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出國有兩種人,一種人是在國內大罵這個國家不好,但是到了國外卻加倍的思念這個國家,並且給予國家許多貢獻。
還有一種人就是這種人,這種人大多是在國外混不下去了,回國還竟裝假洋鬼子,實際上沒什麼學問能耐了。
陳林發現這老頭兒也沉默不語,低着頭看着一張報紙,那樣子也像是挺討厭這對夫婦的,相比較,他更喜歡自己的孫女了。
“你是誰?”這時,那個中年婦女上下掃了一眼陳林,目光極爲的不友好。
“你好,我叫陳林。”
“陳林?沒聽說過,對了,我弟弟倒是說過一個小子,什麼倒騰舊貨的叫陳林,就是你吧?”這女人說着話眉毛挑了挑,一副的不屑之色。
“媽,什麼倒騰舊物的?人家陳林是文物鑑定專家,還是醫學……”周宣解釋了一半,被她老孃冷冷一掃,她老孃那張嘴把她的話打斷了:“萱萱,我說過多少次了,你不要和這種人來往,你應該去英國,看看那裡的紳士,你就會發現,男人還是英國的好……”
“咳咳咳!”旁邊周宣的父親狠狠咳嗽了一聲。
這娘們也反應過來,心想:壞了,自己男人還是華夏人了,怎麼一不留神,差點把心裡的小秘密給說出來了。
“萱萱,回自己房間去……”萱萱父親周康說了一句,隨後掃了一眼陳林,自己坐到沙發上,和老頭兒道:“爸,咱們商量商量新建醫院的事情,其實您要建醫院是好事,這樣咱們就可以多賺錢,我的一個朋友在京城大都有一塊地皮,位置雖然有點偏,但那也是京都天子腳下,人流密集,有錢的人極多,我相信咱們廣告好好打,再加上您這個回國的醫學專家,肯定會在京城有一席之地的,那樣比在嘉市成就大的多,咱們家的收入也會翻幾十倍……”
老頭兒有些聽不下去了,身體有些哆嗦,回頭指了指自己兒子周康:“你……你……你給我住口……那個,陳林啊,就依你,明天……明天我就和你去瀚城考察,咱們的醫院就建在那,多爲窮人治病,行醫本來就是行善,萬不能被備有用心的人做不齒之事……”
老頭兒說着狠狠瞪了自己兒子一樣。
“爸,你……”周康愣住了,回味着老頭兒的話,自己父親要建醫院是大好事,但只有建立在京城繁華都市自己才能賺更多的錢,瀚城?那什麼地方?沒聽說過。
隨後把火氣都發到陳林身上。
“你……你這小子,你誰?你和我父親說什麼了?”周康說這話,渾身氣得有些抖動,陳林淡然笑了笑:“沒說什麼。就說建醫院的事兒。”
陳林表面笑,看着周康要吃人的樣子,心想:小子,有本事來咬我啊?
“醫院的事情?”周康
眉頭蹙起。
隨即狠狠道:“好啊,我說我父親這麼好好的院長不當了,要自覺建醫院,而且這醫院不再有錢的地方建,還都要在窮的地方建?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這都是有預謀的啊?就是你小子想從中賺錢對不對?”
“嗯?”陳林撓撓頭,這醫院要真實在瀚城自己的那個小區旁邊落成了,小區房價漲價了,那樣房子賣出去了,五個億貸款還了,那真是能賺一筆錢的。
這小子腦筋轉的還挺快麼,不是白癡……
這時,周老頭子站起身哼道:“你不要胡說八道!這是我今天會見的客人,我們今天才剛見面,正在商量建醫院的事情,怎麼可能人家從中賺錢?”
周康唉了一聲:“這肯定都是他們事先安排好的,是你老糊塗了,被人騙了還給人家數錢吶?”
“滾!”老頭兒氣得大喝一聲:“我老糊塗了?我雖然歲數大了,但心裡還是明白的很,你……你和你媳婦,滿腦子裡全是錢,你們恨不得搬進錢眼裡去住了!天天惦記着建醫院的事情,你們倒是想從中撈錢,不進算計我這個老頭子,你們連女兒都算計,你們讓她出國幹什麼?見哪個英國人?是不是上次那個什麼八杆子打不到的英國皇室?哪有你們這樣做父母的……”
周老頭子氣得渾身發顫,周宣幫過來給老頭兒順氣。
“爺爺,別生氣,別理他們……”
周康咧咧嘴:“呀,你這丫頭,我這都是爲了你好,在國內能有什麼出息?”
這時,周宣老孃也過來勸導:“就是,國人素質低,人家素質多好,幾百年的紳士禮節,國人啊,大多是一羣農民……”這女人說着話還鄙夷的看了陳林一眼。
周康也撇了撇陳林:“你是幹什麼的?家裡是農村的還是城市的?你的學歷又到了什麼程度?什麼文化程度?”
陳林呵呵笑了笑。
他仔細想:自己什麼文化?這還真不好說。
自己應該一直待在山上了。
記憶力好像沒什麼文憑……
不過,他想起陳楚,還有陳處身份和家裡的一些信息……應該是農村的,大楊樹縣大楊樹鎮小楊樹村的……文化麼……應該是初中,高中好像沒念幾天,又據說陳處這貨是初中都沒有念幾天了。
陳林撓撓頭,先不細究了。
“這個……我家是農村的,呵呵,文憑麼……小學應該畢業了。”
“呵!”周宣老孃冷笑一聲:“小學畢業?哼,我就說你沒有素質吧,真是如此,小學畢業我看都多餘了,你看看見了我們這麼半天了,連一句叔叔阿姨都不叫……”
……
喂呀?
陳林眼裡都是笑意。
心裡因爲氣憤,就像
是忽然什麼被衝開了一樣,像是捕捉到了一股記憶的碎片。
遇到這種裝叉的人,陳琳差點揚手一巴掌抽過去。
“你說的不錯。”陳林微微笑了下:“對了,你手上的鏈子應該是英國製品吧?”陳林指了指又道:“嗯,高檔貨啊,上面有英文印字。”
“嗯?”這女人擡起手鍊,冷冷道:“還算你認得,這是英文的縮寫。皇室的。”她說着高高的昂起頭。
“是麼?”陳林笑道:“理應是皇室的,不過上面的花紋細緻卻畫工拙劣,應該是仿品,產地應該是水南一帶,不用說別的,英國皇室如果有這樣拙劣的畫工,應該推出去行事絞刑了,還有,這東西不是純金的,冷眼一看這光澤就是鍍金……而且……”
陳林輕哼一聲:“這東西有些年份,如果所料不差,應該是清王朝末年,從民間的東西搶走的東西,當時由於洋務運動,華夏境內也有百姓仿製國外的花紋,但仿製的不倫不類的,你的這件東西就是那個時候被搶走的……對不起,您剛纔說英國人都是紳士,我不應該揭露事實,抱歉,真是抱歉……”
“你……”這女人臉氣得通紅,看了看這鏈子。
“你胡說!”她索性摘了下來,陳林笑着走過去拿過鏈子輕輕顛了顛:“你這分量比重就不同,金子很重,很壓手的,你這相對於輕了,而且,你看這表明的金漆還有後補的痕跡,因爲古代的金子提煉的不純,一般八成金就是官金了,肯定這是之後又刷了一遍的金漆……唉,人家把你給騙了,我替你詛咒他們……太無恥了……”
陳林說着把鏈子遞還給她,不去理這女人已經豬肝色的臉。
又走到周老跟前,不急不緩的掀開左手手腕,只見在他的手臂有一個半尺長的護腕,拉開護腕,陳林在裡面抽出一根銀針。
隨即衝着周老太陽穴刺去。
“你要幹什麼!”周康叫了一聲。
而周老卻動也不動。
陳林一針下去,隨即又掏出一陣刺入老者的鼻下人中,接着又擡起他的手,刺入他左右的虎口穴,隨即輕輕黏動銀針,並且衝着周康冷冷道:“別動!你沒發現你父親都被你氣抖了麼!再這樣下去,他容易心肌梗塞的,容易被你氣死!你沒發現他話都說不出來了麼?”
周康愣了愣,發現老爹果然張着嘴,出氣有些費勁。
而周宣母親也不聒噪了。
周宣則眼淚要涌了出來。
陳林擺擺手道:“沒事,沒事,有我在,沒事的。”
周宣嗯嗯點頭,手輕輕拉着陳林衣角,並且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父母。
周康這時忙撥出電話。
隨後走了進來:“我的朋友,醫學專家霍建馬上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