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貴家那麼多人,也不都是傻子,他們知道,如果只是楊建軍一家,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在楊家溝被欺負就被欺負了,
但是,如果有人要幫楊建軍出頭就那就不同了,
比如,那位開着豪車過來的年輕人,雖然他們不瞭解對方的背景,但是,現在想來怕是身份不是那麼簡單,
想到這些的時候,楊大貴急忙親自到楊建國家,現在楊建國那裡還沒有休息,除了是因爲楊森兄弟和他們兒女在這外,葉晨和楊靜雅還沒有休息,
因爲要空出一些房間過來給那些小孩休息,葉晨準備和楊冠傑睡在一間房,至於楊森兄弟,甚至準備在地上鋪地毯睡就行了,
他們相信葉晨一定會幫他們處理好這件事,到時再回家裡那邊,但是,讓楊建國沒想到的是,這個楊大貴那麼快過來,
“楊叔,你家來客人了,”楊大貴問道,
他剛剛已經看到剛纔那輛被砸的路虎,還停在外面,說明那位年輕人並沒有離開,
但是,現在楊大貴那樣問的時候,楊建國只是‘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楊森兄弟卻是怒視地看向這位楊大貴,
葉晨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沒想到,這位楊大貴,也就是楊家溝的村書記,那麼快就過來了,
葉晨看向對方那張臉,同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對方都做了那麼多年村書記,這楊家溝的村民還不知道被他欺負成什麼樣,
“關門,我們要休息了,”葉晨說道,
葉晨懶得和對方說,直接關門,
楊大貴從院子出來,他還是覺得沒有什麼,因爲這二三十年來都是那樣,難道還怕他一個外鄉人,
楊大貴回到家中的時候,省政府那邊,接到中央那個人打來的電話後,相關的部門負責人連夜召開會議,立刻組織相關的人員,並且讓省政府相關的電視臺,報社相關人員,連夜開車離開合肥,往蒙城的楊家溝方向開過來,
合肥在安徽的中部,但是離蒙城不算是太遠,最多一兩百公里而已,在相關的負責人帶上記者,立刻往蒙城的馬集鎮的楊家溝開去,
上面那些人不清楚,這裡面到底有多麼嚴重,但是,如果驚動到中央,中央有人打電話下來要嚴查,要調查清楚,那就不同了,
當然,他們並不清楚,亳州分軍區那邊,同樣有接到電話,軍分區立刻派了一個排的軍人連夜離開分軍區,爲首的分軍區一位副營長少校親自帶軍人過來,
他只是聽說上面說到,那位葉醫生到楊家溝做客的時候,被楊家溝的村幹部毆打了,並且砸壞了上百萬的小車,
葉醫生這個人,如果只是普通的士兵可能不懂,但是,葉晨和南京軍區的關係卻是很密切,甚至,連上面的司令都有接見過,
安徽軍區其實也是隸屬於南京軍區管轄,所以,南京軍區那邊一個電話打過來,他們就知道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 шωш▪Tтkan▪℃ O
因爲只是要去處理一個村的事,亳州分軍區那裡最高負責人並沒有親自出動,只是讓一位副營長少校帶着一個排三十名軍人,開着軍車立刻往楊家溝過去,
本來軍區這些軍人,平常是不能干涉地方事務了,除了進行搶險救災,或者特大事故,地方軍人會出動外,其他很多時候,最多就是武警出動,
但是,這一次這位副營長少校親自出動的時候,他就知道不簡單,下面那些士兵也是知道那樣,
“聽說是和土匪差不多的村幹部惹到了那位葉醫生,現在上面打電話下來,讓我們過去處理,”坐在車上的士兵小聲說道,
現在兩輛軍車,一輛軍車上分別坐着十五人,這十五人中,分別還有一位排長,兩位副排長,以及三個班的正副班長,
現在這三位正副排長都沒有說話,正副班長同樣不敢說話,因爲他們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但是,那兩個正副排長,聽說只是過去助威而已,根本不用他們幹什麼,
在他們開車進入到蒙城,往馬集鎮開去,再往楊家溝開去,很快發現,這些村路要比他們平常訓練的那些山路都要難走,就知道這樣的村裡,那些村幹部沒有問題,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現在惹到那位葉晨,反而捅到了上面,
“報告副營長,我們離楊家溝還有兩公里,還要繼續開過去嗎,”開車的司機停下來問道,
“繼續開,”坐在車上的副營長少校說道,
那兩位軍車司機繼續往楊家溝開過去,等到來到楊家溝的時候,用不了五分鐘,現在他們已經看清楚這個楊家溝的情況,
當然,現在他們的任務,確實只是過來助威,上面省政府的相關調查人員和記者還沒有下來前,楊家溝村長一家不能亂動什麼,
這個排的軍人,很快從軍車上下來,在那位副營長少校讓人去問了一位老鄉,哪家是村長的家,那位老鄉指了村裡最豪華的高樓別墅那裡的時候,那位副營長少校親自帶隊,很快來到楊家溝最豪華的高樓別墅門口外面,
“這裡就是村長家了,你們守在各自地方,裡面的人不能一個都不能放出去,”副營長少校說道,
那三十位士兵,除了那位正副排長,以及三個班的正副班長外,很快,其他拿着槍的士兵,立刻圍着村長一家的高樓別墅的四面,
這些軍人開着軍車過來,村裡面其他還沒有睡着的村民已經看到,甚至,其他睡着的村民立刻醒來,聽說上面派軍人下來,要對付村長一家,那些村民不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感到興奮起來,
在他們從家裡面出來,偷偷摸摸看過來,果然看到那些站得筆直的軍人拿着槍支在那,但是,這些村民不敢靠近,
住在別墅高樓裡面的楊大貴一家,看到那些軍人過來,立刻圍住他們家周圍,頓時楊大貴也是感覺到自己全身在顫抖,這種發自內心的顫抖,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了,
當然,他的太爺和太叔公在解放戰爭的時候當過兵,清楚那些軍人不可能無緣無故那樣下來把其他普通村民的家圍住的,
所以,現在再看到那些軍人拿着手槍圍在那裡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一次真的捅到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