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龍宮?他在哪裡?”南宮淺眸光清冷問道。
“這個屬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二皇子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龍宮。”侍衛如實說道。
南宮淺臉色沉了沉,心裡更是不悅。
既然已經一段時間沒有回來龍宮,爲什麼不去別歧山布雨,他有那麼忙嗎?
“姑娘,你找我二哥嗎?”突然,一道笑聲在南宮淺身後響起。
“見過三皇子。”侍衛見狀立刻行禮。
南宮淺轉身朝說話的白衣男子看去,冷聲道,“你知道狄錦在哪裡?”
“你是?”狄湛滿臉笑容的朝南宮淺走去。
“我是大地女神南宮淺。”
狄湛眼睛微亮,臉上滿是興奮之色,“你就是神界鼎鼎有名的大地女神嗎?這兩年多在你的治理下,天下各地一片寧靜詳和。”
“狄錦在哪裡?”南宮淺冷聲道,她可不想聽對方說什麼客套話。
這兩年多,她的確很努力,除了修煉就是處理各地的事。
洛哥哥已經走了一年半,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
不過也快了,還有一年半的時間他就會回來。
“他,二哥他……”狄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不喜歡吞吞吐吐,三皇子有話就直說。”南宮淺眸光凌厲道,他分明就是想說,又何必假裝不想說。
狄湛聞聲,笑了笑說道,“我這二哥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沉迷女人,這肯定又是去了狐族。”
南宮淺眯了眯眼睛,嘴角是嘲諷的笑,沉迷女人就可以不顧自己的職責嗎?
“多謝告知。”南宮淺說完轉身離開。
她倒要看看這個狄錦有什麼理由不去別歧山布雨。
狄湛見南宮淺走了後,嘴角微揚,這下子有人收拾二哥了。
南宮淺很快到了狐族,找了許久,她來到一個洞口外,她是感應到洞裡有龍的氣息,所以應該是狄錦。
“啊,你好壞。”
“錦皇子,你弄得人家好疼啊。”
“你們不就是喜歡我重一些,小妖精。”
“……”
南宮淺聽着洞裡的男女笑聲,再加上那些曖昧的聲音,也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朱雀,你進去把狄錦叫出來。”南宮淺把朱雀召喚了出來。
“爲什麼是我去?”朱雀瞪大眼睛,他纔不要進去看那副辣眼睛的畫面,免得讓他噁心死。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南宮淺似笑非笑看着他。
朱雀眨眨眼,立刻露出狗腿討好的笑,“當然不是讓你去,這樣吧,我不進去,我放一把火把他們逼出來。”
說完後,他一臉他聰明的表情。
南宮淺想了想,然後點頭。
她只要狄錦出來。
當火勢洶涌的朝洞裡衝進去後,原本里面的曖昧聲,瞬間變成了驚叫聲。
緊接着,幾道身影從洞裡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一個個身上衣服凌亂,十分的狼狽。
南宮淺看着他們幾個人,臉上是濃濃的嘲諷和嘲諷。
“二皇子,看來你在洞裡待的很舒服啊,這麼多美人相伴。”南宮淺面若冰霜的看着衣衫不整的狄錦,嘴角是冷笑。
他口味也是夠重的,一個男的,五個女人。
狄錦看了看南宮淺,又看了看朱雀,一臉的氣急敗壞,怒聲道,“你們是什麼人?火是你們放的?”
“是我放的。”朱雀大大方方的承認,看狄錦的眸光充滿了鄙夷。
“誰讓你放火的。”狄錦一臉氣急敗壞的瞪着朱雀。
“是我。”南宮淺微微笑。
狄錦看向南宮淺,仔細打量她一會後,臉上露出邪惡又痞氣的笑,然後朝她走近,吊兒啷噹的笑,“小妹妹,你是誰啊?”
這丫頭長得真漂亮,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氣質。
像懸崖邊盛開的百合,清新聖潔。
又像寒風中勝開的冬梅,高貴孤傲。
“大地女神南宮淺。”南宮淺笑悠悠的說。
狄錦聞聲先是愣了愣,反應過來後,結結巴巴道,“你說你是誰?”
“大地女神南宮淺,別歧山是你布雨的區域吧,爲什麼那裡一直沒去布雨,你不知道那裡的植物都枯萎了嗎?”南宮淺眸光冷冽的瞪着狄錦。
她最討厭這種不負責任的人!
既然不負責任,還有什麼資格當水神。
“不就是一些植物,枯萎就枯萎,等我下次再布雨時,又有新的生命長出來。”狄錦不以爲然的說。
“你不過就是一條龍,是不是我殺了你也沒什麼,反正你的兄弟多不是嗎?”南宮淺似笑非笑的嘲諷道。
狄錦聽着這話不高興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雀,把他帶走。”南宮淺冷酷說完轉身就走,懶得跟他廢話那麼多。
他既然不負責,犯了錯,她也不會收拾他,直接交給刑司處置。
“你放開,放開我,我不走……”
狄錦開始反抗,但在青龍白虎玄武都出來後,他哪裡還有反抗的權利。
南宮淺並沒有跟着回去,而是讓青龍四個將狄錦押送回了神界。
離開狐族後,她在人界四處巡視。
這天,她剛到一個湖畔邊準備休息時,便感覺四周的氣息有些不對勁。
是殺氣!
南宮淺勾了勾紅脣,有人想要殺她,竟然追逐到了人界。
“出來吧。”南宮淺轉身笑悠悠道。
隨着她話落,只見十幾個黑衣人出現了。
南宮淺冷笑,直接拿出誅神劍攻擊,既然對方想要她死,她又何必跟他們囉嗦。
十幾人黑衣人見狀,揮着武器立刻迎了上去。
一時間,湖畔邊風起雲涌,強勢的力量在瘋狂的涌動着。
眼看南宮淺就要贏的時候,突然一股非常刺眼的強光朝她的眼睛射來,讓她瞬間睜不開。
也就在這個時候,幾枚短箭朝她風馳電掣般射去。
南宮淺雖然暫時沒法睜開眼,但她的耳力聽到了,雖然她及時躲開,但胸口還是中了一箭,讓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十幾名黑衣人見狀,揮着武器朝她殺氣騰騰的衝去。
就在他們的武器快要砍上南宮淺時,一股氣吞山河的強悍力量朝他們狠狠撞去,將他們全部震飛開。
南宮淺身子一個不穩,朝地上倒去。
她以爲自己會摔倒地上,最後卻跌進了一個寬闊又溫暖的懷裡。
沒了強光,南宮淺緩緩睜開眼睛,便對上那雙熟悉的銀色瞳孔。
竟然是他,戰無極。
他們已經有兩年多沒見了。
想到他說的話,她掙扎着就要從他懷裡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