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羣當然不會忘記,他前主人的絕技了。“您是李莊主的師尊?這不可能啊,那他一定跟着您修真去了,還混什麼江湖啊!”
“嘿嘿,我就是李文龍的轉世明白了沒?”李飛揚冷笑一聲。
這話讓嶽不羣更難理解了。要是說眼前這位是李文龍的師尊什麼的。雖然不好理解,但也是有可能的。可要是李文龍的轉世,這怎麼可能啊。就是讓他帶着記憶轉世,也不能這樣快的修煉到金丹修爲啊!
“飛揚哥,和他廢話幹什麼啊。趕緊的把他抽魂煉魄好了。”蔣玉茹小嘴一撇,她剛剛看了手機,現在去松陽城轉轉還來得及。
“抽魂煉魄就算了。弄死他就行了。抽魂煉魄留着給那兩個賤人。”李飛揚咬牙切齒的道。一揮手一道匹練劃過,嶽不羣的腦袋一下就滾落下來。
“走了。”李飛揚心情舒暢了許多。帶着蔣玉茹開車走人。至於地上的屍體什麼的。就留給山中的野獸了,估計要不了半天,這三具屍體就進狼肚子了。
李飛揚開車走人。果然半個時辰不到,就來了兩頭巨狼,很快就把嶽老大和嶽不羣給啃的剩不下多少了。不過嶽老二的屍體沒有動,兩頭巨狼吃不了多少。想要拖着回去下頓吃的時候,有人過來了。
這人一揮手,刀光捲過。把兩頭巨狼給劈了,“尼瑪這是怎麼回事。嶽不羣父子三人竟然死在這裡了。”
這人認識嶽不羣,而且嶽不羣的腦袋在一邊。巨狼沒有去啃腦袋。不過這個五十左右的男子,在看到嶽老二胸口上那三朵梅花的時候。驚的頭髮都站起來了。
“梅花三疊,那個傢伙的獨門絕技!”這個男子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艱難的嚥下去一口口水。乾澀的喃喃自語,“糟了,張明偉一定也是被殺了。現在管家中就還剩下我林德奎了。不行,我現在趕緊去千機門。把這事情和湯爺說一聲。正好就躲在千機門了。”
李飛揚絕對想不到,他要是等上一會兒。就能把二管家林德偉也給收拾了。他現在陪着蔣玉茹在松陽城轉了一圈後。匆匆的回到了飛揚山莊!
來去都是開着皮卡車,很是吸引了不少人目光。不過越是這樣奇怪,越是沒有人上千看不了究竟。畢竟這是一個修真世界,比這奇怪的事情多的很。而且都是修真者弄出來的。普通人還是離着遠一點好。
“都六點鐘了,趕緊回家回家。”蔣玉茹回到飛揚山莊後,拉着李飛揚進了臥室。兩人匆匆的回到了主世界。
“唉,要五天以後才能回來。”李飛揚嘆了一口氣。兩人已經在家中的臥室裡。
“你出去看看蔬菜什麼的。我現在做飯吃。”蔣玉茹對李飛揚道。一邊說一邊往廚房衝去。
“換了衣服啊。”李飛揚無奈的道。中午兩人隨便吃了一點。蔣玉茹就有一種沒有正式吃飯的感覺。
“李先生,正好要找你。電話也打不通。”張保國看到李飛揚出現在菜園中,急忙就過來道。
手機被李飛揚帶到西牛賀洲去了。還是放在儲物袋中的。要是能打通那就有鬼了。
“張處長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李飛揚有些奇怪的問道。
“有幾個神棍,從光明教廷過來。說是要過來找你的。今天下午已經過來一趟了。”張保國皺眉道。“現在那三個神棍已經讓我們盯着了。三人中只有一個是修煉者。”
“找我?好啊。我看看他們想幹什麼。在西方我都沒有怕了他。更何況在我們神州!”李飛揚冷笑一聲道。
“額,這個也對哈。”張保國想起來了。自己這是關心過多,考慮的不周全了。在這裡還怕什麼神棍啊,又不是李飛揚在西方的時候,文的武的的隨他們來啊。
“估計還是因爲我去光明神教國度轉悠。引起來的事情。”李飛揚都想到了,一定是在教堂圍牆上,弄出來的那鐵箱子,讓神棍們知道了。現在神棍找他,不過是想要回去。
那箱子中不過是一些金銀幣什麼的。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對了,那些玩意說不定就是古董了。要給錢老四看看哈。
李飛揚剛剛把該注入生機的果樹給搞懂定了。蔣玉茹讓李飛揚去買醬油。家中的醬油吃完了。“我去買上一箱子回來。省得經常跑了。”
“就是做醬油的時候味道不好聞。要不然的話,我自己都想嘴一大缸生抽!”蔣玉茹一臉遺憾的道。
李飛揚騎上二八大槓就出發了,在村頭李大嘴這買了一箱子醬油。就準備上車往回來,正好李一虎在門口看到了李飛揚。
“飛揚啊,謝謝哈。去一趟石城玩,還想着給我們帶好吃的。”李一虎開口道謝。李飛揚當然是客套兩句,騎車走人。
“老爸,你謝什麼謝啊。嘖嘖,只帶一隻鴨子回來。而且還是羣村每家都有的。到什麼謝啊,這小子真的很吝嗇!那麼有錢。”李寶山在一邊有些憤憤的道。
“滾一邊去,我們不客氣點。還指着種他的蔬菜呢。要不就憑你掙的那幾個錢,能養家啊?”李一虎眼睛一瞪。不過在心中,他還是同意李寶山的說法。
那就是李飛揚這樣大的富豪。真的是越來越吝嗇了。上次去燒餅國的時候,回來還送點好東西,很值錢的。可是這次去石城送的是什麼啊。去西方玩,回來只給了一個小皮夾只。很廉價的那種!
李飛揚經過蔣老摳院門口的時候,看到蔣老摳和一個年輕的女子。在菜園中摘菜,看樣子是準備做晚飯了。
蔣老摳現在很滿意。昨晚上弄了些酒菜回來,吃了之後就和王玉玲滾到牀上去了。蔣老摳覺得王玉玲這樣的才叫女人啊。自己和薑桂花過了這麼多年,就是委屈死自己了。和吳玉珍在以前,那就是自己讓吳玉珍給糟蹋了。
“這小子就是李飛揚。囂張的很啊!”蔣老摳看着李飛揚一閃而過,有些憤憤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