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三位村幹部的決定,建設旅遊資源這個事情暫告一段落。
陸以名直接和二狗回家。
江菲菲則是氣呼呼的走出了村委會,她一方面怪自己沒有做足功課,一方面又怪哪個可惡的陸以名,總是千方百計的阻擾她,還總是把她往騙子哪裡推。
來到村口奧迪車旁,江菲菲氣呼呼的坐進了車裡。
很顯然,李雷擔心的不是江菲菲氣不氣的問題,而是更擔心施工。
“菲菲,事情有結果了嗎?我們的人可以進村開工了嗎?”李雷臉露焦急之色,詢問道。
這施工隊都連着來兩天了,這耗費的油錢都不少了,而且城裡又來了考察隊,時間簡直是刻不容緩啊。
“今天還不行,村裡的一個大學生懷疑我是騙子,村裡的三個幹部聯合決定,要在考慮兩天。”江菲菲撅着小嘴,一臉委屈。
平常她在家裡就是衆星捧月一般的存在,沒想到這一次來向陽村搞基層,卻處處碰壁。
江菲菲此刻心裡都有些不想幹這個村主任了,不過想到自己和父親賭氣說的那些話,又把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她一定要在向陽村做出一番成績,告訴那個愚昧的父親,他的女兒不是什麼塑料花瓶,也是可以獨當一面的。
“什麼!?”李雷一聽還要等兩天,心中一驚,城裡的那幫考察隊可還在那裡摩拳擦掌呢。
父親留給的他的時間可不多了啊。
“怎麼啦李雷,兩天有什麼問題嗎?”江菲菲疑惑問道。
來基層搞建設的是她,又不是李雷,怎麼李雷比她還要着急?
平常這個傢伙可是什麼事情都推推拖拖的,怎麼這一次開發一個村子,他比誰都着急了。
“沒,沒什麼菲菲,我這不是希望你能早點做出成績,好讓你爸爸刮目相看嗎。”李雷訕訕一笑。
他知道自己剛纔有些激動了,使得江菲菲產生了一些懷疑,不過時間刻不容緩,必須得加緊施工進程。
“菲菲啊,這幫刁民簡直太愚昧了,我們這是幫他們發展經濟,他們還這麼百般阻攔,要不我們直接強行施工吧,等我們做出了成績,他們就會知道我們的好了。”李雷鼓動道。
“不行!”
江菲菲果斷搖頭。
本來村民們就對他誤會頗深,李雷這麼做,那村民還指不定怎麼說她壞話呢。
“那,那好吧。”
李雷無奈的點點頭,指揮工程隊的人,撤離這裡。
半路中江菲菲托腮沉思,她總覺的事情哪裡有些不對勁,只是就是有些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突然,她想到了陸以名說的那一句話,商人無利不起早,李雷爲什麼這麼積極的幫自己呢。
要說是因爲出於對她的愛,也太牽強了吧。
雖然李雷家裡很有錢,但是這建設旅遊項目所要花的錢,絕對得好幾百萬啊。
以李雷現在的年齡,他父親怎麼可能會讓他掌握這麼多錢?
“李雷,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江菲菲幽幽的盯着李雷道。
李雷一聽,眼裡瞬間閃過一抹驚慌,不過很快被他壓下去,溫柔笑道:“菲菲,你這小腦袋裡整天都想什麼呢,我能有什麼事情瞞着你。”
李雷說完還苦澀的點了點江菲菲額頭。
江菲菲一直盯着李雷,自然看出了他眼中的躲閃,心中有了一絲猜測,嘆氣道:
“沒事情就好。”
從村委出來後,二狗便被他父親叫了去幹活。
陸以名一個人閒逛着走向了家中,途徑孫富貴家,只見孫凌鈺正在自家院子裡洗衣裳。
因爲是在家裡,孫凌鈺穿的有點少,一件寬鬆的睡衣,腳踏着一雙清涼的拖鞋,似乎裡邊好像沒有戴東西。
“喲,凌鈺姐,洗衣服那。”
陸以名站在院子外,拖着下巴觀看着眼前那一顫一顫的美景,嘴角口水也慢慢的流淌了幾滴下來。
“是小名啊,進來坐啊。”
孫凌鈺一看到是陸以名,緊忙放下了手上的活,招呼一聲。
陸以名聽此,先是掃了一眼村口,發現孫富貴那老頭,還沒出來,緊忙點點頭答應一聲:“唉,好。”
陸以名進去院子後再看了一眼,發現孫凌鈺家此時就她一個人,心情不由放鬆了起來。
“凌鈺姐,你的例假狀況好一點沒有啊。”陸以名笑嘻嘻的靠坐在了孫凌鈺旁邊。
兩人靠的這麼近,孫凌鈺身上散發着的淡淡牛奶味體香,也傳進了陸以名的鼻子中,讓陸以名一陣陶醉。
孫凌鈺看着陸以名那一臉欠抽的模樣,無奈的挪了挪身子,這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那色樣。
孫凌鈺的身子一挪,陸以名的身子也跟着挪了挪。
簡直就跟個形影不離的跟屁蟲一樣,這一下孫凌鈺都沒辦法了。
“小名,你別靠我這麼近,姐都快成有夫之婦了,你靠得這麼近,你讓我我以後的老公怎麼看我。”孫凌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什麼,你啥時候變成有夫之婦了?”陸以名瞪大了眼睛。
這昨天還說嫁不出去呢,怎麼今天還變成有夫之婦了。
孫凌鈺似乎對陸以名驚人的反應很是滿意,捂着嘴輕笑了起來,心想:‘這小子心裡還是有我的。’
不過想到兩人的年齡,孫凌鈺又失望了起來。
自己沒學歷,年紀又大,怎麼配得上陸以名這個,年紀輕輕,家庭條件又好的大學生呢。
孫凌鈺這忽而高興,忽而失落的樣子,可把陸以名嚇着了,緊忙問道:“凌鈺姐,你倒是跟我說誰要娶你啊,我,我好歹幫你把把關不是。”
陸以名那緊張的模樣,孫凌鈺看在眼裡,不由心中一疼。
“我爹明天讓我去鎮子上,和鄰村的一個大戶人家的兒子相親,如果人不錯的話,我就嫁給他了。”孫凌鈺幽幽解釋道。
鄰村?
那不就是象牙村嗎,相比向陽村而言,象牙村確實富有多了,每家每戶都有十來畝地,村子裡最貧窮的家庭。都能和向陽村最富有的家庭比肩了。
“那,那人怎麼樣啊?”陸以名問道。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孫凌鈺相親,他怎麼比孫凌鈺還要着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