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千亦聞言,臉色微微泛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臉,似乎一瞬間肚子都不覺得疼了。
“今天怎麼又突然回來?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我的試探。”楚君佑這樣解釋,“不過今天把楚君惜的事兒試探出來了,你只管等着看戲便是。”
謝千亦滿意的點了點頭。
楚君佑見她不理自己,差點以爲這個女人還在跟自己置氣。摸了摸她的肚子,五個多月,比他走之前大了許多。
接下來的日子,他不能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至於解藥,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他也會想盡辦法拿回來。
楚君佑出宮前兩日便一直在王府與謝千亦溫存,所有公務則全部推給了凌筱,直到謝千亦身子終於養好了,楚君佑才忙起正事來。
而第一件事,自然是爲謝千亦,爲他們的孩子報仇。
冽王的謝千雲收到謝千亦母子平安的消息,氣的差點沒自殺,如今楚君佑已經出宮,想再害謝千亦根本不可能了,只是她真的得在王府裡等死嗎?
而謝千雲還沒收到藍溪兒的報復,楚君佑便先找上門來了。
對付謝千雲這種女子,楚君佑完全不需要耍陰招,當日便帶着人直接闖進冽王府,打了楚君冽一個措手不及。
楚君冽手中抱着謝千雲,衣衫不整的出現在王府前廳,一臉憤怒的看着楚君佑帶來的侍兵。
“放肆!楚君佑,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君佑微挑眉頭,語氣輕佻:“皇兄原來與謝府二小姐關係甚好,怎的不娶她做王妃?”
謝千雲不過是爲了保命,昨晚想方設法爬到楚君冽牀上,一個晚上的激戰,楚君冽倒是對謝千雲刮目相看,打算日後好好寵寵這個女子。
只是聽到楚君佑這樣一說,便又對她增加了一股厭煩,他堂堂冽王,怎麼能娶這種女子爲妃?
“這是本王府上的事,本王不過寵幸了一個姬妾,倒是皇弟,整日裡守着謝千亦那一個女子,就不覺得厭煩嗎?”楚君冽的語氣裡充滿了諷刺。
“哈哈!”楚君佑大笑兩聲,“皇兄這個樣子真是有失皇家風範,日上三竿卻在院子裡與姬妾衣衫不整,這若是傳到父皇耳中,不知皇兄又將面臨什麼獎賞。”
“你!”楚君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今日帶着這麼多侍兵來我這冽王府是何意?信不信本王告你私闖民宅!”
楚君佑勾着嘴角,眼中的輕佻被一抹冷意替代。
“本王是來抓一個謀害皇長孫的兇手,既然這個兇手就在外面,也不需要本王進去搜了,來人,把她抓起來!”楚君佑大聲吩咐道,語氣裡有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他並沒有明擺着說要抓誰,冽王府的人都被他弄的一頭霧水。
而只有謝千雲明白,難道楚君佑說的兇手是她?
不,怎麼可能,楚君佑怎麼會知道?
謝千雲自我安慰的同時,佑王府的侍衛已經將她拎了起來。
此時的謝千雲只穿着一身素白的蠶絲寢衣,胸前白皙分明的鎖骨露在外面,一個吻痕若隱若現,好不迷人。
而幾個侍兵卻並沒有被她的色相吸引,反而嫌惡的避開眼神。
“楚君佑,你隨便抓人可有證據?她是本王府上的人,你打狗也要看主人!”楚君冽倒不是真心爲謝千雲着想,只是謝千雲現在是他的妾,他冽王府的人被一個外人無緣無語欺負了,丟臉的是他冽王府。
“皇兄何必激動,不過一個姬妾而已,既然本王要抓,自然會給皇兄證據,不過本王要先將這賤人帶走。”楚君佑說着,不等他回答,便要往外走。
“冽王府豈容你放肆,來人,將佑王給本王圍起來!”
冽王府的下人聽了,也不甘示弱,立馬拔出手中的劍將楚君佑的人團團圍住。
楚君佑翹了翹脣,語氣有些輕蔑,“本王帶來的是冷月閣的人,冷月閣的本事皇兄比本王清楚,不知皇兄還要不要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