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他”用優美動聽的聲音述說着一個又一個故事。
許陽的音樂就像有着不可思議的魔力,牽動着別人的心。此時的許陽,只是坐在那裡忘情的彈着,他沒有樂譜,他只是想到什麼就彈什麼。他想把心中的的鬱悶用音樂釋放出來。
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許陽的琴聲飄蕩在空中,衆人閉上眼睛好像能看到一個滿身瘡咦的少年在發泄的嘶吼着,許陽把自己內心最脆弱的部份用音樂表現出來。
琴聲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屋子裡的人此時已經淚如雨下,但大家好像不知道一樣,就那樣靜靜的坐在那裡,如同空氣中還飄蕩着許陽的琴聲。不知過了多久,許陽的老媽,楊君瑤突然站起來,用哭腔斬釘截鐵的說道:“誰要是敢動老孃的兒子,拼了這條命我也要他不得好死!”
看到霸氣十足發起彪的楊君瑤,劉佳寧同樣堅定的點點頭,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會一如即往的站在許陽的身後。
這件事情第二天就過去了,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現在許陽本來很大的房間裡已然顯得有些擁擠起來。因爲這裡住了四個新房客!楊君瑤,許心文,首當其衝的住了進來。
自己的父母住進自己的房子那無話可說,本是應該的!而且許陽同樣發現自己的父母現在變得更像父母。雖然說句話有些繞口,但是許陽感受到了自己老爸老媽對自己的那種父愛和母愛,這是自己從小到大都想得到的。
劉佳寧住進來了,這許陽是舉雙手同意的,他可是幻想着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孤男寡女的夜晚,發生一些不得不說的曖昧故事。也好把自己這萬年老處男解決掉。
至於你劉思言住進來算個什麼事情,對此,許陽表現出深惡的反對!可是劉思言確振振有詞的說道:我是做爲女方的監護人過來進行監督的,看看你小子老不老實,有沒有什麼壞心思,在沒有確定合理合法的關係時,她要保證自己侄女的人身安全,除非你小子有什麼非份之想纔不想讓我住在這裡。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許陽還能說什麼,最後幾間屋子,幾人分住之後,許陽被安置在沙發做起了“廳長”一族。
話說自己老媽最近對丫丫那是好的不得了,嘴裡一個勁的吵着,自己當年就想要個姑娘,沒想到現在送上來個現成的。那可真是把丫丫當成親姑娘還親的女兒。有些時候許陽都有些吃味。不過雖然說丫丫現在對誰都嘴甜的不得了,不過她還是對許陽有一種莫名的親近。只要有許陽在,她就會粘着許陽身邊。
現在許陽已經不擔心家裡的丫丫,有自己的老爸老媽在,就算自己真有什麼事情,家裡最起碼有個人了。而且以許陽的眼光來看,那劉思言也是衝着丫丫而來的,因爲有一天許陽在客廳裡和劉佳寧小小的纏綿一下,被劉思言看到,結果劉思言裝做什麼也沒看見的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說了一句繼續!丫的你這是來監督的?
許陽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每天就是上課,和同寢室的兄弟扯蛋,沒事的時候會去潘家園的“天寶軒”義務幫忙。因爲許陽不是一個忘本的人。他一直都認爲“天寶軒”是自己改變命運的地方。
許陽並不知道的是,他現在在古玩界的名氣並不小,在古玩界之中,劉老,唐老,東方瑞老先生,還有高伯離和楊老等人,那都是泰山北斗級的人物,他們同時誇獎一位少年,那麼就算許陽不想出名都難,尤其是許陽在“紅梅會館”的事情不知被哪個好事者傳出來。這讓許陽的名氣更大了,大家都很好奇這名叫許陽的少年何許人也!
現在許陽的名氣絕對不比一般的專家差,尤其是許陽撿漏得到的幾件寶物,哪一件都是稀世之寶。現在已經有不少的藏友想一睹寶貝的真容,是不是真如傳說的那樣神奇。
對此一無所知的許陽。小日子過的很平靜和安心。雖然還有半個月就要到迴歸的日子,不過許陽好像忘記一樣,從來也沒有表現出來。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
“三兒,三兒!”許陽此時剛剛吃過午飯,坐在寢室裡和老大還有老四玩星際爭霸呢,許陽並不想與自己的年齡脫節。所以經常會和同寢室的兄弟們一起看個傳說中的大片,玩一下對戰遊戲什麼。
不過以許陽現如今大腦被異能改造後的他,小小的網絡對戰已經毫無難度,許陽誇句大話就是,自己一隻手能虐這哥倆三來回。但是爲了玩的開心,許陽並沒有太刻意的想贏。每次都戰火激烈,有輸有贏而已。
三人在屋子大呼小叫的玩的正嗨,老二如同被狗攆一樣人未到聲先到,之後就聽到咣噹一聲響,不用問,206的房門被踹開了。許陽三人只是眼皮擡了擡,繼續戰鬥。
老二對於三人的態度十分的不滿意,看到三人酣暢的戰鬥着,心說哥們爲了你小子可是急呼呼的,你還有心思玩遊戲,啪!屋子裡靜下來。剛剛音箱裡還傳出的遊戲聲音也沒有了。
幾人回頭怒視着老二,三人看到老二的手正把屋子裡的電源開關給關掉。
“老二,你丫的幹毛啊,我們馬上就把那羣傢伙給滅了,這回丟人了,下次上線還不知道這幫傢伙怎麼埋汰我們呢!”
老大很是不滿的說道,老四開始的時候多麼憨厚的一個漢子,現在也變得有些猥瑣起來,對着老二堅起了中指。他的那臉忠厚估計也就是騙騙人吧。
“玩,玩個屁,出大事了!”老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更加不滿的語氣說道。
“大事個毛線?說說,不會是咱們學校的美女排行榜有變動吧,按說最近我是吃素期,可是對於學校美女的風吹草動還是很瞭解滴,你不要忽悠我!”老大捏着下巴有些猥瑣的說道。三人同時在聲說了一句:“滾!”
要說老四這個憤青到是很牛叉的問道:“不是那羣不長眼的太陽小國留學生又踢館來了吧,沒事有兄弟去踢死丫的!”
純純的暴力份子!許陽聽說這貨前幾天把來踢館的柔道社副社長,一個太陽小國的留學踢醫院去了,現在還躺在醫院沒出來呢,對方放出話說什麼大師兄會來給他報仇的。
“四兒啊!你那事早擺平了,小小的太陽國除了毛片之外,沒什麼可取的東西。這次的事情是關於老三的。”
“我?關我毛事?我現在都成教室,食堂,圖書館,回家四點一線的乖寶寶了,又有我什麼事情?”許陽聽說這次的事情是關於自己的,也有些發懵的問道。
“三兒啊,二哥問你啊,你認不認識一個叫于傑的人?”聽到老二的話,許陽的腦中閃過一個倒黴的傢伙。突然笑起來說道:“認識啊。怎麼了?”
“你和他有什麼過節嗎?”老二很認真的說道。
“過節。談不上吧,就是打過一個小賭我贏了,怎麼了?”許陽奶輕描淡寫的說道。
“小賭?按說不應該啊,和二哥說說怎麼回事。”
“啊!是這麼回事……”接着許陽就把去琉璃場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並沒有添油加醋,實話實說。
“我就說嘛!那小子也是自找的,不過這小子也夠損的。沒事一切有二哥,丫的,我就不信還有我擺不平的事情!”
“我說老二了,你說的是神馬天書,能不能說全一點,我們猜的很辛苦好吧!”老大不滿意的說道。
“是這麼回事,于傑這小子提名讓咱們三兒。七天之後取行一校季音樂會中上臺演出!”
“啥?”“校季音樂會?”“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