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店老闆點點頭:“噢,是認識的,但是卻不好明着來對麼?”
“算是吧。”
藥店老闆一臉正色的搖搖頭:“年輕人,實話告訴你,這藥我有,但是不能賣給你們,大叔在這裡還是奉勸一聲……哎呀,你們要幹嘛?”
說着,甲很不耐煩的直接伸出手抓住老闆的脖領子,將其從後臺提了出來,不爽的道:“你再囉嗦,信不信老子把你氣放了?趕緊的,拿出來。”
藥店老闆一臉驚駭的看着甲,心裡暗驚,這是什麼手勁啊?居然一隻手把我提了出來,媽呀,他要是真對付我,一巴掌能把我腦漿抽出來吧?
那我要不要拿給他們啊?不拿藥,萬一他們把我抽死怎麼辦?可是拿藥,豈不是害了那姑娘?
思來想去,藥店老闆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苦着臉,被提拉在空中道:
“我拿我拿,但是不拿軟筋散好麼?那藥我不多了,我給你們拿另一種藥。唉,年輕人,我看你們兩個身強力壯的,要是那姑娘用了軟筋散,怕是經不起你們折騰吧?我給你們拿另一種藥,不然我良心過不去,要是不同意,你們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給!”
甲一隻手提着他,一隻手扣扣後腦勺,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事兒*長*風*文*學 怎麼跟良心過不去了,道:“那行吧,藥效一樣麼?”
老闆無奈道:“藥效不一樣,但效果是一樣的,都是對付武功高強的姑娘的……唉。你們既然要對那姑娘用軟筋散,老叔心裡過意不去。換一種吧,如來大神棍好麼?用了軟筋散。姑娘可能經不起你們,會痛苦萬分,又無法抵抗。用如來大神棍,也能人性化一點,兩方都享受,成不?”
甲越加疑惑了,正色道:“我就只問你一句,你不準騙我們。”
“問吧、。”
“用軟筋散,和用那個什麼如來大神棍。藥效一樣麼?可以對付武功高強的女人,讓她失去武功,生不起其他的心思麼?”
藥店老闆被提在空中,費力的呼吸一口空氣,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認真的點點頭:“絕對一樣!”
“成,那就給我們取如來大神棍。”
說完,便將藥店老闆放了下來。
老闆一落地,暗道一聲好大的力氣。然後連忙跑進後臺,翻箱倒櫃好一陣,從中取出一個紙包的藥粉。那紙包上邊用小楷寫着幾個字如來大神棍。
珍而重之的交到甲的手上,道:“老叔再勸你們一句。該收手時就收手,叔也是過來人,有時候吧。那就是一時衝動,其實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就和大便一樣。有時候好像忍不住了,但憋一憋。也就沒了。”
二人對視一眼,這能忍?殿下安全問題,這能忍?
沒說話,隨便扔去一錠銀子,二人便出門了。
藥店老闆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突然追出去朝二人背影喊道:“兩位好漢,被派出所抓了,千萬不要說是在我這裡拿的藥啊,我謝你們全家!”
關門回店,藥店老闆有些悲哀的嘆口氣:“姑娘,雖然我們素不相識,但叔也只能幫你到這了。用軟筋散,會讓你沒有反抗能力,卻經受那兩個蠻漢的折騰,生不如死。用瞭如來大神棍,好歹也能享受一下那個快感吧……”
回到拘留所,兩名親衛面不改色的將一大包食物和酒菜送了進來:“殿下!”
周康接過酒菜,道:“下去吧!”
“是!”
周康自顧自的打開食品袋,現在梁州塑料廠比較給力了,生產出來的塑料口袋被廣泛的運用到了包裝上,現在梁州賣食品的,只要聽說你是帶走,就會裝進塑料袋裡,不會再用紙包了。
“喏,麻辣雞、頭道酒……”
周康如數家珍的將酒菜擺上了桌子,又遞給綠衣一雙筷子。
綠衣倒也不客氣,雖然左半邊身子還被手銬鎖着,但是右半邊吃飯的卻夠用了,拿起筷子就吃,端起酒杯就喝:
“來,叫你一聲殿下,第一次真心叫你殿下哦,幹了它。”
說着,綠衣端起了酒杯,直接和周康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周康哈哈一笑,也一飲而盡,隨便吃了幾口菜,道:“本王突然發現,其實你是一個挺可愛的姑娘,爲啥就要去做白巾軍呢?”
綠衣有些傷感的道:“你以爲我想啊,我從小沒有父母,就跟着舅舅生活。我從小就被教導了武學,後來我舅舅參加了白巾軍,那我當然也就進入白巾軍了啊,這是無法逆轉的。”
“可後來你舅舅不是死了麼?”
“說起這個,我其實還挺恨你的,爲啥要坑他四十萬貫錢呢?買的什麼破鎧甲啊,有用麼?要不是爲了這鎧甲,他會死麼?”
周康面無表情的道:“這可不成啊,這事兒不是我們去找你舅舅的,是你舅舅主動找上樑州,求爺爺告奶奶,非要讓我們賣給他這麼一件鎧甲的,我們能不賣麼?”
綠衣想了想,悲嘆一聲:“我知道,誰都不怪,怪這個世界啊!”
“你能看穿這一點,說明你很有佛性啊,不如跟我們梁州的慧靜大師學佛法吧?”
綠衣癟癟嘴:“這就想勸我遁入空門了啊?我纔不要呢,青燈古佛,和我現在關小黑屋有啥區別啊?我的夢想就只是當一個普普通通的犯人,能夠和別人在同一個宿舍居住的犯人,一個禮拜能有一兩次出去放風機會的犯人。”
周康無語,夢想當犯人的恐怕只有綠衣這麼一個了,愣了愣,乾笑道:“哈哈,來喝酒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二人都有些微醺。
不知不覺的周康就靠坐在綠衣旁邊了,將頭枕靠在牆壁上,看着身邊的綠衣,心裡忽然有了一絲悸動。
嗅着綠衣身上的體香,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而綠衣站在當場,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起來,不知爲何,隔老遠都能聞到周康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以往很討厭男人的味道,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這味道對自己有莫大的吸引力。
靠着靠着,周康情不自禁的往綠衣跟前挪了挪,靠在綠衣飽滿的大腿上,輕喚一聲:“這屋裡還挺熱呀。”
“唔,是有點。”綠衣細弱蚊聲,兩眼微眯。
二人就這樣沉默着,誰也沒說話,可空氣中的呼吸聲,卻大了起來,急促了起來。
周康覺得小腹之下火焰升騰,擡眼看了看面若桃花的綠衣,嗅了嗅沾有酒味的體香,心裡一陣震顫,鬼使神差的就站了起來。
綠衣有些羞澀的看了眼站在自己眼前的周康,喏喏道:“你……你要做什麼啊。”
這句話就像是點燃油桶的引線,刷,就燃燒了起來。
周康一把將身子柔弱無骨的綠衣抱在了懷中,在其耳邊輕聲道:“我這是怎麼了?”
綠衣被攬入懷中,只覺得無論生理還是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兩眼有些迷濛的道:“抱緊我。”
這一句話完全挑起了周康的“興趣”,扶住綠衣的腦袋,不由分說的就印了上去。
這就是親嘴兒的滋味麼?感覺好有安全感。
頭腦已經漸漸發懵的綠衣,心裡如是想到。只覺得嘴裡那根粗蠻的舌頭,攪風攪雨,攪得自己心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周康心裡則是美哉美哉,這和劉雲琴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啊,吻住了綠衣,一種強大的征服欲出現在了心頭。
這是男人的同一個美夢,希望有一天,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能夠將一個蓋世女俠收服在自己的石榴褲之下……
‘撕拉’
綠衣驚呼一聲,只見周康手中抓着一縷布條兒,而隨着周康手裡布條的落地,自己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也裸露在了空氣之中。
周康低吼一聲,一隻手就襲了上去,狠狠的抓住了那xxxxxxx……
綠衣輕呼一聲,只覺得芳心一顫,渾身如同過電一般,這是一種自己從來沒有過的滋味。原來被男人捉住,是這麼一種感覺。
綠衣身懷絕世武功,以往的她,別說被男人如此輕薄了,有幾個男人敢靠近一下,敢露出那種表情,都會被綠衣一劍殺掉。
這,真是一種不同的體驗呢。
周康心裡也好興奮,這可是綠衣唉,這可是白巾軍江南總瓢把子,身懷絕世武功,殺的人頭滾滾的綠衣唉。怎麼……怎麼就這麼鬼使神差的被自己“即將上了”?
周康雖然這會兒中瞭如來大神棍,但是腦海裡居然還少有的保持了一絲清醒,唯恐遲則生變夜長夢多,根本顧不得多做一些“事前情調”一隻手抓住綠衣的xx。一隻手就不挺的脫褲子……%
在完全沉浸進去那滋味中時,周康最後一個清醒的念頭是:“這個姿勢好瀾。”
綠衣本來是呈大字型被手銬考起來的,但是解了右邊,還剩下左邊,這個姿勢……唔,卻是不能長久。
兩片落紅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小黑屋裡,二人兩相纏綿。
門外,聽着屋裡動靜的親兵們啞然無語,默默的走遠,暗歎一聲:殿下就是吊,哪裡都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