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剛入行的傢伙纔剛這個時間段來找黑寡婦!要是擱在幾年前八成腦袋就因爲吵到嬋娟搬家了,但是現在嬋娟的性格溫順了很多所以還算是可以相安無事,但是虎子的性格可沒有跟着嬋娟一併變得溫和,相反他沒耐心的程度是一個勁的上飈。
“嬋娟姐!”虎子實在是無奈的叫着,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有毅力的人傢伙,他看了眼時間,那個人在門口敲上了有半個小時,一點要走的跡象都沒有!
嬋娟只顧着手上準備的食材一點想要搭理虎子的意思都沒有,虎子無奈的坐在酒館的小角落裡抱怨着隔音效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敲門聲終於安靜了下來,虎子鬆了一口氣,屁顛屁顛的去到櫃子裡找酒喝。
約莫過去十分多鐘,虎子喝的一瓶啤酒已經見底了,腳邊滾動着一個小酒罐,敞開衣領單腳翹在桌子上頗有着老闆的模樣,耳朵動了動,他聽到開門的聲音,以及一聲焦躁的叫聲。
“嬋娟兒!門口倒着一個男人!”
在這間道上可以叫黑寡婦嬋娟兒的人恐怕就只有林文浩一個,他可是特別的得到了嬋娟的許可,看的虎子雙眼發紅,嫉妒卻無法說出什麼話來,他的確是什麼都不如林文浩厲害,除去待在嬋娟身邊長了一點之外,就沒有什麼例外的東西了。
嬋娟聽到林文浩的聲音立馬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連圍裙都沒有來得及脫下,當她看見倒在血泊裡的男人的時候,她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了慌亂的神色。
“趕……不對,擡進來,不要給人發現了!”
虎子上前去搭把手,幫着林文浩一人擡手一人擡腳努力的吧男人從外邊擡上了二樓的客房,姍姍來遲的仙貝兒被當做保潔小妹負責清理門口的血跡,提着水桶的仙貝兒一臉無奈的看着在二樓忙活的人,開始沖刷地板。
酒館裡沒有人比林文浩更適合醫生這個角色,他抄起筆隨手寫下了一堆的東西遞給了虎子要他出去採購,然後拿出剪刀開始剪開男人的衣服,傷口太深,衣服已經被血液黏覆在皮
層的上方,每一個動作都會帶出皮膚的拉扯,林文浩幸虧着男人是在昏迷中,不讓疼痛是難以想象的可怕。
嬋娟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焦躁的心情平復下來,在門口掛上了歇業的牌子後就開始在林文浩的身邊打轉,不斷的詢問着林文浩可以幫上什麼忙,最後林文浩被問的實在是忍無可忍,拎起嬋娟的後衣領把她推出了房間,一字一頓的衝着她說。
“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滾燙的熱水,好吃的晚飯和一個平靜的女人”
房門幾乎是在嬋娟的鼻尖處關上,嬋娟呆滯的盯着房門許久才意識到,之前那個氣勢完全壓制出她的男人的確是平時那個總是看起來,懶散無計劃的男人。
林文浩身上到底有着多少的潛力,不得不說,嬋娟開始期待了起來。
按照着林文浩的要求,虎子買來了一堆自己也不知道是啥的器材,因爲護士推薦了很多種同類型的器材,虎子又沒有這方面的知識,乾脆就全部都收購,提着大包小包火速飛奔回到了酒館裡,吧東西一一的擺放在林文浩的面前,而嬋娟也爲林文浩準備好熱水和毛巾,以及各種林文浩要求的奇怪的東西,譬如——沐浴露。
林文浩看了看桌面上的東西無奈的看了眼他們,視線兜兜轉轉最後定格在了嬋娟的身上,一路往下盯着嬋娟手指上紋着的紅色的小蛇,嬋娟被他熾熱的視線嚇到的縮了縮手指,後邊受不了乾脆就別到了身後。
林文浩吧桌面上的器材和那些東西全部都掃蕩到了桶裡,並且再三叮囑要是他沒有叫喚他們就不要進來,他們點頭表示明白。
“還有……嬋娟兒,等等吧事情處理好了之後,抽空和我談談,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從你這裡得打答案。”
“啊,好的,我看着辦。”
虎子一臉驚恐的看着乖巧的嬋娟,有種被世界拋棄太久回來的時候已經翻天覆地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錯過了太多,特別是嬋娟聽話的點頭的時候,他完全無法吧嬋娟和以前那個雷厲風行的黑寡婦聯合在一起。
喉頭滑動的想要叫喚嬋娟一聲,結果被林文浩掃了一眼之後立馬就收了聲音,他忽然有點理解爲什麼嬋娟會這麼的乖巧的原因,進入正經狀態的林文浩有着一種王者的感覺很平常完全不同,好不知情的仙貝兒從樓下上來的時候硬生生被這樣的林文浩嚇的雙腿一軟,沒骨氣的踉蹌了一下,灰溜溜的提着水桶跑走。
林文浩把自己雙手泡入到消毒水中,目光盯着躺在牀上氣息微弱的男人,聯想到了自己發現他的時候。
在此之前,他的心全都是撲在了馮明月的身上,因爲那個神秘的小蛇讓他連顧青青的叫聲都無視了好幾次。
“林文浩!”當顧青青聲音尖銳並且帶着怒氣闖入到了林文浩的耳朵裡的時候,林文浩纔想起來身邊還有顧青青存在,無奈的伸手呼嚕一把顧青青的腦袋,露出了疲憊的神色。
顧青青看着她這幅模樣有些內疚起來,她開始氣憤着林文浩和她說話走神,但是她忽然想到,會不會是因爲林文浩今天上課太累了?畢竟不是對口的專業,和林惠一起上樂理知識的時候她也很明確的看見了林文浩蹙眉的模樣和已經展露在面上的抗拒。
既然這麼討厭還陪着。顧青青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於任性了,兩手覆蓋着林文浩寬大的手掌,骨節分明的手指被夾在芊芊玉手的中間,突兀但是不乏美感。
“要是累就早點回去休息吧,等等爺爺的司機會來接我,我會爲你翹班保密的哦!”
顧青青可愛的拋去一個媚眼,看的他更是無奈了,另一隻大手撫摸過她的髮絲,臉上展露出一個舒心的笑容,他的確是有些累了,這些課程對他而言實在是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但是最可怕的是講臺上站着的那個女人,穿着十公分恨天高的馮明月,每當她的視線落在林文浩的身上的時候,林文浩渾身就會一顫抖。
這種感覺和野獸遇到了勁敵一樣,全身炸毛戒備起來,警惕而又恐懼,把自己殘暴的一面完全展露給敵人看,內心卻祈禱着這場廝殺不要到來,矛盾而又嗜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