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稍微那麼求我幾下,我就身份證還你了。只可惜你不會融會貫通。”
“如果你是一位正常的人,我倒是會誠心誠意祈求你,可是你長的是人的皮囊,卻是狼的心,狗的肺,我怎麼敢按照常理來做事。”
“這就是你不對了,你居然跑去色|誘阿燁來幫你,也不來求我,我很失落呀……我丟了女朋友,你於情於理都是來色|誘我纔對,你這背道而馳的做法,實在讓我很傷心。”
趙語沫譏諷的眼光,冷冷掃過他那張不知羞恥的臉,咬牙切齒,“張越澤,收起你那滿腦骯髒的思想,不要讓人覺得你的腦袋是臭氣薰陶過的。”
他不以爲然,清淡一笑,“趙醫生,幹嘛裝清純?阿燁見你一面,而且還捱了你一個耳光,可是居然還心甘情願化身爲小偷了,我實在想不出,你除了去誘惑他外,還會有什麼方法……”
趙語沫眼角抽搐了一下,差點將牙齒也咬碎了,憤恨說到,“雖然我一直極力說服自己,把你將成人看待,但是一聽你說話,我就明白,人永遠是人,禽獸也永遠是禽獸。”
面對她的諷刺,張越澤並未在意,輕喝一口酒,緩慢開口:“不要告訴我,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另外還加一夜激|情。……如果是這樣,我們也來一段,這樣你欠我的就算還清了。”
趙語沫氣恨恨地望着他,如火的眼光射在他的身上,彷彿想燒出個大洞來。
她真希望眼前的酒是汽油,潑他個落湯雞,然後一把火將他送去極樂世界去。
看她氣的像關羽大哥,張越澤勾了勾脣角,側目看她,“趙醫生,不要告訴我,你有暴力傾向,此時很想將我毀屍滅跡。”
趙語沫自知無法鬥得過這種沉積萬年的腐殖質,她決定省口氣潤潤肺。
“張先生,我們扯了這麼久,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今晚這個唯一的機會,我需要做些什麼?”
張越澤悠然地望了她一眼,倒了兩杯酒,慢吞吞說到,“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想你陪我喝喝酒而已。”說着,他拿過一杯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