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和姚莎莎穿着結婚禮服的相片,我再也忍不住了,跳到江秋白的懷裡,張開小小而微厚的嘴脣,用我那碎玉般的小小的貝齒狠狠地咬了江秋白的肩膀,江秋白疼得有些暴躁,一把撕開了我的連衣裙……
這個時候,姚莎莎進來了。
姚莎莎看見了我和江秋白嬉戲的場面,不動聲色地走了過來。
我嚇得張圓了嘴巴,江秋白卻似乎沒有感覺到她的到來,依然肆無忌憚地不動聲色地和我嬉戲着。
姚莎莎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着我,我的聲音不知何時變得帶着哭腔近乎哀求,“求求你,求求你,放下我……”
江秋白看着我,無聲地笑了,呲出一排潔白而整齊的牙齒,他沒有說話,而是旁若無人的、不緊不慢地伸出手來捏了捏我可憐的肩膀,然後把我推在了牀裡面。
“玩夠了沒有?”姚莎莎穿着鑲滿鑽石的金色高跟鞋,伸出戴着足有十克拉鑽戒的修長的手指,捋了捋無意中下滑的一縷金黃色的秀髮,說了一句:“讓她走。”
江秋白沒有說話,我瞪着圓圓的黑葡萄似的閃動着長睫毛的驚恐的眼睛看着姚莎莎,姚莎莎似乎懶怠看我一眼,拿出打火機,點燃了雪茄。
我看見牀上有浴巾一樣的大毛巾,趕緊拽過來裹在身上。
江秋白看看姚莎莎又看看我,說了一聲:“走了。”然後大踏步地在前面走了,我愣了一下,裹緊大毛巾,趕緊跟着江秋白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忍不住回頭來看姚莎莎。
姚莎莎不動聲色地吸着雪茄,一雙雪白的纖手塗滿血紅色的美麗蔻丹。
“你必須離開公司了。”江秋白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裡沒有絲毫的戀戀不捨,似乎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爲什麼?爲什麼!僅僅是因爲她發現了我?”我暴躁地哭喊者。
江秋白看看我,不動聲色地說着,“你知道的,現在Dominated公司的規模和財力,正在直逼我的公司,我只能做第一,你明白的,所以我必須和姚莎莎結婚。”
“嗚……”我再也說不出話來,抱着江秋白大哭。
江秋白只能做第一,他只能和姚莎莎這樣的家庭強強相連。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除了長得嬌小玲瓏,有着微厚的雙脣和黑葡萄般的迷人眼睛以外,除了學過兩年服裝設計以外,別的就什麼都沒有了。我不能在事業上對他有所幫助,所以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最愛的人去娶別的女人,想着就要有一個女人,像我一樣纏綿在江秋白的身邊,我的心裡滿滿地裝滿了一個太平洋的醋,酸得五臟六腑揪在一起。
“你確定今天可以懷孕?”江秋白的手從粉紅色的柔軟移向我微厚的玫瑰色的雙脣,上一下下一下地撥弄着。
“嗯,可以的!”我看着江秋白,使勁地點點頭。
“那好,雲舞霓裳。”江秋白簡短地說着,站起了身,不顧我的緊薄的黑絲裙已被他撕裂。
我趕緊起身,整理好黑絲裙,緊隨着江秋白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