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馬上,動用一下你的降頭術試試看,看看能不呢控制那個叫小智的傢伙!”林言擡眼看了小智一下,道。
“哦,哦。好!”小智點了點頭,急忙道:“我試試,我試試!”
林言看着這個小子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棵草,開始對着這棵草做法,好像是在下降頭術。
看着那棵草,林言知道,那個應該就是子母降頭術的母體,而子體,此時還正在小智的腦袋裡,如果要是一切順利的話,那此時他就應該可以成功地控制還在家裡躺着的那個小智了。
等了半天,小乞丐才忽然睜開眼,對林言道:“可以控制的了!”
“恩,恩。”林言點了點頭,道:“那就好!那就說明是你,沒有問題!”
“那阮叔叔,咱們什麼時候走?”林言看着阮振山,問道。
“恩……”阮振山地圖想了一下,道:“你要是不着急的話,馬上就走也可以!”
“好!”林言一點頭,隨後問道:“話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我的那幾個朋友,沒出什麼事吧?”
“恩,恩。”阮振山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她們到現在都還好着呢!當然,我閨女就除外了!”
一想起自己閨女揹着自己偷偷出去,阮振山就覺得說不出的來氣,簡直是不知道該怎麼去教訓自己女兒,真的是打也打不的,罵也罵不得。
林言伸手一攔阮振山,道:“算了,阮叔叔,小玉最多也就是淘氣了一點,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哼!”阮振山輕哼了一聲,道:“這個瘋丫頭,早晚都得把自己給載進去!”
阮小玉看着自己的老爹,十分不服氣地翻了一個白眼,又衝着他不斷地吐舌頭,道:“想的美!”
“得了,得了!”林言可沒有興趣看這兩個父女在這裡閒扯,趕緊辦正事,纔是最要緊的。
…………
“爸,出大事了!”馬如風一臉驚慌失措地就朝自己父親的房間跑了進去,大嚷大叫着道。
“出什麼事了?”馬振山騰地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還穿着一身睡衣,十分不耐煩地道。
“額……”看到馬振山這幅不耐煩的樣子,讓馬如風一時有些沒話說,愣了半天之後,纔開口道:“那個,我弟弟他出事了!”
“恩?你弟弟?”馬振山一陣疑惑,問道:“出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您快去看看吧!”馬如風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十分焦急地道。
“好!”一聽自己兒子出事了,馬振山趕緊下牀穿鞋,三下五除二的就套上了一件衣服,然後趕緊跟着馬如風朝自己兒子那裡跑過去。
等到到了自己兒子小智的那個房間之後,馬振山大吃一驚,只見小智竟然跪在地上,不住地在嘔吐,而且,好像,吐出來的東西,還並不是他吃進去的食物,而是一些不知道什麼名字的乾草。
看着自己兒子跪在那裡乾嘔,馬振山頓時一陣心痛,將自己兒子扶了起來,問道:“小智,你這是怎麼了?”
小智翻着白眼,完全沒有去看自己的父親,渾身上下止不住地抽搐,不斷地哆嗦着。
“家主,外面有人來了!”馬振山正心痛自己兒子的時候,馬家的大管家忽然走了過來,說道。
“什麼人?沒特麼看見我這正忙着嗎?”馬振山看着自己的老管家,十分不耐煩地問道。
“恩……”老管家沉吟了一下,道:“是阮振山,還有,就是上次來過咱們家的那個叫林言的小子,還帶着兩個人,不過,那兩個人,我就不認識了。”
馬振山一聽是林言回來了,頓時喜出望外,道:“那趕緊請他們過來!”
“恩,恩,好!”老管家點了點頭,道。
走到門口,老管家看着林言,微微彎着腰,道:“阮先生,林先生,家主有請!”
“恩,恩。”林言跟阮振山同時點了點頭,朝別墅裡面走去,老管家看着這兩個人不緊不慢地不乏,不禁有些焦急,擦了擦腦門上的汗,說道:“兩位,咱們能走快一點嗎?家主好像有些着急。”
“着急?”林言有些納悶,這麼多天都等了,怎麼?難道還等不了這一會兒了?
等到到了那裡之後,林言才明白,爲什麼馬振山等不了了,原來,小智此時不僅僅是呆傻的問題了,他正跪在地上,不住地嘔吐,而他的父親,此時正一臉焦急,手足無措地站在一邊。
馬振山看到林言,頓時激動了起來,問道:“林神醫?怎麼樣?找沒找到方法救我兒子?”
林言鬆了一下肩膀,一指小乞丐,道:“這不麼?就是這小子給您兒子下的降頭術,只要讓他把降頭術弄出來,應該就好了。”
馬振山看着小乞丐,忽然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個好字出來,點着頭,道:“那就拜託了!”
林言拍了拍小乞丐的肩膀,示意他上前面去給小智救治。
小乞丐點了點頭,躡手躡腳地朝小智走了過去,然後從自己的懷裡掏出子母降頭術的母草,放在地上,閉眼開始了一陣囈語,彷彿是在念什麼屬於他們降頭師的特殊咒語。
沒想到,僅僅只是念了幾遍,剛纔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智,忽然就吐得更加厲害起來,好像是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給吐出來。
馬振山看着自己的兒子,目瞪口呆,感到一陣陣地不可思議,實在是沒想到,降頭術這個東西,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不僅僅是馬振山,就連林言,都感到有些意外,這個降頭術,原來是這麼解的,就是不知道,於家那個小姑娘的那個蠱毒,他有沒有辦法給解?要是有辦法解的話,自己倒是不介意給這小子扔五百萬,然後讓他去給母親治病。
又等了一會兒之後,剛纔還在瘋狂嘔吐的小智忽然咳嗽了兩聲,隨即,就站了起來,搖了搖頭,竟然跟一個沒事人一樣,瞬間清醒了過來。
“這,這是哪?這是我家嗎?”小智看着四周,十分疑惑地道。
馬振山看着自己兒子恢復了,頓時,激動地眼淚都留了下來,衝過去一把抱住自己的兒子,激動不已地道:“小智,你總算是好了!”
林言看着這一對父子,沉默了半天,才道:“那馬老,我之前所跟你說的報酬,我想,也應該可以兌現了吧?”
馬振山看着林言,臉色刷的一變,瞬間冷了下來,道:“當然,只不過……”
說到這裡的時候,馬振山的臉色忽然又變了一次,指着那個小乞丐,大吼道:“把這個小子給我抓起來!竟然敢在我兒子的身上下降頭?真特麼是活得不耐煩了!”
小乞丐看着四周衝過來的一個個荷槍實彈的人,充滿了恐懼,看着林言,叫道:“林神醫,救我!”
阮振山也十分吃驚,實在是沒想到,馬老竟然會這麼快就翻臉,雖然這個小乞丐之前害了他兒子,但是,此時,不管怎麼說,也都算是救了他兒子一命,爲什麼忽然就變成這樣了呢?
阮振山也看着林言,一陣好奇,這件事,林言要怎麼應對?賠禮道歉嗎?還是乾脆就袖手旁觀?
可是,讓阮振山沒想到的是,發生了。
林言竟然伸出了自己的手,一把將小乞丐給拉了過來,拽到了自己的身後,道:“馬老,我的人,您就這麼動手,都不跟我商量一下,恐怕是有些不好吧?”
“呵呵!”馬老冷笑兩聲,一臉蔑視地看着林言,道:“這種事,在香港這個地方,我還需要跟你商量嗎?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馬振山是幹什麼的?在香港這邊,是什麼職位?”
林言聽了馬振山的話,低頭沉默,不置可否。
馬振山看着林言,冷笑兩聲,道:“小子,我知道,你略微有些能打,這些東西,我早就已經調查清楚了,但是,要是想讓我馬振山成爲你手裡的棋子,你恐怕還嫩了一點!”
阮振山伸手一攔,道:“馬老,您先別激動,別激動!”
“我激動個屁激動!”馬振山啐了一口唾沫,道:“敢把我兒子弄成這樣?那今天我就算是說什麼,也不能讓他活下去!”
阮振山看了看林言,又看了看馬振山,頓時感到一陣爲難,因爲,顯然,林言要這個人應該是還有什麼用處的,否則的話,林言也就不會這麼保着他,但是,要是讓阮振山跟馬振山就這麼對着幹的話,卻又有些不敢。
“林言,你就算是再能打,你還敢跟軍隊對着幹嗎?”阮振山看着林言,十分挑釁地道。
林言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沒錯,一個人的本事跟膽子再大,也不敢跟軍隊對着幹。”
“嘿嘿!”馬振山得意洋洋地笑了兩聲,道:“知道就好,知道嗎?趁早直接把那個敢對我兒子動手的傢伙給我交出來,不然的話……”
小乞丐仰着臉,可憐兮兮地看着林言,顯然,是十分的恐懼。
林言搖了搖頭,然後拍了拍小乞丐的肩膀,道:“放心,不會有事!”
說完,林言掏出手機,對馬振山說道:“我打個電話!”
看到林言的這個動作,馬振山頓時心裡咯噔一下,自己之前調查了林言的很多東西,但是,就有一點沒有調查,就是林言的社會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