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大姑嚷嚷了幾句就帶着紋身男走出了房子。
陸以名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直接將熱氣運轉到耳朵處,讓聽覺更加靈敏,隨後透視也打開看向他們。
一來到房子外邊紋身男就一點都不僞裝了,對着刻薄女人問道:“媽,這欠錢的事情都是假的,這哪裡來的欠條給啊啊。”
“傻兒子,欠條不就是一張紙嗎,我們現場寫一個不就有了嗎。”刻薄女人冷笑道。
“這玩意人怎麼寫,他爹都死了,根本沒人簽字啊。”紋身男子依舊疑惑道。
“你別管怎麼寫了,跟我來吧。”
兒子久久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刻薄女人瞬間不想解釋了,招呼一聲兩人就坐進了麪包車裡。
坐進麪包車後刻薄女人不知從哪裡找出一個稍微泛黃,看上去有一些年代感的紙,然後在上邊迅速擬出了一張欠條,寫完自己的名字後刻薄女人又將紙條遞給紋身男。
到了此時紋身男才徹底明白自己母親要做什麼,不由輕輕豎起自己的大拇指。
“把你老叔的名字寫在上面,寫的最好歪一點。”刻薄女人說道。
“是。”紋身男子答應一聲,臉上露出陰笑,在上面三兩筆就寫出了一個名字‘白秋生’。
白秋生不是別人正是白素的父親。
寫完後紋身男子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有些爲難的看着刻薄女人道:“媽,剛剛那個小子說的對,法律沒有規定父債子償的道理,這要是他強行鬧到城裡,那我們就撈不到好處了。”
“那我們就對付那小子,你不是在縣城裡認識什麼小混混嗎,他要是不給,那我們就找人鬧,反正無論如她手裡那一萬五千塊錢,我們必須得拿到手。”刻薄女人冷笑道。
陸以名將自己聽覺開到最大化,然後又用透視眼看到了小麪包裡的一切事情。
對於這白素父親借錢的事情,心裡已經有了結論。
“小名,我爸沒有借他們錢,他們就是從別人嘴裡聽說我得到了村裡的補償款,又知道我是單身一個人,所以纔來欺負我的,這錢是我要建房子的錢,打死我,我都不會給她。”白素縮在陸以名懷裡,梨花帶雨哭訴道。
此時楚楚動人的白素,徹底觸動了陸以名心中的那一縷柔軟,他摟着白素的胳膊更加用力。
心中對白素的憐愛也愈加強盛。
“放心素素,我知道了,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也沒有人能要走你的補償款!”陸以名堅定道。
白素聞言猶如一個小貓一樣,腦袋繼續往陸以名的胸膛裡縮了縮。
正在兩人你儂我儂之時,聲稱自己要去小麪包上拿欠條的兩個人也回來了。
刻薄女人一看到白素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即便是兩人之間有血親關係,眼中的輕蔑和鄙視也毫無隱藏的溢出來。
“別這麼一副委屈的樣子,整的虧欠別人的人是我們一樣,你不是要欠條嗎,你看看這是什麼!”刻薄女人揚了揚手中那張剛寫出來的欠條,一臉若有其事道。
見到欠條白素一愣,隨後直接伸手將欠條拿了過來,她仔細通讀了一下欠條的內容,最後看了一眼右下角的白秋生三個字,瞬間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