲吃什麼,可以做中藥藥材的事。
“穿山甲是可以做中藥材。但是,正是因爲這樣,穿山甲被殺戮得太多,現在成了國家保護動物,所以我建議,以後即使要用到這一味藥,也要用其他藥性差不多的山草藥藥物來代替,防止再去殺戮過多。”其實,這一點,葉晨卻是很清楚的。
比如,現在一部分反對中醫,其中一個重要正是因爲這樣,因爲中醫用到某些重要的藥材,和那些珍稀動物有關。比如,那些老虎的虎骨,比如鹿鞭,鹿胎,比如熊膽這些,都是很殘忍從動物身上取下來的。
再加上現在環境的變化,導致珍稀動物,越來越少,中醫藥方面的需求量,反而更多的情況下,只能造成這方面的矛盾。
按照葉晨的想法來看,他也是很反對那些對動物的一味殺戮,而是應該用可以起到同樣藥效的中藥材來代替那些動物的藥性。
他也沒想到,自己只是說了一個讓自己覺得好笑的故事說出來而已,沒想到,這些醫生,聯想到那麼多。
“小葉,你這點做的很不錯,想法也不錯。如果每個中醫醫生都是那樣想,中醫何愁不崛起?”這個時候,廖老又是稱讚地看着他說道。
“廖老,我也是有感而發而已。”即使在神農架那邊,野豬再多,葉晨同樣不敢隨意殺戮,更何況那些越來越少的珍稀動物。
“不錯,小葉,你已經順利通過我們的考覈。這次,我想以傷寒派上海分會長的名譽,邀請你加人傷寒派,成爲傷寒派一員,共同振興中醫如何?”不知道什麼時候,穿着長褂唐儒來到他面前大聲地問道。
葉晨有些錯愕,他真的沒想到會是那樣,同樣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是加人到傷寒派的想法。
在其他人看過來,看着他錯愕的神情,還以爲他是在高興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他們卻是沒有想到。
葉晨站起來說道:“唐會長,不好意思,我拒絕加入到傷寒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