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夜幕的實力不弱於八大家,甚至面對上三門也不遑多讓?”雲芷汐有些震驚的總結道。
因爲按照剛纔阿扎克的說法,夜幕分有鬼牌,金牌、銀牌和銅牌殺手四個級別,其中鬼殺能斬半尊,金殺能斬聖者,銀殺能斬帝階,銅殺是通吃帝階以下的武者。
這四個級別的殺手,在夜幕之中有不少,而且據阿扎克說,就他所知道的鬼殺,至少就有三名!而這樣的實力,不就是能媲美,甚至蓋過上三門了麼?
“若是夜幕的殺手能聚集在一起,情況確實是這樣沒錯。”阿扎克回答道。
雲芷汐點點頭,心中對夜幕這個殺手組織更有興趣了。
“如果能把夜幕收入囊中,以後在中域基本可以高枕無憂了。”雲芷汐心中嘀咕的想着,而她這想法要是讓別人聽去,只怕要翻翻白眼的吐口水,然後罵一句“不自量力,癡人說夢”了。
畢竟夜幕的歷史悠久,總舵更是連阿扎克這樣的金殺都不知道。
“主人,還有一事,屬下覺得該向你稟明。”這時阿扎克卻道。
“你說。”
“買兇讓屬下等人來殺你的人,並不是玄門的人,而是一個神秘的穿白色斗篷的人。”阿扎克提醒道。
“不是玄門的人?!”雲芷汐青眉挑起,還真沒想到這一場暗殺的背後,居然不僅僅是玄門策劃的麼?!
“並不是,我們只是按照那人的意思,跟玄門的人進行合作。要不是那人說了,此番動手殺主人的,會有玄門的至尊,屬下這個金殺也不會接下任務,畢竟主人的戰力是被標註成半尊境的,價碼非常高。”阿扎克詳細的說道。
“可知道此人是誰?”
“屬下不知,夜幕也沒有查客人背景的習慣,只要能出得了價碼就行。但此人的修爲不俗,至少是高階玄聖。”
“我知道了。”雲芷汐點了點頭,“好了,沒什麼事的話,你把那玄門老祖的腦袋交給我,就先下去養傷。等你傷好了,再跟我說說野人部落的事情。”
“是,主人。”阿扎克立即呈上玄門老祖的頭顱道。
雲芷汐素手一招,又喚來刺青,吩咐他安排好阿扎克的住所,這纔將目光看向伏和。
“小姐,這事情是屬下的疏忽。”伏和站起身慚愧的拜道,他承蒙雲芷汐器重,一直在金凰城掌控着要職。可是他卻不知道,還有玄門以外的人,參加了刺殺雲芷汐的計劃!
“這不怪你,我不也沒想到麼?”雲芷汐擺擺手道,“現在要緊的是,查清楚這個人的身份,否則敵在暗,我們在明,太被動了。”
“是。”不用雲芷汐說,伏和也會着手去查這樁事。不過……會是誰呢?
在這中域裡,跟雲芷汐有仇的,還能有資本出得起金殺價碼的,實在是不多,這麼一排查下來。
“欸,難道會是……”雲芷汐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她張口就道,“丹擎川。”
“丹擎川。”幾乎是在同時,伏和也說出了這個名字。
兩人話落,立即相視着點了點頭,伏和已起身告辭道:“我這就去查丹擎川今日的行蹤,回頭來稟報小姐。”
丹擎川在丹盟的影響力很大,相應的財富也絕對不少,他若是要請動夜幕的金殺,還真不是特別難。
而且丹擎川也有出手的動機,因爲他是丹妍夢的師父!
“好,如果真的是他,這老狐狸藏得夠深的。”雲芷汐一想起丹擎川那深沉的模樣,愈發覺得很有可能。
隨後,伏和立即查丹擎川去了。
雲芷汐伸了個懶腰,在座位上歇了一會後,正準備起身呢,嘴邊就有一片冰涼的觸感出現?
“喝了。”有容煌的嗓音在此時響起。
“什麼?”雲芷汐怔了怔,纔看清楚嘴邊的是一隻瓷瓶,瓷瓶裡散出濃郁的藥味。
“樑敏調的安胎藥水。”容煌並沒有一起參加剛纔的議事,因爲他去要這東西了。
雲芷汐:“……”她以爲這事都過去了,哪裡想到容煌居然還緊盯着,居然真弄什麼安胎藥水來了。
“來,張嘴。”容煌見她不動嘴,已經伸手輕釦住她的下顎道。
都這樣了,雲芷汐雖然覺得沒必要,但還是乖乖的張嘴喝藥,免得他一直擔心着。不過……
“嘔——”雲芷汐喝下藥水,就感覺一陣噁心。
這可嚇了容煌一跳,因爲雲芷汐自打懷孕以來,可沒有噁心的妊娠反應。他連忙是摟住她,一面給她順氣,一面問道,“很難喝麼?”
雲芷汐拍了拍胸口,正想要回話,可止不住一陣噁心,“嘔——嘔——”
“弄點……別的東西我吃,嘔——味道……嘔——”雲芷汐受不住了,感覺真的要嘔出東西來了,她連忙推開容煌。
可當這股噁心翻起,她正要反應時,她的脣被封住了,有微濃的梵香席入她的嘴中,那乾淨甚至帶着一絲清甜的吻,讓雲芷汐翻滾的噁心,緩緩的平復了下去?!
這?!
這!?
這樣也可以?
不過雲芷汐在傻了一下後,就很快的反客爲主了,她發現他的味道,能壓下她胃部的這股噁心感,當然就不客氣的汲取啦。
然而這吻着吻着,兩個自從知道雲芷汐懷孕,就啥呀沒幹過的乾柴烈火,就有某種蠢蠢欲動的趨勢。
……
“別摸。”容煌的嗓音沙啞得厲害,又帶着一絲飄渺的音韻,聽起來真是美妙極了,這讓雲芷汐很是意動,她這一手就更是往他的……
可她這賊手剛上去呢,她的肩膀就被男人狠狠的咬了一口,痛得她“嘶嘶”直抽氣,擡眸就憤怒的瞪了男人一個大白眼,“混蛋!疼……”
容煌本就情動,雲芷汐還給他來這麼一記“媚眼”,這可真是最猛導火索!可是……
容煌覺得要被這小東西逼瘋了,因爲他真不能動她,別說她正懷着呢,更重要的是她剛動過胎氣,他在等樑敏調配藥水時看過了,這種時候更忌房事。
想到這裡,容煌強大的自制力,還是將他逼回了理智,他雖還抱着懷中柔軟的人兒,卻是逐漸的在平息慾望。
在感受到容煌身上的“起伏”變化後,雲芷汐也已經明白了他的苦心,知道他現在很辛苦,也沒有再撩撥他了,而且她也需要降降火。
過了好一陣子。
“小東西。”容煌輕嘆了一口氣,他就說不想要孩子吧,因爲現在這種時候果然極其痛苦。
“哼。”雖然知道容煌的“良苦用心”,可雲芷汐覺得肩膀都還疼着呢,這傢伙下口可真狠。
“還疼?”容煌伸手扯開她的衣襟,見她瓷白的肩上,可不是還有一隻齒音麼,他修長的劍眉立即擰了起來。
還不等雲芷汐有反應呢,他的吻已經輕輕的落下去,帶着寵溺的溫柔,又輕又癢的真是……
雲芷汐的頸悄悄的就紅了。
“嗯?”容煌擡眸就看到,雲芷汐的肌膚從鎖骨處,慢慢的就在往上微微泛紅?!
雲芷汐以前遮掩得好,連容煌都沒發現,她害羞就會先頸熱發紅,然後才紅到臉上去的。不過這一次,他顯然發現了。
他清晰的看見,她的頸從瑩白中泛出了紅粉,緩緩的蔓延到了她的耳根,然後再散向她的臉兒。
“呵……”容煌像是發現什麼有趣的事情,就在她頸窩邊輕笑了起來。
“笑什麼?!”雲芷汐惱羞成怒的一把抓上衣襟,又是瞪了容煌一眼,“咬都……”她這話說了一半,就被男人眼裡星星碎碎的幽光晃了眼。
“小東西。”容煌親了親她的頸,笑得意味深長,又像是深喑了什麼秘密的感覺,真是古里古怪的。
“討厭。”雲芷汐被看得發毛,整理了衣服就掙身躲開,有點兒心慌慌的衝廳外走去。不過才走了幾步,她就又停了下來。
容煌本就知道她要出去做什麼,已經跟了上來,所以她這一停就又回到了他懷裡,他直接抱了個滿懷不說,還俯身在她耳邊輕語,“小娘子,要爲夫抱你過去麼?”
雲芷汐頸一熱,容煌的手就輕撫上她的頸,發現了趣事一般笑了起來,卻已順手一抱,真的就將人兒抱起走了。
“不是……放我下來,府上人多呢,你幹嘛……你……”
“……”
……
彼時。
城主府東苑。
拍賣會結束後,風戰天就在丹雍的安排下,和風九等人重回了此處住下。而這一次雖然抵達金凰城的勢力衆多,但能住在城主府上,卻只有風家一家。
“小妹的戰績,聽說了吧?”風九的嗓音,在風戰天的房裡響起道。
風戰天自從那樣之後,他屋裡一直都會有風家嫡系弟子守夜,而今天守着風戰天的是風九,還有……
“聽說了。”風從的聲音響起道。
此時的風戰天在內屋,他之前受了刺激,這會還睡着呢。
風九笑飲了一杯酒道,“真沒想到,這丫頭還這麼有打算。看來要不了多久,就算沒我們風家幫襯,她也能自己組建好一個大勢力。”
“芷汐一直都很厲害,她想做的事情,從來沒有做不成的。”風從笑了笑,他這冰山每每在談及雲芷汐時,總會露出暖人的笑容。
風九看在眼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自從老祖出事後,你整個人都很不對勁。”風九徐徐開口,風從聽着就要解釋,卻被風九擺擺手打斷道,“小十七,你先聽我說完。”
“九哥……”
“雖然老祖沒有跟我說過,不過我知道,你並非老祖在外面的血脈。”
“九哥?”
“嘿,老祖這種修煉成狂的人,怎麼會有空拈花惹草,以前他可是連自己的媳婦都沒碰,更別說外面的了。當然了,這種事只有我知道。”風九笑眯眯的說道,可是在他的笑眼裡,有着更多是思慕的追憶。
“雖然你沒多說你和雲小妹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最大的希望,是站在她身邊保護她,她纔是你一直拼命修煉的根源。”
聞言,風從的拳頭緊緊握起。
“小十七,按照你自己的意願走吧,你想留在金凰城就留下來,無論是我還是老祖都不會希望看到你這樣。”風九認爲,風從一直以來的不對勁,是因爲風戰天的情況,讓他原本想走的心不安了。
可是。
風從搖搖頭道,“我不想留在金凰城。”不是不想,是不能。
“雲城主,容姑爺。”這時候,苑裡卻響起了風家弟子的聲音。
緊接着,雲芷汐的聲音也傳來了,“九哥可在?”
聞言,風九已經起身去開門,他有些驚訝道,“小妹怎麼有空過來?”畢竟誰都知道,雲芷汐今晚可是大忙人。
雲芷汐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老爺子的情況不穩定,我能不過來看看?”
“這麼說還是得了老祖的福,才讓我們尊貴的雲城主有空來呢。”風九淺笑調侃,又跟容煌見了禮。
哎。
看到這容煌,風九就有一種做父親的心酸感。要說他這兒子,不……他們家風從也挺好的,不僅是挺好的,簡直是出類拔萃得不行。可惜……
跟眼前這哥們比,那就……人比人吐血死人了。這要是換成別個,就是高澈那小子,風九也覺得他們家風從一點不慫。
可偏偏是他!
“芷汐。”這時,風從也自屋裡出來了。
“風從來的正好,你聽聽九哥說的什麼話,簡直就是欠揍。他這是顯擺着自己是風家家主,我不敢揍他呢!你趕緊的什麼時候扳倒他,弄個家主來噹噹?”雲芷汐一張嘴可也不是能饒人的。
“得!咱可不能挑撥內鬥這麼陰險,算我怕了你成麼?”風九直襬手,已經迎了雲芷汐進屋。
後頭,容煌的眼神卻再次落在風從身上。
“公子。”風從見了禮道。
容煌似乎沉吟了一下,還是傳音道,“你體內潛藏的力量很大,在需要的時候,把它帶上。”
說話間,容煌遞給了風從一枚黑色的骨牌,其上刻畫着一個古老的,散發着玄奧氣息的符文。
“公子!?”風從震驚的看着容煌,他沒想到容煌看出來了!
“你之前出事,她很傷心。”容煌把骨牌遞出去後,說完這句話就跟着進屋了。他在風家大本營時,就曾經察覺了風從體內有異,但是當時雲芷汐叫了他,他就沒顧上了。
風從捏着手中的黑色骨牌,目光卻依然看向容煌,只是他的目光是停留在容煌的手上,因爲他剛纔看到一隻金色戒指。那是一隻有點醜的金鳳,看起來沒什麼出奇的,鍛造工藝還相當粗糙。
但風從在雲芷汐的手上,也看到了同樣水準的戒指。不同的是,雲芷汐的右手無名指上,戴着的是黑色的龍紋戒。
這兩隻戒指因爲工藝粗糙,顏色也比較暗淡,所以很少人會特別去注意,一般人都只會當是尋常的儲物戒,並不會去細看。
畢竟在中域,誰手上沒帶個儲物戒?
“公子是鍛造師,所以……這是芷汐鍛造的。”不知爲何,這個認知讓風從感覺心很脹痛。
風從知道,雲芷汐對鍛造術很煩,也非常沒有天賦,所以她鍛造這東西,怕是吃了不少苦,廢了不少心思。
“金凰城真不能呆,我得把她當妹妹,她是妹妹……而已。”風從低頭看着手中的骨牌,眉眼裡又有不一樣的鋒光。
“公子纔是最能保護她的人,他連我體內的東西都察覺了,難怪那傢伙嚇得一直沒出現,原本還以爲會被那傢伙控制了。”風從暗歎了一句,也跟進了房裡。
這時候。
屋裡的雲芷汐,已經將一顆頭顱放在了,已經醒來的風戰天跟前。
“這是?”風九愣了一下,顯然不知道怎麼回事。
玄門老祖風九並不認識,不過他光亮的腦科,讓風九很自然的想到了玄門?!而且從這顆頭顱上,還未完全散去的氣息來感覺,這是……
“至尊?!”風九驚問了一句,不得不說他的眼力真的很毒。畢竟他還只是帝階的武者而已,距離至尊差別太大,卻能憑藉見識感知出來,絕對算是洞察力牛逼了。
“他就是重創老祖的那個至尊,這個氣息沒錯!”風從的聲音冰冷而起,他的目光仇恨的盯着這顆腦袋。
哪怕是此人死了,也難以消除他心頭之恨!
“玄——門——”風九緊緊拽着拳頭,咬牙切齒的道出這兩個字。
在這之前,雲芷汐並沒有將這份情報告知風九等風家人,一來還是怕風九等人衝動,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二來也是她自己想親自動手。
“不錯,那個勢力就是玄門。”雲芷汐聲音冰涼的說道。
“我風家,與玄門勢不兩立!”風九怒喝一聲,一手拍在玄門老祖的腦科旁,要不是猜到雲芷汐的用意,他其實都想碎了這個腦科!
此仇,不共戴天!
不過他這一喝,卻讓風戰天嚇了一跳,他眼皮一擡,混沌迷茫的眼神裡,充滿了對鳳九的恐懼。
“對不起。”鳳九心頭一酸,立即收斂了滔天的仇恨,上前就要安撫風戰天,可後者卻伸手緊緊抓住了雲芷汐的手掌。
“老祖。”鳳九愧疚的跪在風戰天跟前,一時間百感交集,差一點就淚灑當場。只是他想着他是如今的風家家主,他有什麼資格哭?沒有,他沒有資格軟弱。
“總有一天,我們會踏平玄門,包括日月聖教。”雲芷汐從來沒打算放過日月聖教,只是她雖然囂張,卻深知二十四大勢力,能被她滅掉一個聖母白蓮教,就算是不錯的了。
若是她真的一下子,就去掃平另外兩大勢力。先不說掃不掃得下,光是這樣的行爲,就會成爲中域的公敵。
不會有任何勢力,希望看到一個這麼恐怖的勢力崛起,那樣就算雲芷汐無意對付他們,他們只怕爲了確保自身的地位,都會聯合起來滅殺她的。
但是,當她的勢力強大到,成了中域最牛逼的存在,就算那些勢力都聯合起來,她也不怕的時候,她就可以無所顧忌了!
“不錯!總有一天!”風九將拳頭握得更緊,甚至發出了“咯咯”的脆響。
雲芷汐按住了風九的肩膀,這纔有看向容煌道:“煌,將那老雜碎放出來。”
容煌點點頭,伸手一翻間,一道縮小的,玄門老祖的魂魄,就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上。不過此時的玄門老祖,哪裡還有半點至尊的風采?他渾身狼狽,悽慘得不行。
而玄門老祖之魂在被放出後,他先是一怔,然後他就看到了容煌,緊接着——
“放了我——求你放了我——”玄門老祖的聲音,就在屋內驚惶的響起。
不僅如此。
玄門老祖之魂還朝着容煌跪拜而下,聲音都呆了哭調,“慕容公子我錯了,求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吧——容煌公子……”
“殺!”
“殺——”
可這時候,坐在牀上的風戰天,卻猛的撲到了容煌跟前,他一拳頭就狠狠的,轟在了容煌的手心上!
風戰天雖然沒了神智,但是他肉身的修爲還在,他雖然不懂得怎麼運用玄勁了,可是他這一拳揮出來,殺勢還是相當恐怖的。
嚇得雲芷汐都站起來了,差點要蹦上去了,她就怕容煌在猝不及防之下,會不會被打傷了……
結果。
她想太多了。
“殺!殺!”風戰天的拳頭,一直在轟砸着,但是卻完全沒傷到容煌,更無法破開容煌掌心上的白霧光罩。
“風……風戰天……”玄門老祖起初也被嚇了一大跳,但是在確定自己沒事後,他也看清楚了來者。
“是你!殺——”風戰天卻出奇的,多喊出了兩個字,而且還字正圓腔的。最重要的是,他盯着玄門老祖的眼神,充滿了無限的戰意!
“老祖!”風九和風從在嚇了一跳後,正要上前拉下風戰天,他們怕他出事,更怕他傷到自己。
“別動。”可雲芷汐卻擡手阻止,就是容煌也沒有阻礙風戰天的行爲。
“小妹?”風九不明所以,他在看向雲芷汐時,還想詢問出聲。
“九哥別慌,芷汐可能發現了什麼。”風從按住風九的肩膀道。
這時候,門外風十三等人,都已經在聽到風戰天的聲音後,飛也似的聚攏過來,不過他們並沒有亂,而且也沒闖進去。
“老祖說了三個字?!”
“對!是不是雲城主在給老祖治療?”
“很有可能,我們要守護好這裡,大家都各就各位,我們等運城主他們出來。”
“嗯!”
“……”
此時。
屋內的雲芷汐正開啓着變異天眼,在全神的關注着風戰天的泥丸宮,她能隱約的看到,風戰天的泥丸宮一直在發出不尋常的波動。
“殺!我不許你傷害我族後輩!”風戰天說出了連貫的一句話!
風九激動的握住風從的手掌,他眼眶已經溼潤了,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老祖說一句,這樣完整而清晰的話了。
只是讓人心酸的是,在這樣的時候,風戰天所爲的,依然是保護他們風家後輩。哪怕他是個傻子,他潛意識裡記着的,還是這樣的一個信念。
所以,他在聽到敵人的聲音,聽到玄門老祖的聲音時,他就被徹底的刺激了。
那麼在不久前,風戰天的情況波動,難道也是明明之中有感應?他那時就知道仇人要現身了麼?
“先扶下老爺子。”雲芷汐開口了。
聞言,風從和風九立即上前去扶,容煌也快速的收起了玄門老祖的魂。而玄門老祖的魂一消失,風戰天的情緒果然就緩緩萎靡了下來。
等風從和風九安置好風戰天,兩人就齊刷刷的看着雲芷汐。
“我想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救老爺子。”雲芷汐緩緩開口道。
“什麼辦法?!”風九和風從異口同聲的問道。
他們激動極了!他們差點沒直接撲上雲芷汐去,可好歹是忍住了。否則他們要是真這麼做,他們一定會立即被容煌揍飛出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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