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光中,他的臉顯得格外的陰沉,眼中有一種深厚的戾氣。
喻可晴呆呆地望着他,看着他暗瞳中的戾氣,不知多措。
他抓着她手臂的雙手,開始慢慢地,一點一點的移上她的肩膀。
每移動一下,喻可晴都覺得他的怒氣增加一分。
他的手越上,手掌上的力度就越重,移到肩膀時,她已經覺得陣陣的痹痛從肩骨上涌起。
她吃痛地吸了一口氣,眉頭微皺了一下,脣瓣不自覺的抖動着。
昏黃的燈光中,他身上的怒氣越來越重,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像豹子般令人懼怕的氣息。
“喻可晴,你怎麼可以做出那樣的事?”陰森遲緩的的聲音,從他緊閉了很久的脣間透了出來。
喻可晴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定定地望着她,眸光輕轉,但是卻說不出話。
因爲她根本無話可說。
他牙關緊咬,俊逸的臉上飄過一陣又一陣的怒意,憤恨地望着她,“爲什麼不說話?”。
“我無話可說。”輕微脆弱的聲音,一字字地從她略微蒼白的脣中,流淌出來。
他陰冷地揚了揚脣角,只是卻沒有笑意,“無話可說?……每次都是無話可說!”
喻可晴無神地望着他,水靈的眼珠輕輕地流轉着,可是卻毫無情緒。
他望着她沉默不語,淡漠的嘴脣,微微閉了一下……
忽然,他牙關一咬,手掌上的力驀地一重,整個人壓了下去,掠奪式地吻上她的雙脣。
他的吻,很沉重,很霸道……
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脣間來回掃過,一遍又一遍地輾壓着她嬌嫩的脣瓣。
他的手轉至背部,把她的上半身拖託了起來,將她緊緊地壓向自己的身體。
他的手臂很用力很用力,彷彿想將她捏成碎片一般。
喻可晴覺得身體好像是被十條繩索捆住了一般,動彈不得,呼吸不暢。
他的氣息越來越混亂,脣間的力度也越來越重。
他開始用舌頭去抵開她的牙齒,蠻橫地伸進她的口中,極力地去糾纏她柔軟的舌頭。
殘留的酒香,依然濃郁,在激烈的氣息中很融洽地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