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營救(4),深夜禁慾 前夫請自重,五度言情
看看了手裡的地圖,快速的避開了不斷在身邊飛馳而過的子彈,隨即俯身下來,不斷在地上翻滾着,只是腳上還是不幸被擊中。
“少爺...”僅剩的兩名下屬驚慌的叫道,快速的集中火力掩護着司傾。
司傾立即躲到古堡的圍欄上,對着他們打了一個手勢,隨即拿出煙霧彈扔了過去。
古堡的下屬被這些突然而來的煙霧彈一時間陷入了混亂中。
司傾也藉着那些人的慌亂。
身體靈巧的滾落到那羣人的背後,拖着受傷的腳,漂亮的扔出了一個手雷,安全的找到了隱蔽點。
兩名下屬也藉着這些人羣的混亂,快速的找到了自己隱蔽點,繼續掩護着司傾前進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司傾額頭佈滿了一層厚厚的汗死,組裝好的那個微型炸彈也很順利的放在了牆上,隨即趴到在地上,不一會就發出了一聲巨響。
那面原本是結實的牆壁,露出了原來的真面目,變成了一扇鐵門,而且被上了鎖。
司傾拿出手槍,將那把鎖給打掉了,對着不遠處的下屬,打着手勢,示意讓他們馬上過來。
兩個下屬對着司傾搖搖頭,隨即滾落到另一邊吸引着敵人,因爲剛剛的煙霧彈讓那些人根本沒有看到司傾躲在他們的身後,而他們不能暴露他...
所以只能裝作不理會司傾,不斷往另一邊移去,分散那些人注意力,再次給司傾拖延時間...
司傾看着如此忠心的下屬,狠狠一拳打在了那扇鐵門上,但是這隻手卻絲毫感受不斷疼痛。
他不能這樣的不顧他們冒着生命危險爭取而來的時間,他必須要救出蘇茉莉!
快速的打開了那扇鐵門,拖着被打中腳一步一步的往那個秘道里面走去,很快裡面就出現了一個樓梯的臺階。
只是他腳上的鮮血已經將地板染成了鮮紅,他的脣瓣也開始泛白了,整個人開始有些喘息起來。
看來他太久沒有受傷了,身體似乎也沒有以前那麼硬朗了,居然這點槍傷也讓變得那麼虛弱。
突然外面的槍聲停頓了一下,也是一陣快速的射擊。
司傾整個人僵硬在那裡,閉着眼睛,沉痛的嘆息着,4個人的槍支和彈藥都是一樣,看着自己身上的子彈都所剩無幾,更何況他們都是那麼賣力的掩護呢...
他清楚那兩個下屬已經死了,他沒有時間,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而已,他不能這樣拖着這隻受傷的腳走下去...
這樣的話,等到他抓到被打死前也見不到蘇茉莉,他並不害怕死亡,只是他很捨不得,他捨不得蘇茉莉...
秘道外的人羣開始四處的走動着,那些沉重的腳步聲開始靠近着這裡,
司傾將手上那塊電子地圖設置到與蘇茉莉今晚第一次通話時間上面所定位好的地方,很快上面就顯示出來,就是這棟古堡,而且就在往下的那一層樓房裡,距離的很近。
司傾握着身邊的樓梯,拿出身上攜帶着的繩子綁好,他需要這樣直接將自己吊下去,因爲他的腿已經受傷了,已經無法保持着走路的速度,這樣或許會更快一點。
看着這棟古堡樓梯構造,那一層正好有着一個小小陽臺。
選擇好降落點之後,司傾沒有在遲疑着,他已經聽到了外面的人不斷在捶打着那扇鐵門。
“這裡有血,5個人才死掉4個,他一定躲在裡面,趕緊通知幫主,有人闖進了密室。”
一名帶頭的將士大聲命令着,這個地方是古堡的禁忌之地,沒有着袁浩霖的命令,誰也不能擅自踏進一步。
這裡人全部都懼怕着他的賞罰分明,稍有不慎會丟掉自己的性命。
司傾沒有在猶豫,努力的攀附着樓梯,讓自己的身體在那個樓梯中間的縫隙能下降,只是這隻腳,不斷往下流淌着鮮血,驚動了裡面住在的女人。
司傾害怕會被發現然後無處閃躲,鬆開手裡緊握着的繩子,身體快速的往下墜着,眼看着自己的身體離那個陽臺只有一兩米時候...
快速拽緊了繩子,這樣快的衝擊力不斷摩擦着,導致着他的手掌被那條繩子刮破了。
看着那根白色的繩子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不過他快速下墜的衝擊力得到了緩解,離地面只有一米的時候,他快速的鬆開繩子,安然的到達了那個陽臺上,只是小腿中了一槍,導致他不能站起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邊的老婆婆看到被鮮血染紅全身的司傾正要驚慌的叫起來。
司傾快速掏出手槍正要殺了她,卻非常她很聽話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司傾少爺?你終於了,我家小姐等了你好多年呢!”
那個老婆婆驚愕的瞬間才發現這個男人原來是司傾,是他們家小姐一直朝思暮想的男人。
頓時覺得熱淚盈眶,快速的跑到一邊的房子喊道:“小姐,司傾少爺來看你了。”
這個老婆婆雖然上了年紀,但是袁婉婉保留着那些照片依然在,她不會認錯人的。
司傾很不解,爲什麼這個老婆婆會認識他?不過他已經被暴露,不能在待在這裡,那些人會很快找到他的。
雙手撐着地板正要起身,只是...
“唔...”司傾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臉色越發的蒼白起來,攤開手掌看着那雙已經已經被嚴重刮開的傷口,不斷大聲呼吸着,強忍着那些痛苦,再次要撐着身體爬起來。
只是在這個時候,一雙小手卻用力的扶起了他的肩膀,讓他努力的站來了起來。
司傾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似乎有着幾分熟悉,只是全身傳來的那些疼痛讓他沒有時間在去看着她...
“我還以爲你永遠都不會來找我了。”
袁婉婉聲音哽咽的說着,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那張臉,她忍不住眼淚不斷往下流淌着。
“快走開,不然我殺了你。”
司傾的脣瓣越發的煞白,用力的推開了身邊的女人,拖着那隻受傷的腳不斷跟着地圖上的方向走。
袁婉婉看着那件雪白的長裙被染上了一個鮮紅的掌印,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
難道哥哥要殺他嗎?爲什麼他會受那麼重的傷?
“不...哥哥,不能這樣...”
袁婉婉忍不住的失聲喊了出來,整個人陷入了極度的緊張中,她的病又復發了。
“婆婆,婆婆,司傾哥哥...司傾哥哥...不...”
整個人在語無倫次叫喊着,雙手抱着頭蹲着地上大喊着..
司傾似乎也發現了異樣,他總覺得他認識這個女孩子,但是又想不起來她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