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少女,身着鵝黃的衣裙,臉上笑盈盈的,年紀和她力卻很高,隨便一伸手就把她吸了過去,抓住她的衣領。
這樣對她吸來吸去的,以前只有大魔頭纔會做。想着,蟲蟲心頭一酸,多日的相思,終於化爲淚水。
黃衫少女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怎麼了,傷着你了?罪過罪過,白師兄會生氣的。”
白了?都怪這個世界古怪,修行的人都有很長的生命,法力高到一定程度,人的自然衰老就會變得極爲緩慢,弄得幾十和幾百歲,甚至上千歲的人呆在一起都分不出大小。
就像她和花四海,本來是千年魔頭對新鮮僞羅莉人類,絕對的老牛吃嫩草,可是從外表上看,似乎相差不過五歲,般配得很。
“幹什麼拉我過來,難道這是隱流的待客之道,就是以武力服人麼?”蟲蟲掙扎了兩下沒有掙開,知道與這黃衫美人的法力相差太大,於是先開口擠兌人,好保護自己的安全。
“不是啊,綿延泉是不能隨便靠近的,如果不小心掉下去就會鑄成大錯,我絕對好心。”黃衫美人點了點頭,很真誠地說。
蟲蟲還沒回話,就見草草搶上兩步,施了個姿勢極其優雅的合掌禮道:“島主,草草有罪,讓外人進了綿延泉禁地,請島主責罰。”
島年人嗎?爲什麼看起來倒像是草草的師妹呢?難道隱流換島主了?不對啊,這麼大的事天門派應該知道,可是他們從沒聽說啊。
蟲蟲愣了。燕小乙和小八也愣了。
黃衫美人似乎很滿意這種效果,略帶得意的笑道:“看來我閉關成果顯著,這駐顏術算是小成了。果然功夫不負苦心人,只要努力,沒什麼辦不到的。”
她自顧着說得開心,似乎把外人闖入禁地的事扔到脖子後面去了。
蟲蟲就站在她身邊,聽說島主閉關是研究駐顏術,不是爲了修道昇天,立即湊近了過去,鼻子都快撞到人家臉上了,只見那肌膚細膩光滑,吹彈得破,不禁讚道:“原來這就是最完美肌膚,嬰兒般的。柱子島主,教我教我,美容心得應該分享啊。”
“柱子?這名子不錯哇,聽起來很厚道似的。”竺竹笑道,一點不以蟲蟲的胡說八道爲意,“駐顏術你想學嗎?我可以教你。”
蟲蟲對竺竹島主大生好感。
在她心目中,竺竹島主和白沉香應該是同一類人,拘謹嚴肅,到哪兒都端着一派之主的架子,每天憂國憂民、不芶言笑。沒想到這位與白沉香齊名的人物居然嬌憨可愛,爽朗大方,不像是一島之主,倒像個在江湖中闖蕩的武林少女,讓人覺得親切、放鬆。
“流星閃馬也教一下吧,”蟲蟲衝口而出。
竺竹一愣,隨即臉上微紅道:“白師兄要你來學的麼?”
“我師父沒告訴我這些,不過是我仰慕貴派道術法學而已。”
話說出口,蟲蟲覺得自己的要求有點得寸進尺了,畢竟這是人家的秘技,直接提出要求實在太唐突了。聽說古代人都是以技自秘的,怎麼會輕易教人?
沒想到竺竹微微搖了搖頭道:“我雖是一島之中,但我們隱流分上、中、下三堂,道學略有不同,流星閃馬是中堂之術,你倘若要學,不如請教.
蟲蟲聞言瞄了一眼垂首站在一邊的草草和燕小乙,心頭大樂。HOHO,既然草草師姐惦記着二師兄,那找她想學點什麼秘技可方便多了。不急不急,慢慢等魚上鉤。
“島主,道術切磋之事暫可後議,天門派三位道兄闖入綿延泉,這事
蟲蟲氣不打一處來,心想草草師姐也太耿直了,島主都不太在意,大家裝着不知道不就算了嗎?非要她三番五次的提出來,真是沒事找事!
就見竺竹有些爲難的撓撓頭,猶豫了一下道:“那大家就到明月樓臺去,看看要怎麼處理這事吧。”
她即發了話,別人哪有反駁的,一行人七拐八拐,來到一處地勢寬闊的亭臺。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外貌約三十上下的美婦正吩咐幾名女弟子事情。
那美婦是容成師姐的孃親,蟲蟲等三人入島時見過,島上的人都叫她容成管事。而這些女弟子中包括小雨和藍天,看到他們進來,小雨瞄了蟲蟲一眼,連忙又低下頭去,面紅過耳。
蟲蟲心裡一凜,突然有些警覺害怕,心想隱流的姐妹不知爲什麼,好像個個懷春似的,他們師兄弟五人一到島上就備受關注,別回頭小雨真看上她,那可怎麼辦纔好!狼多肉少,被人分而食之,只怕滋味不太好受,況且她還是個假冒僞劣的。
“島主。”那美婦起身施了個禮,見竺竹丟了個眼色過來,連忙把房間內的人都譴走,只剩下草草和天門派的三個“罪人”。
“出了什麼事?”容成管事問。
竺竹沒說話,坐到正當中的太師椅上,對草草點了點頭,顯示出幾分島主的氣派來了。
草草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居然連她幾燕小乙求偶的事也沒落下。她說得正大光明,沒有一絲扭捏,倒讓一邊的燕小乙面紅耳赤。
竺竹嘆了口氣道:“草草,這事你做得對,沒有聲張,沒有讓這事最後鬧得沒有迴護的餘地。不過你也真是的,我明白你是爲了隱流着想。可是
草草挺直了脊背,“男歡女愛,繁衍生息,這是天道自然,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她說得有些道理,又理直氣壯,讓竺竹和容成管事一進沒有說上話來。
草草要和二師兄XXOO,,發生了什麼驚天大事,要靠男色來拯救?這就可以解釋爲什麼端莊的仙女們會看到男人就好像要流口水似的了。
可是這也太蓋了,能有什麼天大的理由?實在說不通!這麼想着,蟲蟲的腦海裡突然有一道亮光一閃而過,因爲太快了,沒有讓她抓到,但就是讓她覺得有什麼事不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