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增華陷入了無奈境地。
父親因爲這事,血壓升高到了一百八,直接住院了。
江增華沒辦法,跟邵雨蒙商量這件事,邵雨蒙歲數小,也沒有了主意,抱着江增華哭成了一團。
說來也巧,許筱潔生子時因爲大出血難產,生下孩子後就進入昏迷狀態,而那個孩子幾天以後竟然去世了。
江增華深受打擊,他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父親,擔心父親承受不住這個打擊而一命嗚呼,再加上父親在病中一再催問,問他如何處理外室。
江增華髮現父親的病一天重一天,江增華沒辦法,請來了父親最信服的釋迦道人,道人告訴江增華,他的外室存在一天,他父親的病就不會好,必須馬上把房子賣掉,把孩子抱回來,否則他父親的命不保。
江增華爲難了,他不能把邵雨蒙接回家,這可如何是好?
他把事情和盤跟釋迦道人托出,釋迦道人沉思良久,然後附在他的耳邊耳語幾句,然後和他父子道別。
江增華沒辦法,跟邵雨蒙說了釋迦道人的意思,把孩子抱回江家,就說許筱潔的孩子沒有死,讓江秋白代替許筱潔的孩子,這樣許筱潔不會死,江父也能轉危爲安。
至於邵雨蒙,江增華想了,他找一個高級美容師,給邵雨蒙做了整容手術,然後把邵雨蒙帶進府,帶在他的身邊,這樣邵雨蒙能隨時看到孩子,並且孩子也名正言順的進了江家,成爲江家少爺。
邵雨蒙開始不同意,可是,除了這樣,再無別的辦法可想,尤其這是釋迦道人的主意,江增華在心裡也不敢違逆。
於是他把孩子抱回了府,都是幾天的孩子,下人們當然聽他的,所以江增華偷樑換柱,讓下人們埋葬了那個去世的孩子,把江秋白抱回了府,說他就是許筱潔生的那個孩子,他給取名“江秋白”。
與此同時,他秘密聘請了一位技術高超的美容師,給邵雨蒙簡單地做了個整容手術,也就是大致看不出是邵雨蒙來了,除非特別熟悉的人。
江增華安排妥當,果然奇蹟出現,父親的病好了,許筱潔聽到兒子在身邊嘹亮的哭聲,她的身體也漸漸地好了。
一切接按照釋迦道人的安排發展,結局也算圓滿,只是邵雨蒙暫時還進不了江府。
不過,新的問題又出下了。
“少爺,少奶奶大出血剛剛恢復,身體不行,無論吃什麼總是沒奶,小少爺一天到晚哭鬧個不停,日漸消瘦。”下人急急慌慌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江增華,江增華去看了看江秋白,果然小臉兒明顯地瘦了一圈。
“怎麼辦?”江增華去找父親商量,其實他在心裡也有了主意,給孩子請奶媽。
跟父親商量的同時,提前跟邵雨蒙也商量了,他說了孩子沒有奶哭鬧不停的事,邵雨蒙想孩子也想的哭哭啼啼,況且她的*還沒有回去,每日裡漲得特別疼,她特別想回到孩子的身邊,整日整夜地睡不着覺。
聽江增華說給孩子找奶媽,邵雨蒙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只是,這樣苦了你。”江增華深感不安的說着。
“沒關係,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只要能跟兒子在一起,怎麼樣我都認了。”邵雨蒙思念兒子心切,她又想時時不離江增華,於是她含着淚說,“增華,只要能跟你和兒子在一起,怎樣我都願意。”
“委屈你了,我會永遠對你好,把你和兒子放在我的心尖上!”江增華激動地摟着邵雨蒙。
於是他秘密地把邵雨蒙送到了香港附近的一個農村,然後在報紙上做廣告,給孩子尋找奶媽。
結果一個個應聘的奶媽,都因爲江秋白的不配合,而不能上任,只有邵雨蒙,化名爲荷花,她按照序號應聘,她一抱起江秋白,江秋白立刻就不哭鬧了,他低着頭,扎進媽媽的懷裡貪婪地*起來。
江增華和父親全都放了心,就這樣,邵雨蒙進了江府做了一名奶媽。
江增華心裡覺得對不起邵雨蒙,但是也沒有辦法,最起碼他現在可以時時刻刻地守在邵雨蒙的身邊了。
“荷花,你的職責就是照顧好孩子,其他任何事都有下人去做,你需要什麼只管吩咐就是。”江增華坐在圈椅上,而大病初癒的許筱潔則圍着圍巾抱着熱寶,緊緊地依偎在江增華的身邊,她看着邵雨蒙說,“荷花,你要記得自己的身份,好好照顧少爺,我們江家是不會虧待你的。”
許筱潔說完,感覺身體有些虛弱,於是倚在了江增華的身上。
邵雨蒙心如刀絞,她低下頭抱着孩子,小聲地回答了一聲,“是。”
“秋玲——”江秋白喊了一聲秋玲,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應聲進來,怯怯地站在荷花的身邊。
“荷花一個人照顧孩子,有些事忙不過來,從今以後,你就作爲荷花的助手,跟隨在荷花身邊,照顧好小……”江增華想說“小姐”,他感覺不對,於是改成了,“照顧好小少爺和荷花。”
那個叫秋玲的女孩,趕緊點頭答應着。
“不必了,還是叫秀兒過來吧,別人我不放心。”許筱潔說着,喊了一聲“秀兒”。
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應聲進來,這是許筱潔結婚的時候帶過來的陪嫁丫頭之一,許筱潔一共帶過來兩個陪嫁丫頭,都是從小一直照顧她,和她一起長大的。
許筱潔說,“秋玲太小,還是叫秀兒幫忙吧。”
許筱潔有自己的想法,畢竟秀兒是自己人,安排在孩子身邊,她放心,另外,她還有一個私心,就是新聘來的奶媽,不但年輕,人也相當漂亮,她本來不想用她,可是兒子偏偏跟她有緣,在別人的懷裡哭鬧不停,不吃奶,唯獨在她的懷裡安安靜靜,並且還特別喜歡她。
許筱潔已經知道公公已經遣散了江增華的外室,她心裡高興,她可不想剛趕走一個外室,又引來一個小狐狸,於是她安排自己的貼身丫頭在小少爺身邊,其實也是安放一個眼線。
江增華有心阻止,但是恰好這時江父拄着柺杖進來了,他看了看秀兒和秋玲,說,“行,還是秀兒好,歲數大點,還讓人放心。”
就這樣秀兒留在了邵雨蒙的身邊。
秀兒心裡明白,小姐的孩子已經死了,這個孩子是江增華從外面抱回來的,只不過江府上下,包括老爺在內,都不知道這個孩子是從外面抱回來的,都以爲這就是江府的嫡親孫子。
秀兒心裡明白,因爲那幾天一直是她陪在小少爺身邊,並且是她親手去河邊埋葬的小少爺。
她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但是江增華有死命令,任何人不得把這件事說出去,否則後果自負。
秀兒心裡明白,作爲一個下人,就是被主任處死了,都沒人知道,於是她隱瞞着心裡的秘密,江增華再三囑咐她,小姐也不能告訴實情,秀兒點頭。
江增華對於知道事情的其他兩個下人,他已經給他們各自安排了歸宿,早早地離開江府了,只是秀兒是許筱潔身邊的人,他不好打發,所以他想暫時先這樣,等有了合適的機會再把她打發走。
爲了收買秀兒,他給了秀兒兩根金條,和一套純金首飾,秀兒保證,絕不將這件事說出。
江增華雖然心裡仍然不放心,但是沒有辦法,只好暫時這樣了。
秀兒原本不把這個從外面抱來的孩子當回事,所以她守着許筱潔和江增華對這個孩子表示出疼愛的樣子,其他時候對江秋白則不聞不問。
尤其是,雖然她是安排在荷花身邊,照顧荷花和江秋白的人,但是她從本心裡看不起荷花,覺得她不過是後來的一個奶媽,所以她不但不聽荷花的,還有意無意地總是欺負荷花。
荷花原本是一個大家小姐,她不會與人爭鬥,只能默默地忍氣吞聲,凡事不吩咐秀兒,自己去親力親爲。
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從小什麼都不幹,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大家小姐,所以不久就病倒了。
江增華很心疼,天天去看望,他明裡是看望小兒子,實則是去看望荷花。
江增華想念荷花,沒人的時候,他偷偷地親吻荷花,結果一來二去,還是被秀兒發覺了。
秀兒想自己收了江增華那麼多錢,於是她忍着沒告訴小姐。
結果慢慢地她發現,江增華不但親吻荷花,還偷偷地跟荷花上牀,他們在鴛鴦帳裡激吻,快活地翻雲覆雨,秀兒簡直看呆了。
畢竟她也是一個20歲的大姑娘了。
其實她也早覺得江增華長得特別帥,只是她不敢,現在她看到江增華可以對奶媽這樣,那麼她這個沒生育過的乾乾淨淨的小丫頭,就更能贏得他的芳心。
於是她開始在江增華面前施展自己的魅力,結果江增華視而不見,秀兒着急,有一次只有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故意地解開了自己衣襟上的扣子,露出一部分胸來,圓滾滾的呈現子江增華面前,而她自己裝作不知,和江增華和平時樣說着話。
江增華看見了,他覺得不對勁,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秀兒看見江增華看她那裡了,她說什麼也忍不住了,“刷刷刷”把自己的另外幾顆釦子也解開了,然後大膽地抓起了江增華的手,激動地說着,“少爺你也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