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連峰和胡媛媛一愣,都沒有弄明白鬍老頭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個胡老頭已經端起了硯臺,把裡面的朱墨一口喝的精光。
胡連峰和胡媛媛兩人,都吃驚的看着胡老頭。“爸,這東西怎麼能喝啊。快吐出來啊!”
“你知道什麼。”胡老頭不屑的對胡連峰道。“這是仙家的東西。當然帶着仙氣的。我現在喝下去,感覺到肚子中熱乎乎的,有種精力散發道四肢的感覺。”
李飛揚還沒有出城,就接到了竹下正雄的電話。在電話中,竹下正雄想見李飛揚一面。有些事情當面談。
李飛揚的車子進了飛揚大酒店,去辦公室等竹下正雄過來。李飛揚估計竹下正雄一定還是因爲古董的事情,過來找自己的。要是因爲蔬菜的事情,一個電話就解決了。
“李先生上次您給的東西實在是……”竹下正雄一見面就很激動的道。
“是在是很驚豔是不是?那玩意在我們這裡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畢竟本來就是你們小鬼子的玩意。”李飛揚毫不在意的打斷了小鬼子的話,“我還有事情,你有話趕緊說。”
“是這樣的,又有人找到我。想看看你手裡還有好東西不?”竹下正雄恭恭敬敬的道。
上一趟的生意,他竹下正雄從中掙了五百萬的辛苦費。這可不是爲他們竹下株式會社掙的錢。完完全全是屬於他竹下正雄的。
送上來的肥豬不宰白不宰啊。不過要那大東西不能再有了,要不然會讓小鬼子起疑的。“像那樣的大鍋我是沒有了。畢竟是可遇不可求的。小玩意啊還有一點。青銅的瓷器的都有。就是收藏的東西有些重複了,就像處理掉一套。給國內的話,就顯得我自己這個不是唯一的。在國外的還是可以接受的。”
竹下正雄很能理解這種心態,一想到自己有一兩套的孤品。竹下正雄心中就充滿了激動。這可是值錢的極品貨色啊。自己在當中怎麼都要弄一筆錢了。
“您有什麼我都要。”竹下正雄恭恭敬敬的道。“當然了,不是我要這玩意。帶着朋友過來的。”
“我還有一把青銅劍。可以說削鐵如泥,吹髮斷刃!”李飛揚淡淡的笑道。“你把人帶過來給我打電話就行。”
和竹下正雄把話給說清楚後。李飛揚等竹下正雄走了之後,猶豫了一下就往後面的宿舍走去。不管怎麼樣,沈瓊英還是他的老媽。李飛揚怎麼都忘不掉,在頭腦中依稀的記憶。當年沈瓊英拉着他的小手,在門口等老爸回來的情形。
“飛揚你來看我了,你看能不能……”沈瓊英一看道李飛揚敲門,就一臉激動的道。
“你沒有要求可以提的。我也不是過來看你的。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李飛揚皺眉道。弄清楚一些事情,只是李飛揚順便說出來的。
“你還是先讓我說完。”沈瓊英急忙道,“我是說老墨沒有多大的事情了。被判了十五天的拘役,畢竟沒有多大的事情。可是把我給嚇壞了。”
“這很好啊。等他出來你就可以走了。對了,以後不要在我們面前提起這事情。”李飛揚冷淡的道。
“這和我有關係的啊。老墨出來後,我們一家三口能團圓了。但是我們沒有錢了,想找個落腳的地方……”沈瓊英還在嘮叨。
“我說過了,這和我無關。你沒有吃住,可以在這裡。別的什麼都不要想。我現在想問問當年我父親的事情。”李飛揚不是想問這事情早就走人了。
沈瓊英有些不甘心,但是也知道。現在要是再說老墨和墨小剛的事情,李飛揚一定回翻臉的。“飛揚,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我好像聽爺爺說過,我父親當年從腳手架上落下來。很有些不正常啊,當時那腳手架上怎麼只有他一個人。”李飛揚皺眉問道。
“沒有什麼問題啊。後來警察也查過了。就是腳手架有點問題。再加上你爸爸大意了,所以就……”沈瓊英有些懵懂的道。
“怎麼腳手架上只有他一個人?”李飛揚皺眉問道。
“不知道啊。”沈瓊英迷糊的回答。那樣子讓李飛揚從心底來火。“我只去過一趟工地看你爸爸,還是來海城逛街的時候順便去的。哪知道第三天就出現了問題。”
“那你知道當年那個包工頭是什麼人吧?”李飛揚很無奈的問道。他知道問別的,沈瓊英有記不得了。
“怎麼,你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啊?”沈瓊英就是在遲鈍,也能明白些什麼的。
“不知道,我只是想把當年的事情查清楚。”李飛揚淡淡的道。求的就是一個心安了,以前是沒有能力,現在不一樣了。
“他叫王勇,當年是掛在海城市的三建下面的一個包工頭。”沈瓊英對於這個記得清楚,畢竟從人家手中拿過一大筆錢。
“嗯,那就這樣了。”李飛揚一分鐘也不想多呆了。轉身就走人。沈瓊英張張嘴,有些話就說不出來了。
李飛揚這邊剛剛走了,沈瓊英的電話就想起來了。那是墨小剛打過來的,在電話中墨小剛要沈瓊英,把飯菜打包一半給他送出去。
墨小剛這兩天都是在網吧中度過的。看看錢花掉了不少,就想起身前的辦法了。那就是讓沈瓊英把飯菜打包,給他送到後門口。
沈瓊英還以爲這小子找到工作了,墨小剛也是這樣告訴沈瓊英的。說是在網吧中檔網管。就想着自己飯菜吃不完。分一半給墨小剛好了。誰讓這裡的飯菜做的豐盛美味呢。
李飛揚回到加州紅,就去找張保國。讓他找一下那個王勇現在在什麼地方。張保國一口答應下來,這事情那是很容易的。和警察部門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飛揚哥,飛煙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想去西方玩一趟怎麼樣?”蔣玉茹興奮的對李飛揚道。“飛煙的高盧雞語言很好。這樣我們就方便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