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什麼理由的話,那他也一定會盡力的幫助他們兩個人,撮合他們在一起的。
反正不管怎麼說!
他都希望最後能夠陪着自己姐姐的人是徐哲,而不是其他人。
“好,我知道了。”
也許是因爲聽到了徐哲的這番話的關係,也許是因爲蘇嬋自己覺得確實是應該好好的聽從醫生的纔對,她輕輕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聽到她總算是不再用盡量這兩個字來回答了,徐哲和蘇應的臉上也不免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與此同時,美國。
張一白一副十分乖巧懂事的樣子站在那裡,一點也沒有了在國內時,那副囂張跋扈的影子了。
當然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爲他眼前面對着一個很可怕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父親,張勇。
“怎麼樣了?和蘇嬋聯繫過之後她是怎麼說的?”
張勇站在諾大的落地窗前,微微的仰着頭,望着窗外的天空,深深的嘆上一口氣,這才轉過頭來,語氣不鹹不淡的對這眼前的這個男人詢問道。
他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張一白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今天突然間就收到了蘇家的信,而信封裡面,更是說着要和他們家解除婚約的事情。
要知道,他們張家和蘇家可是幾代的世交了,而且他和蘇天明的關係也是無比的要好,他也絕對清楚一點,那就是蘇天明也不是這麼隨隨便便就會出爾反爾的人。
能夠讓他做出這樣的決定,只有一件事情。
這兩個孩子之間,絕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他郵寄過來的信封裡面也並沒有提及此事,僅僅只是和他們到了一個歉,並且和信封裡面意思也表達的異常堅決。
就是無論如何也一定要讓他們兩個孩子解除婚約,遵從孩子們的意思。
這是無論如何,他都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張家一直是官宦之家,而蘇家也一直是天海市的商業領袖。
要論這家室
,論這地位,也就只有這蘇家和他們家人最爲匹配。
除此之外,不管是哪家小姐和張一白在一起,他都覺得有些委屈了自己的孩子。
更加重要的是,蘇天明的那個女兒蘇嬋,他也是見過幾次的。
那孩子的長相,簡直是沒的說!
若是蘇嬋說自己是全國第二美女的話,絕對不會敢有人自稱第一。
那個女孩子如此好的條件,和他的兒子在一起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他如此滿意的一個兒媳婦,就這樣突然間化爲了泡沫,這讓張勇的心裡面如何開心的起來呢?
本來他這在國外唯一值得他有念想的事情就只有這個了,這下倒好,說成爲白日夢就成了白日夢了。
這前後如此之大的落差,怕是不管放在誰的身上,都會感到無比的鬱悶的吧?
他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所以,他才趕緊讓張一白給蘇嬋打一個電話,無論如何都要告訴她,他們家不想解除這個婚約。
這件事情可不僅僅只是關乎的,他會失去這個兒媳婦這麼簡單,更加的關乎到了他們整個李家的顏面。
所以無論如何這解除婚約的事情,怎麼能夠隨隨便便的就聽他們這兩個孩子的呢?
說答應下來,就給答應下來了的。
“爸,你不要問了,而且他們家的意思都已經那麼明顯了,你幹什麼非要讓我一定重新將她給娶回家的呢?再說了,以我們家的身世和地位,什麼樣的女孩子找不到呢?”
這句話可是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明明自己也不一定是非蘇嬋不可的。
可是呢?
他真的是不明白,張勇得心裡面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想到剛纔自己在電話當中受到的委屈,張一白的心裡面就覺得無比的憤怒。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那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嘚瑟的呢?
突然之間的說是要和自己解除婚約,他纔不相信這件事情,和那個醫生徐哲沒有任何的關係。
更何況,他也
早就已經看出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
可是呢?
蘇嬋竟然喊對着他發火,說什麼他們兩個人之間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種關係,也不要讓他隨隨便便的臆想別人。
這婆娘!
情緒那麼激動,將她所有的心思都給寫在了臉上,竟然還敢口口聲聲的說他們兩個人之間沒什麼關係。
這話說出來,難道那個女人自己都不覺得有些可笑嗎?
但是,真的是讓他感到無比的頭疼。
偏偏他的老爹非常的中意蘇嬋,甚至還給自己下了一個死命令,無論如何都要將蘇嬋重新的給追回來。
根本就是一個沒有辦法完成的任務。
“你別給我表現出一副不平不願的模樣來,總之有一句話,你給我記清楚了你的妻子必須得是那個蘇嬋,如果不是她的話,你也休想繼承咱們張家的家業和家產。”
明顯的能夠感覺出來,他已經不想再繼續去做嘗試了。
這可怎麼行?
他也當然明白自己這個兒子的弱點到底在哪裡,只要能夠抓住他的這個弱點,不管怎麼樣他都一定會去做的。
“爸,你這不就是在逼我嗎?而且,你知道爲什麼那個蘇嬋的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嗎?都是因爲那個女人他已經喜歡上了其他的男人了,所以我怎麼能夠成功呢?”
既然因爲那個女人的關係,從而導致自己的生活也受到了影響,他當然不會輕而易舉的就饒恕過她的。
一想到她和徐哲兩個人的樣子,他心中的妒恨便到了極點,他更是忍不住的出聲故意的詆譭着蘇嬋。
既然他不願意讓自己好過,他又何必給那個女人好臉色呢?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蘇叔叔家的女兒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你別在這裡胡言亂語的。”
可是,效果好像並不是特別明顯的樣子,因爲張勇根本就不相信他所說的這番話。
到底,誰纔是他的孩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