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自然不能算,你大哥還等着這筆錢娶媳婦呢,無論如何都得拿過來。”刻薄女人一臉怨毒,隨後吩咐道:“你不是在縣城裡認識幾個不正經的朋友嗎,你直接把他們叫過來。”
“可,可那小子那麼厲害,叫幾個人估計也沒啥用啊?”紋身男子有些無奈道。
別看他狠話說的那麼到位,但是其實也是慫貨一個,說狠話只是拉不下來面子而已。
“打不過沒事,我就是要讓他們打不過那小子?”
“嗯?”紋身男子頓時疑惑了,打不過人家爲什麼還要打,白白讓人收拾嗎?
“你大伯的兒子葉天,也就是你堂哥,他前些日子剛纔從警校畢業,分配到了咱們豐寧鎮的派出所,等會兒那小子動手打人後我們直接讓你堂哥來,要是那小子出手重了一點,判他個兩年三年的,還不是輕而易舉。”刻薄女人眼中閃過怨毒,冷笑道。
他的兩個兒子一聽,頓時對其伸出大拇指。
“薑還是老的辣!”紋身男子誇了一句刻薄女人,隨後啓動了車子,向豐寧鎮那邊駛去,一路上,他不斷打起了電話。
刻薄女人和他的兩個兒子走後,白素委身俯在陸以名胸膛上,嚎啕大哭起來。
之前那個刻薄大姑在的時候,她心中縱有萬千苦澀,但是依然忍住了自己的眼淚,不願意將自己柔弱的一面露給厭惡的女人觀看。
此刻那個厭惡的大姑走後,她積攢良久的情緒終於徹底爆發開了。
幼年喪母,後又喪父親,接着父母留給她的房子也被人推了,現在有了補償款想要在建造一個房子,卻又來了一個八百年都不聯繫了的親戚,明明沒有的事情,硬給整出事情來。
“素素不要哭,以後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陸以名將白素緊摟在懷中,兩人差點就要融合在一起一般。
看着略有些少兒不宜的陸以名和白素,二狗悄悄的去了另一個房間。
哭了好一會兒白素才終於恢復了過來,擦了擦紅腫的眼眶,不好意思道:“小名,實在對不起啊,讓你看到我這麼狼狽的一面。”
“小傻子,我又不是外人,給我看又能怎樣。”陸以名點了點白素的額頭。
聽到陸以名那親近的稱呼和話語,白素臉瞬間就紅了下去,不過她這次什麼也沒有反駁,似是默認了陸以名所說的某種關係。
一次次的出面維護,使得白素心中對陸以名有了深深的依賴感。
白素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陸以名的懷抱,陸以名也一直沒放開自己摟着人家細腰的手。
剛剛開始白素哭泣,陸以名也跟着傷心,什麼也沒有注意到,這心情一放鬆下來,頓時感覺到了異樣。
因爲兩人緊摟着的原因,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少女嬌弱清香的身體,燦爛的情懷,無不深深地刺激着陸以名的神經。
這些日子一直吃西紅柿,陸以名不僅體質增強,他的精力也旺盛了不少。
現在抱着這麼一個美嬌娘,頓時讓陸以名渾身難受。
兩人又接着抱了一會兒,白素自然感受到了陸以名身體的炙熱。
“小名,你這是幹嘛呀,搞的我耳朵癢癢的。”白素掙脫開陸以名的懷抱,一臉怒氣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