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裡有一個走廊,是通往二樓的。
走廊的臺階上鋪着一色的讓人緊張的火紅色的地毯,樓梯是那種純金色的、柱子上鑲着深咖色圓環的純金屬的樓梯,樓梯上面的牆上掛滿了各種美女的油畫。
我低着頭,用一隻手臂護着自己的胸,一隻手遮掩着下體,低着頭,只掃了一張油畫,心,又不由得突突劇跳起來。
那是一張叫不上名字的一羣女人的油畫,她們圍繞在一個肌肉結實的男人身邊,或是倚在男人的懷裡,或是坐在男人的腳下,而男人則閉着眼睛趴在了一個女人的懷裡……
心,緊張得跳作一團,眼睛也再不敢東瞅西看,而那個叫荷花的女傭,則目光空洞着向前走着。
其他三個美女已經等在一旁了,見我和荷花上來了,她們也不再說什麼,自動跟隨荷花的腳步,一起去了一間水汽朦朧的房間。
水霧一下子罩住了我的眼睛,我需要定一下神纔可以確認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稍稍閉了一會兒眼睛,就見其他三個美女已經嫺熟地走進一個冒着水汽的用透明白玉砌成的浴池了。
荷花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該幹什麼,於是跟隨着三個美女進了浴池,幾個人誰也沒說話,泡在裡面,只露出一個頭。
荷花出去了,一個美女開始跟另一個美女淡淡地說話了,她說不知道今天江少要玩什麼遊戲?
另一個美女說隨便吧,記住別出聲就是了。
知道,另一個美女點點頭說,上一次那個越南女人不就是喊了一嗓子,結果就被那兩個女人帶走了嗎?
荷花進來了,三個人閉上了嘴,不再言語,依然是身子泡在浴池裡,露着三個美女頭。
與荷花一起進來的還有三個女傭模樣的人,她們不說話,分別在三張大理石牀上衝水,然後三個美女自動出來,一個個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大理石臺子上。
我遲疑着,荷花已經開始用手指我了,有剛纔那兩個五大三粗的女人,我早已學會了乖乖地聽話了,否則,再讓她們進來我可怎麼辦?
我主動地躺在了荷花剛纔荷花沖水的大理石牀上,荷花開始拿溫熱的水龍頭給我沖水,一邊衝一邊往我的身體上噴着一種好聞的香水,同時用一個小巧的澡巾,開始清理我的耳後、耳朵裡、腋下、肚臍等容易藏污納垢的細微之處。
我吃了一驚,死命地捂住自己的身體,荷花沒有說話,另外兩個女傭過來了,她們不顧我的緊張,兀自拿開我的手,拿着水管開始清理了,沖水,噴香水……有一個女人甚至還用手去去清理我的大腿內側,我使勁蹬了兩下腿,嘴裡喊着,“不要不要!”
一個女人開始說話了,面無表情,她說:“好啦,別這麼不識趣,江少會不高興的!”
我不知道江少不高興會是什麼情況,但是感覺女傭話一出口,空氣中立刻瀰漫了緊張的氣氛,我不敢再言語,任由着那個女人在我的身體上來回地衝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