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奉上,求收藏訂閱~)緊接着五股毀天滅地的氣息,瞬間將聖沙宣淹沒其中。
“不好!”聖沙宣勃然變色,撒腿就向回跑去。
可是上下左右前,五個方向都有一個鐘天,齊聲冷喝道:“破妄天眼!”
霎時間五道璀璨的銀光閃爍,五顆顏色各異的龍紋玄丹,在光柱的推動下,陡然加速,向聖沙宣圍攻而去!
“該死!小小王境螻蟻,怎會有如此恐怖的殺招!”聖沙宣眼中滿是惶恐,懊惱的罵着。
眼見五道銀光推動着龍紋玄丹,如影隨形的追蹤着自己,無論如何躲閃都躲不掉,而且距離越來越近。
不過這也激起了聖沙宣的傲性,想自己一個堂堂六紋玄宗,就算傷重跌落至一紋玄宗,也足足高出他兩個階位,能奈我何?
“聖海漩渦壁壘!”
聖沙宣傲氣沖天,大聲喝道。
地面的聖海流沙在呼吸間沖天而起,繞着聖沙宣急速旋轉,終於在五大龍紋玄丹逼近的前一刻,凝聚成一道數十米厚的流沙漩渦。
“凝聚!”聖沙宣手掐法訣,交叉向內一揮,漩渦瞬間凝固成厚實的壁壘,將他完美的護了進去。
電光火石間,五枚龍紋玄丹幾乎是不分先後,狠狠的撞在了壁壘之上,毀天滅地的爆炸隨之爆發,五行相生相剋,此時五行齊聚在一起,威能更是幾何倍的增長。
五色斑雜的颶風以聖沙宣爲中心,向四周急速擴散,沿途所經的山峰、大地、湖泊。盡數毀滅,無論何等妖獸,只要被捲進去,連慘嚎的時間都沒有,就化成了齏粉。
大地狂震。山河失色,沖天的五色光柱,整個秘境都清晰可見!
即便始慫恿者鍾天,也沒料到五行龍紋玄丹齊聚,會發出如此恐怖的威力,收回諸多分身。拽着深藍,拼勁最後的力量,連續施展了十多個瞬移,遠遠遁出數十里,纔在一處山丘的陰影處停了下來。
不待鍾天吩咐。深藍將他裝進座艙,身軀開始快速變化,轉眼間跟周圍的山石完美的銜接,有遮天大陣在,就算宗境巔峰強者到來,也不會發現他們。
如果上天能給聖沙宣在選擇一次機會的話,打死他也不會自大的選擇硬抗,哪怕施展皇室禁忌秘法。損耗九成的修爲,也要遠遠的逃開。
被他寄予厚望的聖海漩渦壁壘,在恐怖的能量轟擊之下。只支撐了不到五個呼吸,就如同玻璃杯,咔嚓嚓的碎裂,散發着毀滅氣息的能量隨之涌了進去。
可憐實力超絕,稱霸一方的六紋玄宗,就這樣被轟的稀巴爛。連神魂也一併湮滅,那些隨身攜帶的寶器和須彌戒指更是被毀滅的一乾二淨。
五色能量光柱。毀滅了直徑兩千多米內的一切,先前的山地被轟的蹤影全無。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大溝壑。
威能滔天的光柱,將整個秘境的人都吸引過來,那些實力稍弱的,遠遠躲在山嶺中看熱鬧,實力強悍的宗境強者,都帶着本部勢力前往核心區域探查。
不查還好點,一查頓時將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如此恐怖的能量,五種極爲精純的本源氣息,完全比得上鬥宗巔峰的全力一擊!
很快震驚就變成了惶恐,此次進入秘境的不是玲瓏丹宗的丹師,就是聖樹皇朝的皇親國戚,這些人進入之前都有過詳細備案,就算最高實力的也不過纔是六紋宗境強者而已。
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宗境巔峰強者,這到底是誰,是各大皇子隱藏的手下,亦或者是聖藥谷土著妖獸出手了?
一時人心惶惶,各丹宗分部連忙收斂本部人手,尋找關係不錯的分部抱成團,抵禦隨時可能出現的攻擊。
皇室宗親的領隊親王,連忙派出手下,探查的探查,聯絡的聯絡,最終得到的噩耗讓他差點沒暈過去。
三皇子、五皇子連同所有屬下全部隕落,二皇子派出來的六紋玄宗聖沙宣連同手下全部隕落,六公主聖婉玉生死不明!
領隊親王眼中陰鷙的神色閃爍,此次聖樹皇朝派出來的諸多皇親國戚,幾乎一下子死傷殆盡,不由喃喃自語道:“那倒是敵對王朝派人暗下殺手?還是聖藥谷淨水瓶湖底的秘密,被人解開了?”
“對!淨水湖!”念及此處,領隊親王招呼都沒打,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
幾分鐘後,當他看見完全失去蹤影的淨水湖,一張老臉頓時變得面若死灰...
很快聖藥谷最神秘的淨水湖失蹤的消息,不徑而走,傳得沸沸揚揚,聯想到先前的堪比鬥宗巔峰的一擊,所有人心底的恐慌都被無限的放大了。
明明距離聖藥谷關閉還有近十天的時間,但是絕大多數人都失去了繼續留下去的欲-望,一窩蜂的乘坐特殊傳送陣,直接返回各域丹宗和聖樹皇朝帝都。
鍾天得到魂體分身的彙報,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此時的他玄丹、斗紋圖騰盡數毀滅,只有神識和身軀的力量尚可一戰,不過,隨便遇到個皇境強者,就能將他虐得死去活來。
現在人走了一大半,鍾天終於可以安心恢復實力,順帶着搜刮一些高階藥草,不過做這些之前,還有一個天大的麻煩要去解決。
聖婉玉美眸中的欲-望幾乎能夠融化鋼鐵,偏偏眼角掛着那兩行的清淚,分明在述說她內心的悽苦。
如果換了一個人,遇到這樣一個尤物,在這樣一個密閉的空間,恐怕早就講什麼仁義道德之類的拋到九霄雲外,做一些禽-獸不如或者是禽-獸的事。
可是理智告訴鍾天決不能如此,倒不是他有多高尚,只是這種天下第一奇毒極爲特殊。
一旦被毒害的女子,真的發生了什麼事,這種毒就會永久烙印在神魂之內,到時她真的就永無解除之日。
鍾天可不想跟自己有過什麼的女人,以後去到處給他戴帽子玩。
“殺了我...求你了...”聖婉玉此時渾身的緋紅已經殷紅如血,在欲-望和清醒雙重摺磨之下,無比虛弱的神識顫抖着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