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豔菲很快暈了過去,但很快她又被弄醒。
南宮淺就是要讓她生不如死。
看她的樣子,好像很捨不得死,不然早就在昨晚被折磨時已經自盡。
她竟然捨不得死。
不過這樣也好,她不死,才能更好的折磨她。
當初婆婆,無極,她,巫淵,還有軒轅家受的痛苦,她都應該還。
“你,你們都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們。”宮豔菲歇底斯理的大吼。
南宮淺聽着她的話皺了皺眉頭,“青龍,把她的舌頭割了。”
反正從她嘴裡也問不出什麼,那還留着讓她大吼大叫什麼,她一點也不想再聽到她說話。
宮豔菲聞聲,雙眸瞪得大大的,一臉的驚恐。
她竟然要割她的舌頭!
有時候她真想直接自盡,可是她又不甘心。
她被他們弄得這麼慘,她一定要報復他們。
南宮淺似能看出宮豔菲在想什麼,勾了勾紅脣笑悠悠的說,“把她的手和腳全部廢了,讓她再也不能行動自如,一會兒把她拉去街上溜達一圈,要是有人來救她,就直接殺了。”
反天昨天折磨了宮豔菲一夜,她也體會到了生不如死。
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多留一天,就是污染空氣,浪費糧食。
“是。”青龍四人立刻答道。
“不,我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啊……”
宮豔菲吼着吼着,發出一道痛苦的叫喊聲,緊接着,她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因爲青龍已經割了她的舌頭。^
緊接着,又廢了她的雙手和雙腳,讓她連正常人都做不了。
宮豔菲疼的直打滾,嘴裡發不出什麼任何說聲的,整個人看起來慘不忍睹。
巫淵看着她的模樣,沒有半點同情,只有解氣。
這一切不都是她咎由自取麼。
須臾。
青龍幾個去找了一個囚車過來,將宮豔菲裝了進去。
宮豔菲被折磨的成了一個廢人,現在就是想咬舌自盡也不行。
當她坐在囚車裡被拖着上街後,嘴裡不斷髮出憤怒又惱羞的聲音。
這一刻,她恨死了南宮淺幾個人。
是他們讓她丟盡了臉。
是他們讓她這麼的狼狽。
是他們毀了她的生活。
“你們看,那囚車裡的女人是不是宮豔菲啊?”突然,街邊一名婦人驚訝道。
其它幾人紛紛朝囚車裡的宮豔菲看去。
宮豔菲在聽到剛剛那道話後,便低垂着頭不讓人看。
此時,她雙手被鐵鏈綁着,她就是想捂臉都不行。
“就是宮豔菲!天啊,她怎麼這麼狼狽,還被人關在囚車裡。”
“肯定是得罪什麼人了唄,誰讓她平常那麼不會做人,這不是活該嗎?”
“哈哈哈,沒想到她也有今天,上次在聚寶樓,還跟我家老爺眉來眼去,就是賤人一個。”
“可不就是,自己沒男人,就去勾引別人的男人,把她裝在囚車裡的做的真對。”
“走,我們去買些東西砸死她,也算出口氣。”
“走走走。”
剎那間,幾個人立刻跑去菜攤邊買東西,然後追上囚車,拿着雞蛋和菜使勁砸宮豔菲。
宮豔菲被砸的身子不斷哆嗦,心裡是說不出的恨意。
可她什麼都不能做。
因爲她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
她很不甘心!
軒轅琦,爲什麼到了最後,我都沒有贏過你。
想到曾經她和軒轅琦相處的畫面,她笑了起來,笑着笑着,她哭了。
曾經她們真的如同親生姐妹,但最後,嫉妒恨一點點吞噬了她,讓她丟失了自己。
如果她沒有迷失自己。
會不會像師兄說的那樣,他們最後可能真的在一起。
可是現在一切都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宮豔菲的眼淚越來越多,現在她真的後悔了。
她後悔自己當初太偏執極端。
如果她不那麼執着,或許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只可惜她明白的已經太晚。
宮豔菲突然擡起頭,看着街道兩邊對她指指點點的人,又是哭又是笑,心裡是深深的絕望。
突然,她用力朝囚車撞去。
剎那間,鮮血四濺。
她身子直接滑落,一股窒息感朝她涌來。
她就要死了吧!
死了也好,這樣就解放了。
以後她再也不用去抓着師兄,再也不用去恨人,再也不用擔心軒轅家會來找她算賬……
宮豔菲目不轉睛的看着天空。
她似乎看到了她和師兄在天山派第一次相遇的情景。
當時,只一眼,她便被他撥動了心絃。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師兄,再見。
宮豔菲在心裡默唸着,隨即緩緩閉上眼睛。
青龍在看到宮豔菲一動不動後,便知道她已經死了。
南宮淺和戰無極等人並沒有上街。
他們正在商量着去萬毒宗後人聚會的地方。
“主子,宮豔菲撞囚車死了。”
青龍走進房間稟報道。
南宮淺眯了眯眼睛,嘴角是冷血的笑,死了也好,免得還要他們動手。
“讓宮家的人把她埋了。”南宮淺淡淡道。
“是。”青龍說完立刻退了出去。
軒轅浩冷冷哼了哼,“她倒是有自知之明,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讓她活着。”
總之,對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絕對不能心軟。
巫淵在聽到宮豔菲死了後,心裡平靜的沒有任何一絲波瀾。
畢竟他對她已經沒了一絲情誼。
“我們今天就走吧,無極的毒耽誤不了太久。”南宮淺看着軒轅浩和巫淵說道。
“好,我們馬上啓程。”巫淵也很擔心無極。
他已經害了琦琦,絕對不能讓她的兒子再出事。
就算拼了這條命,他也要找到萬毒宗的其它人幫他解毒。
當天。
一行五人離開了永安城。
……
清水城。
“明天應該就是他們相聚的日子,上次聽宮豔菲說過,好像在那個逍遙樓,我們直接過去看看。”巫淵淡聲說道。
“好。”南宮淺已經迫不急待的想找到萬毒宗的其它後人。
既然明天相聚,他們今天肯定都來了。
五人很快到了逍遙樓。
只是逍遙樓外面放了一個牌子,表示不接客人。
“不接人?這麼大一個酒樓爲什麼不接人啊?”蕭若水摸着下巴說道。
“估計是明天萬毒宗的後人聚會,不想讓其它人打擾,所以才讓逍遙樓不接人。”巫淵解釋着。
但再不接人,他們也得進去。
只有這樣才能找到幫無極解毒的人。
南宮淺挺着肚子緩緩朝酒樓裡面走去。
“你們是什麼人?”櫃檯前的中年男人在看到他們五個人進來後立刻問道。
“我們是來找萬毒宗後人的。”南宮淺也不拐彎抹角。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頭,冷漠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聽說明天是他們的聚會。”南宮淺笑悠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