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頓時被嫦娥的無恥給氣笑了。
齊心月可是他的小妹,當年被強搶去太陰仙宗,被逼服下化情淚。斬斷了七情六慾。這一切可都是太陰仙宗製造出來的。
雖然直接動手的並不是嫦娥,但是這化情淚的源頭卻是她。
這個女人,自己背叛丈夫,忘情絕義。爲了怕人非議,居然給所有弟子服下化情淚,把整個太陰仙宗都搞成自己一樣的人。
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爲,本來就非常可笑。也怪不得地些解掉化情淚劇毒後的弟子們紛紛叛變了。
可面對這種情況,她死不悔改。相反還要強行鎮壓齊心月等一批解毒的弟子。這種情況,她居然說那些叛變弟子的親人、朋友都沒有資格插手、報仇?
似乎只有她的所作所爲,纔是正確的?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不服也沒關係,我用不着你認服、認罪。反正只要我認爲你有罪就行了!”秦鋒大剌剌地說道。對方既然蠻橫無理,那他秦鋒也懶得多說。
你服,我直接定罪!
你不服?我同樣直接定罪!
“等……等等,秦鋒,你……你是仙祖級強者,我才仙尊,你……你對我出手是以大欺少。”
感覺秦鋒似乎有不放過自己的打算,嫦娥又驚又怒,如凡界婦人色厲內荏地大聲撒潑。甚至爲了激將,還故意擡高秦鋒的身份,砭低自己的身份。她完全忘了自己可是修行界的前輩。而秦鋒修煉的時間連一千年都不到。
“真是好笑,你帶領七個上位仙尊追殺一個仙皇,怎麼不說自己以大欺少、以衆凌寡了?現在對我居然說這個?”秦鋒一臉鄙夷,搖了搖頭。
“是啊,我剛剛還差點同情起嫦娥了。草,居然忘了這一茬。”一個剛剛被嫦娥說動的人陡然恍然大悟,然後看向嫦娥不由一臉鄙視:“這他娘也是典型的只許州官點燈,不許百姓放火啊。”
“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這個嫦娥顧然擁有天姿國色的容顏,但是心性太差。根本就不配被稱爲盤古宇宙第一美人。”
“長見識了,原來這第一美人信奉的也是對自己有利的雙重標準。”
“我以前覺得嫦娥真心美豔無雙,冠絕寰宇,可現在,我卻發現她比之我的女妖道侶都差遠了。”
“可惜了,東華道君認真算來不是栽在秦鋒的手裡,而是栽在這個臭女人的手裡。”
……
嫦娥的雙重辯護,非但沒有削弱秦鋒的殺氣,相反,還激起了無數窺戰之人的鄙視與不屑。
雖然對四周星數上的無數窺視之人的議論有所感應,嫦娥心中卻沒有丁點羞恥感,這會兒她根本就顧不得那麼多,只要能保命,她就算被諸天萬界的所有人鄙視又如何?
“秦鋒,我還是由天地大道所封的盤古宇宙太陰星君正神,你真要殺我,是會激怒鴻鈞道祖與天道主宰的。而且……”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深深地看了秦鋒一眼,嫦娥再次出聲:“而且我……我這麼美,你……你真的捨得我委……委屈嗎?”
一瞬間,那悽風苦雨迷人、楚楚可憐的芳華絕代的魅力瞬間爆發。
無形中讓她平添了三分美麗、三分哀傷、三分柔弱、一分嫵媚。
這瞬間爆發的如夢似幻般的美麗,幾乎讓所有窺視的男修爲之驚豔、癡迷。
可秦鋒卻不同,他不是被美色所迷,而是被嫦娥這等下作的求生技能給氣着了,正準備出手直接結果這女人,卻不料嫦娥的這種形爲,直接把守在齊心月身邊的寧青鈺給惹惱了。
“好一個太陰星君!好一個盤古宇宙第一美人。既然你說我夫君以大欺小,剛好我也才證道仙尊境界,那就代表我家小妹向你討個公道了!”
一聲清冷的嬌叱在虛空響起,瞬間讓所有被迷惑的人給驚醒了過來。
寧青鈺!
這一刻,帶着人道皇者氣勢,如一個巡視諸天萬界的女帝,傲然出場。
她沒有嫦娥那種迷惑天下的嫵媚,也沒有嫦娥演化爆發的悽美、楚楚可憐。但是,寧青鈺一出場,卻是自帶一種天生的皇家氣息,如太古人皇一般,天道助力、大道和鳴。
虛空而行,矗立在秦鋒的身邊,寧青鈺的身材並不太高挑。但是她舉手投足間也帶有一種大氣磅礴。
甫一見了她,無數人族強者從內心深處都會產生一種古怪的悸動感。寧青鈺出場的那種皇道天威,讓無數不清楚她底細的人,還以爲她是那一位絕世帝皇出行。
“這是寧青鈺,曾經的青鈺仙子。秦鋒大人的妻子。當年萬族擂戰,她是唯一一個被評爲天資不下秦鋒的萬古妖孽。”
“天啊,這纔多久不見,當年的雷霆女皇居然證道仙尊了?”
“不可思議!果然不愧是被稱爲橫斷萬古的青鈺仙子!”
“只是聽她的意思,纔剛剛證道仙尊不久,那她會是嫦娥的對手嗎?”
“人家有底氣對戰嫦娥,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實力?要知道當年的青鈺仙子也是一個經常越階殺敵的牛人。當年能越階殺敵,現在證道仙尊,也極有可能辦到。”
“哈哈,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嫦娥在容顏的精緻程度上遠超青鈺仙子,但是我反而在青鈺仙子面前喘不過氣來。感覺她的氣場太強大了。似乎還覺得她美得霸道絕倫,遠超嫦娥。”
“咦!你不說,我還以爲只有我一個有這種感覺呢?”
……
無數人紛紛向寧青鈺注目而來。
秦鋒看了寧青鈺一眼,剛想說話,卻見寧青鈺朝他嫣然一笑,然後冷聲道:“她再怎麼無恥,我也懶得與她計較。她是死是活,之前也與我無任何關係。可她敢以如此無恥的下作手段勾.引你,這是在挑釁我。所以,這一次我必須出戰!夫君,你就不要阻止我了。這已經成了我與她的戰爭——”
呵呵!
秦鋒聞言苦笑。他也沒想到寧青鈺的改變舉有如此之大。這倒不是寧青鈺在吃醋,而是她直覺自己受到了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