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有關聯。”陸以名篤定的點點頭,掃了一眼白素的胸部解釋道:“你這病就是過度勞累引起,你身體從小就比較羸弱,這冷不丁的幹那麼多活,身體有些承受不住,所以就出現了病狀。”
“那,我這病嚴重嗎?”白素緊張道。
“不嚴重,只要我給你開兩副藥,然後你再每天給自己的哪裡按摩就行。”陸以名說道‘哪裡’時,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白素順着目光一看,本來還算恢復了一點的小臉,瞬間就又紅了一大半。
陸以名所說的哪裡,就是自己的胸口。
不過想到每天一到某個點就疼的胸口,白素依舊紅着臉吱吱嗚嗚問道:“那,那怎麼按摩呀?”
“這……”陸以名也有些尷尬了,這兩人間的關係,本來就已經很尷尬了,等會他要是動手教,不得又被白素誤會。
“小名,你直接說吧,我知道你不是壞人。”白素看出陸以名所想,輕笑道。
“那,那好吧,等會兒我給你開完藥,就教你。”白素這麼主動,陸以名也就不裝什麼正人君子推脫了。
給白素拿了幾個安神補腦的藥,和幾個對身體保健的藥後,兩人就來到了空曠的地方。
“咳咳,那個素素啊,我開始教了啊,你就跟着我的動作學就行。”陸以名尷尬的咳了咳。
同時,目光又不由自主的掃向了白素凹凸有致的身材上。
白素和自己同歲,今年都是二十四,這個年齡正是女人身體徹底發育成熟後的階段,白素也既是如此,不僅擁有着一絲青春少女的氣質,身上各個部位也都是那麼的妖豔動人。
該翹的地方翹,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無論是哪個男人看了她,都會產生近乎本能的慾望,陸以名這個正直熱血的青年也自然如此。
“嗯,你開始吧小名。”白素紅着臉輕聲答應了一句。
“雙手置於胸下,距離約莫三四釐米左右,這裡有個穴位,左右上下各揉三下。”陸以名手放在自己胸前,邊說邊展示。
白素站在陸以名身側,紅着臉,學着陸以名揉了起來,頓時風光無限。
看的一旁的陸以名一陣面紅耳赤,眼神熾熱,不過好在他意志力強,依舊一邊說着一邊給白素演示着。
她發現剛剛還有一絲脹痛的胸口,脹痛感瞬間消失了不少。
她心中不由暗暗惱怒自己,幾年前本來陸以名就不是故意看她洗澡的,自己故意躲避人家,導致失去了友誼。
現在陸以名又教她按摩的手法,自己又以懷疑的眼光看人家,簡直是有點不可理喻了。
陸以名教了幾分鐘後白素便學了個大概,不過因爲運動了好幾分鐘的原因,已經累得夠幹舌燥了,緊緻的T恤上露出了很多汗水。
一旁的陸以名教的的一點不累,但是看着白素那傲人的曲線,倒是看得有點口乾舌燥了。
“小名,我感覺我的狀態比剛纔進來時好了很多。”白素臉上氾濫着笑容,感激的看着陸以名。
“嗯,你只要回家每天早上晚上按兩遍,然後吃我給你開的那些藥,也就兩天就能徹底好了。”陸以名也欣慰的點了點頭。
白素和他經歷了三年前的哪一件事情後,還是第一次互相說這麼多話,這讓陸以名唏噓不已。
經過剛纔的事情,白素面對陸以名也不在那麼拘束。陸以名及時的給白素拿過來一張椅子,接着兩人就有意無意的聊了起來。
兩人之間本來就擁有很深厚的友誼,心中也各自有很多話要講,只是礙於這尷尬的關係不好說出來,今天藉着看病算是說了不少。
之間的關係也不再那麼僵硬。
兩人正聊着,外邊突然傳出很多剷車的聲音,接着陸以名便從窗戶看見許多村民正向村口趕去。
“這什麼情況?”陸以名走到自家窗戶邊,看見一個往那邊跑的村民,緊忙問道。
那疾馳而去的村民看到時陸以名後,緊忙解釋道:“啊,是小名啊,前幾天來的那些施工隊的人又來了,現在江主任和孫富貴他們,正在和他們對持着呢,那幫人說要拆掉我們的房子,我去看一看到底啥情況。”
“什麼!要拆掉我們的房子?”
陸以名一聽就知道壞事了,沒想到李雷那個孬種昨天放話,今天還真就帶拆遷隊的人來了。
看來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窩囊。
“小名,這可怎麼辦,房子被拆掉了我們住哪裡?”白素也聽到了村民的話,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放心吧,有我在,那傢伙絕對拆不了村子。”
陸以名安慰一聲,隨後和白素一起向村委走去。
一來到村委附近,陸以名便看到了李雷帶來的施工隊,看着身前十來輛挖掘機和剷車,陸以名不由眉頭一皺。
顯然這次李雷是要動真格了,竟然帶來了這麼多大型施工車。
走入院子裡,陸以名便看到有兩方人對持在哪裡,一方是江菲菲和孫富貴以及一幫村民們,另一方自然是李雷帶領的工程隊的人。
兩方都是火藥味十足。
“讓一讓!”陸以名帶着白素,艱難的擠進了人羣。
孫富貴一看到是陸以名來了,瞬間臉上露出喜色,陸以名是村裡唯一的大學生,而且現在又掙了大錢,有他在,自己一方人又多了一點底氣。
“江主任,這到底有咋了?”陸以名來到兩方人的中間開口詢問。
其實不問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無非就是李雷要拆,村民們不讓拆唄。
不過即便是強拆,這氣氛也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了吧,怎麼就有一種劍拔弩張,要立刻打起來的感覺。
江菲菲看到陸以名是帶着白素一起來的,眼中不由疑惑,不過疑惑瞬間散去,對着陸以名解釋道:“這個傢伙要拆村子,村民們不讓,剛剛村民們和他們起了衝突,有幾個人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