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
幾個小混混看着狼哥被打倒在地,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恐懼,一窩蜂的向着門口跑去,根本就不搭理被李雲帆踹倒在地的狼哥。
當然這也是正常,一個人面對未知的恐懼時,第一反應就是逃命。
李雲帆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看着幾個小混混狼狽逃竄,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幾個小混混衝到門口之後,悲催的發現酒吧的大門被鎖上了。
“草,誰他媽把門鎖上了,快他媽打開!”
“鑰匙扔在裡面沒拿……”一個人弱弱地說道。
“麻痹的,那你還不快點回去拿!”
“我不敢,要不然你們去吧!”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根本沒人動彈,開什麼玩笑,他們好不容易纔逃出來,現在再跑回去,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麻痹的,不管了,把門砸開!”
幾個小混混一聽,覺得有道理啊,這門是玻璃做的,砸開不就好了,找個雞毛鑰匙啊,於是紛紛掏出藏在身上的各種武器,七手八腳的砸向玻璃門。
咔嚓!
這就是個普通的玻璃門,哪裡經的住他們這麼砸,直接應聲而碎,一羣人一窩蜂的涌出酒吧,落荒而逃。
狼哥看着自己的小弟這麼不講義氣,居然扔下自己跑了。
呸的一口,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擡起頭看着李雲帆說道:“麻痹的,這次老子認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我想問問,你到底是人是鬼?”
李雲帆嘴角露出燦爛的笑容,說:“你猜?”
狼哥沒說話,而是低下頭向着李雲帆的腳後跟看去,聽自己聽村裡的老人說過,鬼走路的時候,腳後跟是不着地的,當看到李雲帆腳後跟完全落地的時候,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繼續向李雲帆身後看去,看到李雲帆身後還有影子的時候,心完全放在肚子裡,看來這貨還是人。
不過至於李雲帆爲什麼一會消失,一會出現,他只能歸功於李雲帆有特異功能,畢竟這個世界上能人異士實在是太多了,自己以前還爲自己赤手空拳在上海市打下這麼一片天地,手下還有十幾號小混混而沾沾自喜,現在看來只是自己沒有得罪高人,從今往後自己要低調,前提,自己還有以後。
狼哥擡起頭看着李雲帆,發現李雲帆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愣是一句話不說,看的他心裡直發毛,忍不住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給句痛快話吧!”
“我不想怎麼樣,我還是剛纔那句話,去醫院給我兄弟磕頭認錯,賠錢,或者說打斷你一隻胳膊,自己選吧!”李雲帆平靜的說道。
“道歉可以,但是讓我磕頭,不行!”狼哥堅決的說道。
他狼哥在道上混,也是要臉的人,要是傳出去磕頭認錯,以後誰還會把他狼哥當成個人物。
“那你是選打斷胳膊了?”李雲帆說道。
狼哥望着李雲帆不說話,而是從到一旁的吧檯下面,拿起一根棒球棒,返回李雲帆身邊。
李雲帆看着狼哥手裡的棒球棒,沒有任何的緊張之色,他手裡有槍,自己都不害怕,又豈會害怕他手裡的棒球棒。
狼哥看着李雲帆一聲不吭,緊接着就舉起棒球棒,狠狠的向着自己的左臂砸去。
咔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骨頭碎裂聲響起。
不得不說狼哥也算是條漢子,自己動手砸斷胳膊,更是一聲不吭,不過額頭不斷涌出的冷汗,能讓人感受到他此時的疼痛。
狼哥咬牙,強忍着疼痛說道:“可以了嗎?”
李雲帆點點頭,既然狼哥都主動砸斷自己的手,如果自己再不依不饒就顯得有些得理不饒人了,於是李雲帆就不在找狼哥得到麻煩,而是擡腳走到一旁的李亮傍邊。
李雲帆從上倒下打量着李亮,說道:“李亮,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從來就沒有得罪過你,而是你從開始就不斷的找我麻煩,現在爲了報復我,還對我兄弟動手,你說我應該怎麼對付你呢?”
李亮這次真的是害怕,先不說李雲帆那神出鬼沒的本事,就連狼哥這種狠人在他手下都討不到好,眼神躲閃根本就不敢跟李雲帆對視,聲音顫抖的說道:“打……人是……是犯法的!”
噗嗤!
請原諒李雲帆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丫的居然也知道打人是犯法的,那你還讓狼哥打孫龍?
旋即板着臉說道:“犯法又怎麼樣?”
李亮忽然覺得李雲帆說的沒錯,犯法又能怎麼樣?
難道自己還能報警不成?
別開玩笑了,要是真報警,估計第一個抓走的就是自己,而李雲帆撐死就是個防衛過當,而自己卻是涉嫌故意傷人,到時候恐怕要在監獄裡關個幾年,幾年後再出來,一切都晚了。
“你想怎麼樣,大不了老子也自己打斷條胳膊!”李亮一狠心說道。
斷條胳膊頂多休養個三四個月,要是被關進監獄,那可是一生的污點。
李雲帆再次笑了,說道:“你覺得我會這麼便宜你麼?”
李亮聽到李雲帆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自己,頓時有些着急,指着狼哥說道:“他憑什麼打斷條胳膊就沒事?”
“你跟人家比?”李雲帆冷笑一聲,“他只是動手的,而最終的幕後指使還是你,你覺得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
“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雲帆思索了一番,說道:“很簡單,你剛纔不是想要割了我的舌頭嗎,那我也把你的舌頭割掉,再打斷你一條胳膊,這事就算完了!”
李亮冷汗唰的一下從頭上流了下來,甚至後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所打溼,胳膊被打斷,休息兩三個月就好了,可要是舌頭被割掉,那自己一生同樣也完了。
李雲帆看着恐懼不已的李亮,自言自語的說道:“割掉舌頭要有工具,今天出來的着急,沒有帶刀怎麼辦呢?”
李亮聽到李雲帆這麼說,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這條舌頭暫時是保住了,但一頓痛打的是少不了了,心中打定主意,離開這裡之後,自己就買最早的火車票,離開這裡,省的這貨秋後算賬,找到刀再割自己的舌頭。
想法是美好的,可現實是骨感的,看到接下來一幕,李亮只感覺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