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來到廖氏國醫館的時候,已經將近下午的四點,在他把車停在外面,往裡面進去的時候,發現今天廖老並沒有去附屬醫院,
“廖老,我來了,”葉晨進到裡面說道,
“你小子從老家回來,不來這裡還以爲你怎麼了,”廖文恩說道,
葉晨離開上海,到楊靜雅老家以及趙家村,一共十二天,匆匆回來,大學已經開學,所以,葉晨並沒有來到這裡,
“我能怎麼樣呢,只是因爲匆匆從老家開車回來,大學已經開學,所以我要過去那邊報道,”葉晨坐下來說道,
廖文恩給葉晨倒了一杯茶後,坐在那張太師椅那裡舒服地躺着,不過,他目光不時看着葉晨,
剛開始,還以爲自己怎麼了,廖文恩說道:“美琴給冰雪介紹的那個年輕美國華人,我見了,是長得一表人才,中醫家世,但是,對方更像一個生意人,”
“廖老,那你覺得如何,”葉晨問道,
雖然葉晨兩天前就知道這件事,但是,現在廖文恩說起的時候,他還是想了解了解,要不是因爲當初那個戴維斯,安妮現在還好好呆在上海,
所以,每次想到這些,葉晨都有些後悔,他可不想因爲這樣,廖冰雪再次離開他身邊,
“可以說是門當戶對,家境很不錯,但是,對方是一個美國人,我不想我孫女嫁到那麼遠,以後想見面都難,”廖文恩說道,
“那以後如果我到美國如何,”葉晨問道,
“你不會到美國的,”廖文恩說道,
他相信葉晨這個人,肯定不會離開中國的,最多到美國那邊交流或者什麼事而已,肯定不會到那邊變成香蕉人,
廖文恩之所以對李美琴介紹給廖冰雪那個年輕華人那樣的感覺,首先是因爲葉晨出現在先的原因,無論從哪方面來說,葉晨這個人,實在是太優秀了,再有,如果真的要說門當戶對,他覺得葉晨這個人同樣不錯,而且,相比起那個年輕華人,葉晨更厲害,
那個年輕美國華人還是靠父母纔有那樣的成績,葉晨只是依靠他自己,在上海闖蕩半年多時間,就讓那位美國華人比不上了,更不用說其他,
兩人在那說着的時候,雖然廖文恩沒有點出來,但是,他是完全贊同葉晨和廖冰雪在一起的,
這個時候,葉晨和廖文恩說道:“廖老,我準備在上海成立一家大型的中藥製藥廠,”
“成立製藥公司,”廖文恩從太師椅起來問道,
“雖然現在給人看病,我已經是衣食無憂了,但是,我想賺到更多錢,可以做更多事,”葉晨說道,
正所謂,男人不可以一日無權,男人不可一日無錢,
葉晨不喜歡那些複雜的官場,所以,他不可能像那些官員那樣有權,但是,說到錢,葉晨就有辦法賺錢了,
如果是賺給自己用,葉晨知道,他只要給幾個富人看病,賺到的錢已經足夠了,
但是,現在他知道,自己那點錢,在上海可能只是買兩套豪華別墅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麼,
甚至,更不用說和其他大家族相比,
再加上,葉晨有那樣的條件,現在高美琳公司的情況又遭到那樣的情況,葉晨不得不提前計劃,
雖然廖文恩是中醫藥大學的教授,附屬醫院的名譽院長,但是,他比更多人清楚中藥市場,特別是經過中藥原材料加工後的中成藥市場,規模越來越大,現在大部分還是國企在壟斷,這也是爲什麼醫院,甚至外面大藥房那些藥物的價格那麼高的原因,
“我準備將那些中藥秘方逐步拿出來,造成純中藥的丸劑,散劑,沖劑,膏劑等等,這樣平常患者在用到那些中藥的時候,其實更方便,以前,我給那些患者開藥,許多那些散劑,外面市場根本就沒有賣,只能靠我自己來進行自制,這樣既影響患者的病情,同樣沒有能夠滿足患者的需求,”葉晨說道,
“你是說祛溼藥油這些嗎,”廖文恩問道,
對於祛溼藥油的事,廖文恩還是印象非常深刻的,葉晨給那位患有溼疹的患者,葉晨自制出這種市場上根本沒有的祛溼藥油,那位患者就可以止癢了,
“不止這種,這只是外科很普通的一種藥油,像雲南白藥,安宮牛黃丸這些藥物的秘方,我也知道,但是,現在那些已經被註冊成專利了,我肯定不會拿來使用,”葉晨說道,
“連雲南白藥的秘方,你都知道,”這一下廖文恩更驚訝了,
像雲南白藥集團公司,從一張藥方開始發展到現在市值上千億的公司,市場的需求量很大,是家庭的必備藥物,
但是,雲南白藥的秘方是受到國家絕密級保密的,可能除了幾個人外,它的完整秘方配方,外人根本就不清楚,
所以,其他人想要仿冒雲南白藥製成中成藥,和原來的配方製成的中成藥相比,效果是相差很大的,
但是,現在葉晨居然知道,
廖文恩很清楚,無論雲南白藥,還是安宮牛黃丸,都是受國家絕密保護的,即使國外有不少公司想通過美國政府來讓這兩家公司將秘方公佈出來,
但是,這肯定不可能的,因爲只要公佈出來,不止國內其他藥廠會仿冒,日本,韓國,甚至美國那邊的公司都會仿冒,到時這兩種藥物的價格肯定會大跌,給公司和國家造成很大的損失,
這一點上,從可口可樂這種飲料配方,就可以看得出來,可口可樂的秘方受到美國最嚴密的保護,全世界就只有幾個人知道,如果中國叫美國政府把可口可樂公司的秘方公佈出來,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現在葉晨居然知道這兩種那麼珍貴藥方的秘方,廖文恩自然是感到很驚訝,但是,想到那次葉晨在小王村瘟疫區,居然有吊命藥那種秘方,那麼這種事一點都不驚訝,
“這兩種藥的配方我很清楚,”葉晨說道,
他說完,甚至在廖文恩耳邊,小聲說出來那兩種配方的時候,廖文恩更是驚訝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