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雨蒙懵了。
她看着江增華,無聲地流着眼淚,她不知如何是好,近乎絕望地回家了。
她回到家以後,又開始變得不吃不喝。
邵家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只道是這孩子又犯了相思病,於是跟朱雲清商量過後,讓他們先入洞房,後結婚。
因爲結婚是一件大事,必須按照程序,先訂婚,然後再結婚。邵家和朱家都是當地有影響的人,所以不能草率結婚。
萬般無奈之際,邵父聽從了神仙的安排,趁着邵雨蒙睡覺的時候,安排朱雲清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和她圓了房,然後再按照程序,補辦結婚儀式。
於是,邵雨蒙被徐媽安排吃了少量的安眠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徐媽經過試探,小姐的確睡着了,就把朱雲清放了進來。
朱雲清對邵雨蒙再就心有所屬,他藉着昏暗的蠟燭看着心愛的女人,雖然她還是一副可愛的孩子模樣,但是他的心早已屬於她,他愛她,愛得無聲無息,他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是在遠方默默地注視着她,一天一天,一年一年。
朱雲清比她大了八歲,大約有五六年的時間,他就這樣站在她的身邊,一點一點地等着她長大。
現在,他來到了她的房間,聞着少女房間特有的清香氣息,感受着少女身體上散發出的那種獨特的美好,朱雲清的心彷彿墜入了雲巔。
他靜靜地看了邵雨蒙許久,然後輕輕地撩開了她的被角,他不忍打擾她的美夢,只是慢慢的,慢慢地,以最慢地速度輕輕撩開被角,唯恐驚動他最心愛的女孩。
邵雨蒙已經在徐媽的安排下,脫去了外衣,只穿着一件紅色的小衫,躺在那裡發出均勻的呼吸。
朱雲清看得臉紅心跳,禁不住俯下身子輕輕地吻了一下她微微翹起的紅潤的雙脣。
邵雨蒙沒有發覺,依然在甜甜地睡着。
朱雲清竟也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他看着邵雨蒙細緻的脖頸,線條柔美的肩膀,微微隆起的凸起,禁不住有些激動,他輕輕地親吻着邵雨蒙,摘下了她的小衫。
一個完美的少女的身體呈現朱雲清的面前,朱雲清看着,美得讓他簡直不能呼吸,他實在忍不住了,俯下身子,伸着舌尖舔了舔那粉紅的凸起,然後他再也按捺不住,脫下自己的衣裳,趴在了邵雨蒙的身上……
邵雨蒙是邵家唯一的千金小姐,邵公的掌上明珠,他擔心安眠藥會刺激女兒的大腦,對身體有害,所以沒敢讓徐媽多給女兒吃,只讓她給女兒吃了兩片。
邵雨蒙服用的安眠藥少,所以朱雲清趴在她的身上,她迷迷糊糊地醒了,結果她感覺有一個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很溫柔地親吻着她,開始她以爲是江增華,於是幸福地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可是慢慢地,她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畢竟她跟江增華在一起好幾次了,她已經熟悉了江增華的身體和動作,她感覺不對勁,於是猛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趴在她身上親吻的人不是江增華,而是朱雲清。
邵雨蒙嚇壞了,她張開嘴巴,出於本能大聲地喊着,“救命啊!”
朱雲清被她嚇了一跳,趕緊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小聲地告訴她,我是得到你父親允許的,過些天我就會娶你回家。
“不要!不要!”邵雨蒙說着,害羞地看着自己和朱雲清的身體,然後使勁地拽過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哭了起來。
朱雲清深愛着邵雨蒙,他原本就擔心這樣的方式不被邵雨蒙接受,可是他實在太喜歡他了,所以才接受了岳父這樣的安排。
現在,他見邵雨蒙果然不同意,他心疼邵雨蒙,於是說,“對不起雨蒙,對不起,你別哭,我先回去,等到你能接受我的時候,等到我娶你的那一天……”
朱雲清暈無倫次地說着,然後迅速地穿上自己的衣裳,跑出去了。
邵雨蒙趴在被窩裡哭了起來。
邵雨蒙的父親告訴她,他已經把這件事定下來了,下個月就訂婚,然後再過幾個月就讓他們結婚。
“爸爸,我不同意。”邵雨蒙哭着求她的父親。
“爲什麼?”父親不解地看着她,“雲清的家世很好,和我們門當戶對,並且你們也算年歲相當,雲清也特別喜歡你,你嫁過去他肯定會對你好的。聽話,乖女兒!”
“爸爸,我不愛他,我不想嫁給他。”邵雨蒙看着父親,委委屈屈地說着。
經過幾次詢問,父親發現了,邵雨蒙喜歡的人是江增華,而江增華馬上就要結婚了。
“不行!雨蒙你說的事是不可能的,人家江增華很快就要結婚了,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家,不能出爾反爾,爹已經答應了朱雲清,再說江增華跟許家也不可能退親,你就不要讓爹爲難了。”邵雨蒙的父親儘管寵愛她,但是這種事,也沒有辦法,女兒給他出了一個大難題。
“爸爸,我不同意跟朱雲清的婚事,我跟您實說了吧,我已經是江增華的人了,我這輩子非他不嫁!”邵雨蒙看着父親,倔強地說着。
“啪!”從小到大從未動過女兒一根手指的父親再也忍不住了,他伸出手來,給了女兒一巴掌。
邵雨蒙從小到大是被父親捧在手掌心裡長大的,她哪裡捱過這樣的打,於是她嗚嗚哭着趴在了牀上,說什麼也不理她的父親。
父親很生氣,告訴徐媽,看住小姐,不許她離開家半步,否則唯你是問。
徐媽趕緊答應,從此每天盯着邵雨蒙,唯恐出現差錯。
邵雨蒙終於把許罵給騙了,她把徐媽給自己吃的安眠藥,偷偷壓成沫,摻進徐媽喝的中藥裡,結果徐媽喝了中藥,一下子睡了過去,邵雨蒙趁機收拾了行李,悄悄地跑了出去。
那一天正好下着雨,她打了一成轎子,來到江增華家,結果恰巧看到江增華舉辦婚禮。
她挎着揹包,站在雨中,江增華看得心疼,趕緊偷偷地趁着人多眼雜,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去和許筱潔舉辦婚禮了。
江增華心裡惦記着邵雨蒙,他匆匆和許筱潔拜過天地,就一頭扎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看着溼漉漉的邵雨蒙,趕緊把她的溼衣服脫下來,給她換上自己的乾衣裳,邵雨蒙凍得瑟瑟發抖,他心疼得把邵雨蒙摟在自己的懷裡。
他聽見外面的人在找他,於是他抱着邵雨蒙上了牀,給她脫了鞋,蓋上了一牀被子,讓她在被窩裡暖着,說一會兒再回來。
他出去應酬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從廚房裡投了吃的,給邵雨蒙端了過來,看着邵雨蒙吃下,然後又陪着許筱潔拜見爹孃。
一切準備完畢,他和許筱潔入了洞房。
他推說自己要去書房讀書,讓許筱潔自己先睡,然後偷偷地一個人回了自己的房間,脫下衣裳,鑽緊了邵雨蒙的被窩。
他抱着邵雨蒙親吻着,恣意地擁抱着,說心裡話,他是真的不想娶許筱潔,可是沒有辦法了,一切都已成定局了,但是他心裡愛的是邵雨蒙,所以他連洞房都沒進,就跑到邵雨蒙這裡和她恣意地纏綿了。
兩個人正纏綿着,結果他聽見了敲門聲。
江增華嚇了一跳,趕緊把食指伸在脣前,衝邵雨蒙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誰啊?”江增華心虛地問了一句。
“增華,是我,給你做了燕窩粥,你開門吧。”許筱潔的聲音清晰地傳來過來,江增華嚇了一跳。
“不用了,我不喝了,你端回去喝了吧。”江增華說着,趕緊穿上衣裳,然後放下牀鋪的帳子,對邵雨蒙說,“你乖乖地躺在裡面,一點聲音也別出。”
邵雨蒙剛剛經歷了和江增華的一番雲雨,心滿意足地躺在被窩裡感受着江增華的愛意,她看着江增華,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一縮脖子,把頭蓋了起來。
江增華笑了,心疼得拍了拍她,然後起身坐到了書桌前。
“增華,我在外面等着呢。”許筱潔的聲音再次傳來,江增華覺得不開門也實在說不過去,就起身把門打開了,伸手接過了燕窩粥。
許筱潔沒等他說話,就進屋裡來了,她看了看江增華擺在書桌上的書和筆,有些嗔怨地說,“今天是咱倆的新婚之夜,還這麼用功啊?”
“啊,我得抓緊時間把這些文件處理一下,明天公司用,你先去睡吧。”江增華說着,又坐在了書桌前。
“嗯,你趕緊趁熱把粥喝了。”許筱潔說着,站在江增華身邊微笑着等着。
江增華端起了粥碗,許筱潔看着他把粥喝完,然後伸出手臂,摟住了江增華的脖頸,撒嬌地“老公,能不能早一點?”
“啊,行,我儘快。”江增華說着,有些不安地看了看許筱潔,“你先去睡吧。”
“我不,我就在這裡等你!”許筱潔說完,一屁股坐在了江增華的身旁,江增華的心砰砰砰一陣亂跳。
他忽然覺得再這樣繼續下去,許筱潔就要發現邵雨蒙了,他停頓了一下說,“我們還是回去吧。”
江增華說完,站起身來,許筱潔趕緊伸出胳膊攬住了江增華,可是就在他們轉身的一剎那,許筱潔聽見身後傳來了輕微地,明顯在抑制的女人的哭泣聲。